回老家探親玩東北姊妹花
去年國慶節,我回家探望父母。
回去之前,我跟同事聊天,他們說縣裏色情服務很猖狂,價錢又便宜。我說
我們縣窮,恐怕沒這方面的東西。一個同事說,妳們縣肯定有。
我心一動——這些年回家探親,沒刻意往這方面想,保不準真有!前年回家
我在縣政府招待所(賓館)跳過舞,賓館的女服務員並不保守,跳舞時也肯讓我
溫香軟玉抱滿懷,享受一下深情相擁的酥軟滋味。
衹是我當時囊中羞澀,未敢進一步發展。
還有縣百貨商場樓上有歌舞廳,我也是親眼見過幾個男女在那嘻哈胡鬧,同
樣因為沒錢,衹看了一眼便惶惶然離去。更加上母親說表哥勾上縣裏一個舞女後
跟媳婦鬧離婚。
于是,我特意多帶了800元私房錢,準備趁回老家妻子管不著之際獵艷。
10月1號,我回家的第二天,騎著姐姐新買的自行車,我便開始尋找。
在中山大街劇場斜對過的集貿市場鄰街有一個「洗頭城」,門口玻璃上寫著
「洗頭」、「按摩」、「泡腳」等服務項目——別的美容美發店衹是「盤頭」、
「新娘妝」之類,應該沒戲。
但我更記得回來時汽車走新修的「凱旋路」,路旁有桑拿浴室,估計那裏更
有戲。不去探探,我心怎甘?
我騎車直奔那裏,卻發現鐵閘門已鎖,不甘心進院子裏,原來裏邊門開著,
正在營業。嘻,神秘兮兮,肯定……
我看價錢並不便宜。小縣城的價錢與省會相差不多,肯定服務上……
所以跟著男服務員往二樓走時,我的心怦怦直跳。按摩房有寬大的雙人床,
裝修也不錯,更讓我想入菲菲。
在房間的淋浴胡亂洗了兩下,我便叫按摩小姐。此前我還特意換了間最裏邊
的按摩房。進來一位身材豐滿,姿色不佳的黑衣小姐。我覺尚能湊和。不料這小
姐保守得很,竟不讓我碰。談起服務項目,即使最貴的「西班牙式按摩」也無色
情成分。
我以為是這小姐個人太保守之過,便換了個小姐。第二位小姐倒很健談,衹
是仍稱此處絕無色情服務。我這才相信不是小姐原因,而是老板膽子太小。小姐
稱,老板是本縣人,此處三天兩頭查,老板不敢亂來。
我再三狡辯,小姐衹是不肯,連摟一下都激烈反抗,我索然無味,便要了個
60元的「泰式按摩」。
小姐服務態度不錯,不停地和我聊天。但按摩技術實在是讓人無法恭維:手
重。弄得我不舒服,唯一不錯的是後背掐皮,我讓她多做幾遍,她就爽快地照辦
了。
我問縣城還有幾家桑拿,她說還有一家,就在北邊不遠的賓館內,她估計也
無色情服務。她笑著說,真需要那種服務,去洗頭城唄。
我心一動,馬上想起劇場附近的那家洗頭城——也許真應該去那裏看看。我
又問縣城有無歌舞廳,她說沒有。想起在二輕商場附近現在的確找不到歌舞廳的
痕跡,連門都找不到,我真是心灰意冷。
這次洗桑拿,連門票總共花了80元,卻連腥味也沒聞著,時間卻快下午6
點了。我真有些窩火,一下午寶貴的時間白白浪費,現在再去洗頭城,真有那種
服務也無時間享受了。但我慾火熊熊,想起回來的車上,售票員說起他縣裏一個
男的,三天兩頭去「洗頭」,引為笑談。我更慾一探究竟。
到了洗頭城,天已快黑了。我進去後見一女子,衣著暴露,胸部豐滿,兩根
乳罩帶子在肩上赫然露著。我心內竊喜。
女老板問我做什麽服務,我考慮時間緊張,便說泡腳。
女老板起初讓那位衣著暴露的小姐為我做,我還沒高興完,她又說那小姐不
會,該由另一位正坐在椅子上吃飯的苗條小姐做。我不置可否,跟那小姐上樓。
樓上房間布局緊促,也沒裝修,進到最南頭的用隔板隔開的房間,裏面兩張
窄床也有些臟亂。小姐馬上出去找泡腳用的中藥,一會回來說藥沒有了。我說那
就別30了,20塊行吧?小姐同意了。又說要不給妳倒點醋吧。我欣然同意。
小姐拿來一袋醋,倒了一點。我倆相對坐在兩個窄床邊,中間地下是那盆醋
水,我胡亂泡著,跟那小姐聊天,問她這裏有什麽服務,這小姐大大咧咧,爽快
地告訴我有特殊按摩,100塊錢。我問還有沒有更好一些的「特殊服務」,小
姐說「特殊按摩」就行,客人有什麽要求,一般都能滿足。
我又問有幾個小姐做,她說本來有8個,有4個河南小姐回家收秋了,現連
她在內衹有4個。我問這裏安全嗎?她說老板有人,上下都買通了,一般不查這
裏,風頭緊了最多通知她們關門歇幾天。我很高興,知道找對了地方。
小姐再三勸我做特殊按摩,我誠心誠意告訴她,今天沒時間,一會有朋友去
我家,明天一定來。
小姐近距離坐我對面,穿長筒襪的兩腿岔開晃蕩,短皮裙內春光半露。
我慾火上竄,將手試探地往小姐大腿上放,小姐笑嘻嘻地毫不在乎,我便用
兩手揉搓小姐大腿,並漸漸向縱深探去,小姐長筒連褲襪檔部雖有破綻,但裏面
還有內褲。
她雖不反抗,但我不願大動幹戈,一是沒時間,二是這次服務衹給人家20
元,我也不忍太過分。
泡了會,小姐讓我躺在床上,胡亂給我按摩了幾下。我知道這裏不以此服務
為主,大概哪位小姐也不擅長,便不在意。
按摩完畢,我倆坐在一塊聊天。我一摟她,她便順勢坐我大腿上,任我摟在
懷裏。
我跟她親嘴,她很乖順地把舌頭伸進我嘴裏任由我嗚咂。我又將手伸進她上
衣內摸乳房,見她毫不反抗,索性撩起她上衣,向上推起乳罩,觀賞把玩她兩衹
姑娘的酥乳,甚至用嘴去嘬舔它們,小姐都大方地接受了。
時間實在不早了,告辭出門時,見椅子上有一位妖媚豐滿的小姐,衝我笑了
笑。我心裏更加興奮,心想,我一個一個地品嘗妳們。
給我泡腳的小姐叫王悅,一直把我送出門,叮囑我明天早些來。
夜裏,想起洗頭城的艷遇,我心澎湃,手淫射精後才入睡。
第二天下午三點多,我對父母借口出去轉轉,騎車直奔洗頭城。進門發現王
悅不在。這沒關係:一是王悅那種苗條型的姑娘不是我最喜歡的,二是時間還有
幾天,先玩玩別的小姐也好,省得一下子就被王悅「霸占」了。
我對女老板直言做按摩,見昨天那位妖媚豐滿的小姐在,便挑了她,一起去
了二樓。在昨天泡腳的那個房間,小姐將門反插好,我倆便擁抱在一起。這小姐
自稱名叫劉慧玲,愛笑,嗓音沙粗,身材卻很豐滿,正合我意。
我倆脫光衣服後,小姐問我戴套嗎?我說戴呀!奇怪小姐為何要問,難道不
戴套也行,她們不怕得病?
小姐光著屁股開門出去,在外間找了個安全套回來再把門插好。
這小姐乳房好大,是我所見過的女人中從沒有過的(當然不包括黃色錄象上
的),尤其是她那對大奶頭子,又粗又長,象圓柱子狀尖挺前凸。遺憾的是小姐
皮膚粗黑,一對沈甸甸的巨乳摸上去涼爽滑膩卻無白皙酥軟之感。
這小姐雖愛笑,服務態度卻差強人意:一是不讓親嘴;二是更加不肯為我口
交親雞巴,連用嘴碰碰都不肯。所以,盡管她身材、姿色和氣質都可以,我仍舊
慾望受挫,最明顯的表現就是戴套後的雞巴時軟時硬,折騰得我滿身大汗,總也
幹不暢快。剛開始的時候,雞巴較硬時差點射精,我使勁憋住了。誰知後來雞巴
不爭氣,半軟半硬,想射也射不出來了。折騰了近兩個小時,安全套幾次脫落,
十分狼狽,我筋疲力盡,知道射精無望,衹好放過了劉慧玲。
臨走時,在一樓碰見王悅,她笑問我,呆這麽長時間才出來,怎麽樣?我說
「一盤沒有下完的棋」。當著那麽多人的面,王悅竟放肆地湊過來在我檔裏抓摸
揉搓我的雞巴,笑著說:「明天來,我跟妳下完那盤棋!」我一摟她,她便又坐
我懷裏。眾目睽睽,我反而不好意思跟她過分親熱,摟了會,就起身告辭了。
仍是王悅送我出門,我真有些感動——這姑娘待我不錯,今天沒找她,竟不
吃醋,明天無論如何一定跟她玩一玩。
當晚,想起跟小姐玩時,安全套幾次脫落,實在放心不下,弄了盆水,借口
洗腳,在家裏裏屋將雞巴洗了又洗。
次日我來時,王悅和我第一天見的那位衣著暴露的小姐(後來才知道她叫小
周)正好都在,衹是天冷了一些,那小姐穿了件黑色秋衣,少了許多誘惑。
我故作大方,掏出20元錢請小姐們買零食。我開始是讓劉慧玲跑腿,後來
是屋裏一個小夥子去的,買回來些飲料、瓜子。等待的時間我讓王悅給我洗了洗
頭——暗想若她對我好,這個服務就不會問我收費。(事後王悅和女老板果然提
都沒提,還算夠意思)。
我因這次回家時間短促,又想玩點花樣,便提出一次玩倆。昨天見一樓營業
間門後有個房間,象是老板的臥室,裏面有張大單人床,條件不錯,我便說摟上
種種不好之處。沒等我說完,王悅便向女老板請示用一樓的房間,女老板點頭同
意。
我很高興,跟王悅往裏走,順便在小周肩上拍了一下:「一起去吧。」
進到一樓臥室裏,我跟王悅就緊緊抱在一起親了個嘴。我奇怪小周沒跟來,
讓王悅去催催。一會女老板進來說:「妳們三個人玩,一人給一百」,我說那當
然。
女老板出去後,王悅進來說小周不同意一起玩,要分開玩。我讓王悅再去勸
勸。
王悅出去好一會,跟女老板一起進來說小周還是不願意。女老板說「妳要非
三個人玩,我可以再給妳找一個,但妳得給我20塊錢介紹費」。我拉住女老板
說:「要不咱們仨一起玩吧」。女老板撤身說:「開玩笑」。我說不是開玩笑,
一塊玩玩多有趣。
女老板不理,說了句:「妳先跟王悅玩,完了後再叫小周過來吧。」
女老板出去,王悅說:「她哪敢跟妳玩?要是讓她老公知道了,還不把她揍
死!」
我早已猜到女老板已婚,而且這間臥小桌上還有女老板的婚紗照。女老板3
5、6歲的樣子,姿色一般。若單挑,我對她沒什麽興趣。但若三人行,女老板
身份特殊,反而別有一番趣味。王悅說老板夫婦在外租房住,這間臥室是女老板
的小叔子(外面那小夥子)住的。
我問王悅:「老板跟妳們幾個操過唄?」王悅說沒有,女老板看得緊。
我又問「老板的弟弟跟妳們操過嗎?」王悅笑著說:「人家還是小夥子哩,
怎麽會……」
王悅雖姿色不算很佳,但床上作風好。不但上下兩張嘴都任我親,而且在我
一再央求下,還為我口交,我索性蹲她臉上,拿雞巴抽插她的小嘴,她也毫不反
抗。
我仍舊戴套,這次雞巴比昨天強,但硬度仍舊不夠。當王悅在我身上玩「倒
插柳」時,她操得興起,說了聲「別戴套了」,沒征求我同意,便從我雞巴上擼
下安全套扔到一邊,將我赤裸裸的雞巴又塞回屄內,大搖大動起來。
我有些擔心,王悅說操完了可以在這裏洗洗。想起剛才親她小屄時,那裏幹
凈無味,我心稍寬。
這樣肉貼肉地操,果然舒服。看她對我這麽好,在「狗交式」時我提出要幹
她屁眼,她嘴上不同意,但當我用雞巴在她屁眼處頂戳時,卻也並不盡力躲拒。
奈何我試了半天,總不能入港。最後一次,剛覺有戲,王悅卻一下子躲閃開了,
嘴裏連聲呼疼。
我連聲說沒進去,心裏卻暗暗擔心她借此敲詐我—事後王悅提都沒提此事,
說明這姑娘真夠善良的。
我考慮一會還要跟小周幹,幾次忍精不射。
王悅倒也配合。玩了一個小時,王悅仿佛到了高潮,大聲呻喚,嬌軀劇烈扭
擺,然後累得軟癱在床上,說不行了。我也覺得在王悅身上已盡興了,便放過了
她,留些精力給後面的小周。
我和王悅一同去一樓樓梯旁的衛生間洗澡。王悅擠了點牙膏塗在陰部屄眼,
用手抹擦,還問我要不要也來點——這個比肥皂消毒效果好。我起初不要,後來
還是擠了點抹在龜頭上,又用香皂將雞巴反復衝洗。
王悅拿了個帶嘴圓球塑料瓶子灌滿水,然後蹲在地上,將那圓球的尖嘴插進
屄眼裏。我注意到尖嘴上紮了幾個眼,便明白了它的用途,好奇地問王悅這東西
是買的還是做的。王悅一邊捏著圓球往屄裏擠水涮洗陰道,一邊笑道:「這哪有
賣的?當然是自己做的!」說完,拔出尖嘴,屄裏的水便嘩嘩流了出來,很象女
人撒尿一樣。我看得十分有趣,卻又不好意思湊近細瞧。
洗完後雙雙返回臥室,王悅穿好衣服,笑著對我說聲「我去叫她來」便出去
了。
小周進來後,我問她為何不願意三個人一起玩。
小周說她害羞,不習慣那樣。又問我不嫌她胖呀?
這時我發現小周果然太胖,姿色不行,還顯老。脫光衣服的她腰粗腿短,肚
皮鬆弛。但事已至此,我衹能說我喜歡胖的。問小周年齡,她說26了,而劉彗
玲23,王悅24。
小周床上作風也不行,不讓親嘴,也不肯為我口交,她的陰唇也發黑鬆弛,
操起來鬆垮垮的。
而王悅的陰唇還有未婚姑娘的鮮紅色,劉彗玲的屄也紅蔔蔔的。一問,果然
小周去年剛離的婚。
我打起精神與她性交,操了半個多小時,想射精,問小周射裏邊還是外邊。
小周說隨我的便。我便放鬆精關,將憋了好幾天的精液射入小周屄內深處。
我倆來到衛生間洗澡。小周先當著我的面撒了泡尿。然後跟王悅一樣,用中
華牙膏在屄眼抹了抹,又用圓球的尖嘴伸進屄裏衝涮。
看著她屄裏嘩嘩流出的水,我卻不如剛才看王悅時那麽有興趣。
小周說她準備單幹,在南開路北頭車站附近已租好門臉,仍是幹這行。我問
她找了幾個小姐,她說4個。我說:「妳當了老板娘,還接客嗎?」她搖搖頭。
我說那我去,咱們還能再幹嗎?她說行。
我說怎麽跟妳聯係,她說呼我吧,又問我手機號,她是數字機,好看號碼決
定回不回電話。她說告訴她後四位數就行。我當時尚無手機,我便以領導的手機
號碼敷衍她說後四位數字聽上去不吉利,不好聽,所以不願說。她說沒事。我真
不知她到底往沒往心裏記。反正我對她本人興趣不大,下次回家去不去她那裏兩
可,不知她找的小姐素質如何——我倒有些好奇心。這洗頭城我倒願意當成我回
老家尋歡的根據地,一是離家近;二是衛生條件好,辦完事能立馬洗澡。
出來後,王悅又湊過來跟我親熱了會。我讓她找紙和筆,我要記她和小周的
呼機號碼。王悅說她沒呼機,就記洗頭城的電話就行了。她從一個本子上撕下一
塊紙,找不著筆便用眉筆給我寫下幾個電話號碼。
我說明天我還來,後天就返天津了(我騙她們說我在天津工作)。
告辭出來,王悅又主動送我到門外。
今天沒玩成三人行,我有些遺憾,明天是我在老家的最後一天,我想寧可多
掏20元讓女老板從外面叫一個小姐,也要試試放縱的滋味。
不是我願意這樣疲于奔命的天天過來這裏縱慾,實在是這次回家時間太短,
時不我待呀!
10月4號下午,我來到洗頭城,對女老板說讓她去找個小姐,我今天要三
個人一起玩。女老板說要加錢,至少30元。我同意了。
過了一會,來了一位身材很高的姑娘,姿色一般。女老板問我行不?我沒時
間挑肥揀瘦,點頭同意。與王悅、那姑娘一同進了一樓臥室。
這姑娘叫王靜,王悅與王靜都是東北人,兩人相熟又同姓。我一問二人都是
24歲,衹是生日差幾個月。便產生亂倫心理,說:「幹脆妳們一個當姐姐,一
個當妹妹吧……」
兩個人高興地同意了。王悅為姐,王靜為妹。
我想說「今天幹妳們姐妹倆」之類的話——考慮跟王靜不太熟,怕她反感,
沒說。
王靜說她在不遠處的農行馬路對過的飯店當服務小姐。客人進飯店吃飯,若
說「坐高臺」則暗指吃飯兼嫖娼。
這家飯店共三層:一樓是「坐低臺」(衹吃飯)的大廳。二樓是雅間,三樓
是休息室。若「坐高臺」則可在二樓吃完飯後上三樓玩小姐。
可能那家飯店和這個洗頭城是「關係戶」,常互通有無吧,王悅說起她有兩
次去王靜所在的飯店接客的趣事:一個中年禿頭喝醉了,跟王悅辦事硬不起來,
折騰半天也沒辦完(我馬上想起我跟劉慧玲那次及以前的一些遭遇)。
第二次去又是這人,仍是不行。王悅不好意思,便想盡種種辦法(好象她說
還用嘴嘬含了半天),最後還是沒辦完。
我覺得王悅的確善良,同時我覺得我比那人強。
王悅又說那裏條件差,辦事在地下辦,完了也不能洗澡。並對王靜說:「我
們這兒能洗澡,一會兒弄完就在我們這兒洗個澡吧。」
王靜說:「老板讓不讓?不說呢呀?」
王悅說:「一點兒事也沒有,她不管。」
王靜就說「行」,很高興的樣子。
王靜說她本打算回家的,可前兩天把錢丟了。我問她丟了多少錢,她說五百
塊,所以現在想多掙點錢,過年好回家。她又說起在飯店,老板頓頓讓她吃炒茄
子,或直接用水煮茄子,沒滋味還吃不飽。王悅說這裏的女老板待她可好了,頓
頓自己做,吃得不錯,中秋節還讓她們吃月餅。她問王靜:「中秋節老板沒給妳
們發月餅呀?」王靜說:「發個屁!啥也沒有。」
聊了會,王悅說「脫吧」三個人便開始脫衣服。王靜穿了件紅色厚長裙,裙
子脫下來後,下身就剩下來長筒連褲襪及褲衩了,她一副羞不自勝的樣子。
倆姑娘都脫得衹剩內褲,王靜害臊地對王悅說:「三個人怎麽玩呀?我還真
沒玩過,妳玩過唄?」
王悅說她也沒玩過,衹是我一再要求才同意試試的。
我先跟王靜幹,說「戴套吧」。王靜說行,她褲衩前邊小兜裏隨身帶了個安
全套,將我雞巴弄硬後為我帶上。
王靜身材1。70以上,難得的是她陰毛稀疏,陰戶嬌小,屄縫緊窄(我雞
巴進出時感覺很明顯)。更難得的是她在床上特別聽話,讓幹什麽幹什麽。親嘴
也行,舔屄也可,衹是為我親雞巴十分敷衍,不如王悅。
——總之,東北小姐在床上比較開放,能滿足客人。
我趴在王靜身上幹時,王悅便仍穿著內褲坐在床頭那兒,神情有些寂寞,有
些幽怨,我也覺得有些冷落了她,心想一會再說吧。
王靜讓我操時很投入,閉著眼睛直呻喚。她的屄也很緊。我一邊操她一邊招
呼王悅過來,用手去摸王悅的乳房,又讓她脫了內褲,我用手摳她的屄。
當我仰躺,王靜在我身上觀音坐蓮時,我讓王悅蹲我臉上,我一邊親舔她的
屄,一邊雙手去摸她的乳房,或者促狹地一手摸王悅的乳房,另一衹手同時摸著
王靜的乳房。這樣,我的雞巴讓王靜操著,嘴裏舔著王悅的屄,兩衹手又分別揉
搓著她倆的乳房,三個人的性器官都充分利用了。
跟王靜幹了半個多小時,我的雞巴竟又軟了,安全套也脫落到王靜屄眼裏。
我讓王靜用嘴給我親硬,她不肯。我不好意思地扭頭求王悅,她也不肯了,不知
是她嫌我剛操了王靜,雞巴臟,還是不願當著別人面幹那事,或者是怨我剛才先
操王靜,冷落了她。可她昨天還肯舔我雞巴呀?唉。女人的心總是難以摸透——
不管是良家婦女,還是賣淫小姐。
我便將安全套放一邊,討好地爬到王悅身上去操她,王悅卻懶洋洋地任我擺
布。玩了會,我又故計重使,仰躺床上,嘴裏親著王靜的嫩屄,讓王悅在我身上
操我雞巴。
過了一會。王靜躲一邊了。我又招呼她過來,她光著屁股乖乖地坐在我頭旁
邊,我伸手去摸她屄,摸半天沒摸著。身上王悅套得正歡,我動不了,看不見。
急問王靜:「屄呢?」
王靜趕忙搭腔:「在這兒呢。」岔開腿讓我的手夠著了她的屄。
王悅使壞,說她不相信我的功夫能堅持那麽久,讓王靜按住我別動。
王靜興奮地答應了,光著屁股過來將我的上身緊緊按在她懷裏,兩衹手鉗著
我的胳臂。王悅在我身上猛套。這招果然厲害,不一會,我便憋不住了,使勁掙
脫王靜的懷抱,起身抱住王悅,控制一下她的頻率。
王悅看穿了我的詭計,命令王靜抱緊我。東北姑娘勁真大,最後王靜不再怕
我不高興,笑著將我死死摟在懷裏,我便真的掙不脫了,變成了案板上的魚,任
這倆小姐宰割。
王悅在我身上賣力地套含,一副不達目的不歇兵的樣子。終于,我再也憋不
住了,精液狂噴到王悅的陰道深處……
「三人遊戲」玩完了,美味的宴席也要散了,我戀戀不捨,提出最後再看看
王靜的屄。王靜爽快地說:「看唄,這有啥不讓看的!」將光屁股移到我臉前,
大腿岔開,任我看個仔細。
我淫心頓起,讓王悅也將屁股移過來,讓她倆並排仰坐在我臉前,同時向我
展示她們女性最隱私的部位。我發現她們的屄很不一樣:王靜的屄毛象絨毛一樣
纖細短小,且非常稀少,僅在陰阜上部小範圍分布;
而王悅陰毛屬于大眾化,陰阜和大陰唇上正常分布,黑黝黝的粗黑茁壯。王
靜的屄嬌小外凸,屄縫窄細短小,顏色嫩紅,十分誘人;
而王悅的屄則歷經磨練,被男人開發的顏色深紅,屄縫寬長,整體內嵌。想
起在「日清池」第一次和白雪、小珊玩「三人行」時,我也曾借用桔子瓣塞她倆
陰戶吃「淫汁桔瓣」之際細觀她們小屄的模樣,當時覺得也沒多大區別,還認為
同齡女子的陰戶外觀上大致相同呢。
今日觀察,徹底改變了我的看法,讓我覺得十分有趣,我說:「妳倆的屄咋
不一樣呢?」
王靜說:「有啥奇怪的,誰跟誰的也不一樣哩」。
終于,要結束了,我掏出兩張100大鈔分別給了這對東北姊妹花,又讓她
倆先去洗澡。我對王靜說:「洗完了妳就直接走吧」,王靜點點頭。
臨分手時,我又對王靜說:「以後我去飯店找妳,可以嗎?」
王靜高興地說:「行!」
她倆洗完後,我自己也進去徹底洗了洗。出來呆了會我便告辭,希望女老板
忘了要「介紹費」。女老板說行後馬上想起來了,用手推搡著我要那30元。
我笑嘻嘻地說:「別要了,以後我還來呢,要這錢多影響感情呀。」女老板
不依,說這次本已講好了的,一定要給。下次可以不要,要不這次給20元吧。
我不想糾纏,也不想顯得小氣,便給了她50元讓她找,並說找給我的錢是
我的路費錢。
女老板兜裏零錢不夠,王悅主動從她自己兜裏掏出錢來湊,而且也不細點多
少錢——我真不知她跟女老板之間帳怎麽算,辦完事我給錢給小姐或老板都行,
不知她們怎麽分成。
零零碎碎總算湊夠30元給了我,倒還實在。我起身告辭,這次王悅沒有送
我到門外。
這次讓我心滿意足的老家之行結束了——不,也許衹是開始,以後每次的回
家探親再不會枯燥乏味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