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妹視訊交友網站交友 - 美女視訊網紅 - 韓國美女視訊視頻直播 - 美女真人舌吻教學視頻 - 視訊偷錄軟體色情視訊聊天 - 真人聊天 - 免費視訊妹妹交友

淫魔同窗會 1-5

      (一)

  某女子高中的書道部,前輩們還繼續著那種妖豔的儀式。無論是運動部,書
道部時常都會同時舉行合宿集訓,那時老師們都會隻眼開隻眼閉議她們開心地遊
玩。

  例如用筆沾水在後輩的背後寫字,任何文字也可以,隻是冰冷的筆尖在背後
刺激覺得好玩而已。

  後輩們竊竊偷笑的聲言使她們有一種特別的快感,所以才不停地在她們背上
寫字。

  「青柳隨風搖曳,滿眼盡是春意」

  去年夏天約合宿中,三年級的真砂在二年級的惠珍背後寫上這道詩,最初隻
是打算寫一個字,但是突然之間在她腦海中浮現起這首詩,那其中的意思,別人
是不能明白的,二人的心中就如那青柳一樣淩亂,搖擺不定,因爲二人的心中産
生了一種不正常的愛意,在她的背後寫上詩句,是希望將心意傳達給對方。

  「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她繼續地在惠珍的背部寫著,那筆央傳來的妖豔
感,以及那背部癢癢的感覺,使得她不期然地說道∶「請放過我吧┅┅真的不明
白啊┅┅」惠珍喘息著向真砂求饒,真砂在她的背後不停地將自己的心意向她表
白。

  跟著將惠珍抱起來,惠珍那雪白的內褲已給愛液洩濕了一大片,真砂望著惠
珍的嘴唇,帶著嬌氣的視線與她接上,將自己的唇吻住了惠珍的嘴巴。于是,二
人的關系更加進一步了。

  「惠珍這兒真的很可愛呢!」今日真砂貪婪地吻了惠珍三十分鍾以上,隻是
這樣,惠珍的身體已冒出了一層汗水。手指在那秘密的地方上,溫柔地撫摸著。

  「吃吧┅┅請吃我吧。」惠珍的聲言細細地方真砂耳邊響起。

  「請吃我好嗎┅┅」

  「好啊,那我吃你吧,但是,那兒的汁液會流出來的啊!」

  真砂的手指在那處小地方上遊玩。真砂帶著一份羞澀望著惠珍,伸長著的變
腿真的很吸引人。比起穿著校服,牛仔褲看來還更加適合她,有一種男性化的美
態,在女子學校之中,是唯一存在著的男孩子。

  真砂抱著她,有一份優越感,一日比一日愛她更深。真砂還有一個月便要畢
業了,因此很想與地有更深一步的關系。

  「惠珍越來越變得性感了,不要望著我嘛。」真砂覺得自己的內褲漸漸變得
涼快,那是因爲她也濕了一大片。

  惠珍的體毛並不限濃密,那柔嫩的肉好像透明似的,裏面粉紅色的性器透著
一層薄薄的光輝,閉著眼睛看來很純情的惠珍,內心其實是十分的淫亂。

  真砂修長的手指將惠珍那處的兩片小唇分開,惠珍的身子震了一下。

  「想我看看這兒嗎?想我隻這兒嗎?究竟想我怎樣呢?」真砂探索的口吻問
她,手指即不停的在那兒遊玩。

  「舐吧,吃我吧,還隻剩下一個月,我要你愛我多些。」惠珍帶著淚光的眼
睛望著她。

  「想成爲我的人嗎?」

  「是┅┅」

  「你將處女給我嗎?我很想取去你的處女膜。」就在那秘道不很深的地方,
看到那片處女膜,真砂很想成爲男人。

  真砂時常都想成爲一個男人,但是地想將惠珍處女之身取去,不想讓給其他
男人。

  「我全部都給你,但要一直愛著我。」她的身材還末完全成長,在那細小的
乳房上,還有幾條細長的毛發。

  「那我取去你的處女膜了∶用這手指可以嗎?」

  「會痛嗎?」那個想哭的樣子,就像白兔一樣可愛,可愛得令人想虐待她。

  「女人,全都要試一次的了。」真砂裝得很溫柔似的。

  「若我忍耐的話,會愛我一輩子嗎?」

  「當然了。」爲了驅除那一生一次的初體驗所帶來的不安感,惠珍將處女之
身奉獻給真砂,心中充滿著喜悅。真砂將白色的毛巾放在惠珍的屁股下面。于是
埋首在她的變腿之間,努力地隻著。

  「呀┅┅」年青的腰部震動著,比起在舐她之前,那兒現在濕得更厲害。惠
珍捉著氈子,雙腳扭在一起,第一次真砂這樣對待她,舌頭靈巧地在她的私處上
活動,有一陣電流在她的身體上流竄著。

  一瞬間,她發出一陣嬌喘的聲音,身體深處起了一陣陣的痙攣,真砂好像很
內行似的,使她不期然的高呼起來。她又吻在惠珍的唇上,使身體中那種電極感
消失去,比起自慰得來的快感,那種感覺,何止刺激千百倍。就算不是與真砂一
起的時候,一想到這種事,身體也會熱起來。

  「若果不痛是有方法的,那就是麻醉了,我給你做吧。」真砂在惠珍那花蕊
的肉芽上吸辍起來,惠珍擺動著腰肢,不能想像得到十七歲的女孩會是這樣的淫
亂。從那孔道湧出大量的花蜜,真砂在那花園之中努力地用心的舐著,使她不理
羞恥之心,狂亂地呼叫起來。

  「哎┅┅不能忍受了。」真砂將臉龐從那花園離開,那浮現出來的笑容帶有
一份虐待感,今次使用的就是那修長的手指。

  花芽是被一塊細長的包皮遮蓋著,她用拇指和中指捉實那花蕊,互相摩擦起
來。

  「呀┅┅唔┅┅」惠珍挺著腰肢,集中那在中心點産生的快感,想要將那感
覺全部承受下來,不讓它溜走似的。

  「真可愛,這樣子滑溜溜的,怎樣,很舒服是嗎?」真砂呼呼的笑著,那指
頭在那兒皮上面不停的磨擦著。

  「不┅┅哎┅┅」雙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會兒又張開,腰部大動作地前後
挺動,全身冒著一層汗水,透過陽光的反射,好像閃著一層薄薄的光芒似的,那
小小而淡色的乳頭向上挺著,真砂伸手將那乳房捉著。

  「嗚┅┅」她忍不住挺起背部。

  「爲何乳頭會硬了的呢?」她按著那乳房,手指則玩弄著那肉丸。

  「爲何會硬了的?真的那麽舒服嗎?」她雙手分別在乳房及那花芯之上活動
著,惠珍想阻止那不知從那一方著手才好。

  惠珍滿面汗水,望著真砂,皺著眉頭,頭部不停的左搖右擺,但是一點兒也
沒有逃走的意思。

  「若果不告訴我乳頭爲何會硬的話,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真砂將捉著那
肉粒的手收緊,從那小花芽傳來的感觸,使她的指頭也感到疼痛,那時┅┅「嗚
┅┅」惠珍舉起屁股來迎合她。

  露著那雪白的牙齒在呻吟的惠珍,身體像蝦米一樣倦曲著,而口部則半張地
呻吟。

  「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現在要取去你的處女膜了。」手指在那流水淙
淙的小道之中慢慢的插進去,雖然很滑,但是一條又窄又細的肉道。

  「哎┅┅痛┅┅不要再入了。」雖然是高中生,但跟別人比起來,她很少用
那種內塞的衛生巾,所以當真砂的手指插入去時,那皮膜是有一種自然性的抗拒
感。

  「痛┅┅很痛啊┅┅!」惠珍舉起頭向她說∶「我還甚麽也沒做啊,隻是將
手指放入去而已。」真砂看起來十分興奮。手指插入去後,還未曾郁動,若果一
動的話,處女膜便會破了,真砂一想到這兒心髒便咚咚的跳過不停。

  真砂沒有男性的經驗,在中學的六年間,除了同性的同學以外,並未與男性
交往過,在女性群中以異性的姿態與對力交往,這種經驗卻有過,而純粹與異性
的交往則絕對沒有。處女膜破裂時的痛楚,這種肉體的體驗也沒有。

  「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說完後,那指頭便在那肉縫之中動起來,
大幅度的抽動著。

  「哇,很痛啊!」

  剛剛所做的麻醉看來一點兒也沒有效。一陣痛楚像要將身體撕似的,好像有
一個錐子插進身體內似的痛楚,這陣絞痛∶從下腹直往腦門沖去,而事實上,隻
不過是真砂的指頭在動而引起的痛楚而已。

  「不要啊!」惠珍痛苦的叫著,真砂于是將手指慢慢地從那狹窄的內縫中退
出來。

  鮮紅的血液跟著她的手指流出來,不單指尖洩著血液,連那雪白的毛巾也被
洩得一片鮮紅,真砂嚇得呆了一呆,比預想中的出血量多。

  「惠珍要與處女說再見了,現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這種疼痛隻是今天而
已。」真砂緊緊的抱著惠珍,用毛巾將那被她破壞得血流成河的秘園揩拭幹淨。

  七、八年前,自己是那麽年青┅┅今年惠珍已是廿五歲了,望著那些穿著校
服的女學生們,想起以前的自己,覺得世間真是不可思議。

  在畢業前,書法部仍然會像以前一樣,前輩們將後輩們叫來集合來訓話,這
種習慣仍然流存著,但是人數顯然的比以前少了。這三年間,惠珍時常都會想起
真砂,她的樣子時常都在惠珍的腦海中浮現出來。

  久末見面的樣子又再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原因是今天,突然接到低她二年
的後輩佳佳的電話,告訴她真砂離婚的消息。

  對于聽到真砂離婚的消息,心中浮起一種嘲笑似的快感,但是,在接到電話
後,又不能在別人面前表現出那種喜悅的心清。

  在那種隻有女學生的校園之中,惠珍與早她一屆的先輩真砂在夏季的合宿之
後,增加了一層任何人也看不出的關系。真砂在畢業之前,用她那修長的指頭將
惠珍的處女奪去了,那時惠珍絕對相信自己與真砂能長厮守的,但是之後,卻突
然聽到她結婚的消息對于這件事,她好像被人出賣似的,對真砂存著一份憎惡的
心態。

  對于抱過她的真砂,她是不容許別的男人抱她的,對于真砂給她的承諾,是
不容許真砂自己打破約定的。

  「那次在尖沙咀遇見她,已經剪去那長長的秀發,那時我便知道發生甚麽事
了。」

  聽到她當了教師的消息,而現在的佳佳,還殘留著當時是學生的樣子,白哲
的面龐以及那略帶稚氣的臉孔,使人覺得她還是一個女大學生。

  頭發剛好過肩的長度,穿著一條粉紅的裙子,走在走廊上裙子搖擺著,佳佳
看來很襯那種顔色,人也覺得清爽很多。

  佳佳給人的印象是一個十分會玩的女孩,時常都有不同的男人在她左右。

  「有戀人了嗎?」對于惠珍的詢問,佳佳並沒有件正面的答覆,已經廿二歲
了,不可能沒有男朋友的,而且佳佳的樣子,也是給人一種有愛情滋潤的樣子,
但是在中學時代,佳佳對惠珍也是十分崇拜,到現在還是對她有著一份特別的憧
憬。

  「還記得以前的事情嗎?」對于這樣的詢問,她臉孔也立時紅了起來。

  「今晚,就讓我們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有很久沒有這樣說話了,那來我家
好嗎?」惠珍將視線望著佳佳,使她覺得十分不好意思。

  「真的不會打擾你嗎?若果真砂來的話,那不會覺得不方便嗎?我想你們會
有很多說話需要詳談的呢。」

  「不用擔心,可以的了。」

  「那麽,我便來打擾好了。」惠珍跟著便默不作聲,佳住心裏不禁有一陣恐
慌。那冰冷的筆觸在背部書寫的感覺┅┅想起來不禁倒抽一口氣。名義上是書道
部的宿營,學生們仍然避開老師們的注意,舉行著那種淫靡的遊戲。而後輩亦繼
續著這種遊戲。

  真砂進了大學以後,二人仍時常有見面,亦維持著那種不正常的肉體關系,
那時,真砂沈醉在惠珍那肉欲的關系中,對男人一點地不感興趣,但之後,真砂
與大學的講師陷入熱戀之中,而在畢業的時候便立刻結了婚,那時正是惠珍出到
社會做事的事候。惠珍對于真砂的背叛極之憤怒,她心想是絕不會原諒真砂的,
她那時憤怒得想將那兩人殺死。

  在教會觀禮的時候,惠珍忍耐著,抑壓著自己的怒火,陰沈沈的觀看著那二
人的結婚儀式。對于自己對真砂那種嫉妒,感到十分可憐,就算自己如何憤怒,
就算好像一個魔鬼一樣,別人也不會體諒她的。

  嫉妒使她變得像魔鬼一樣,就算在鏡子面前,所照出來的影像也跟女兒差不
多,想起那水筆在背後所寫的字,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

  現在的同學,全都是社會人了,與那時穿著制服的模樣一點兒也不相同,很
多人留著長發、化著淡,與真砂的視線接觸的時候,她立刻將頭別過去,惠珍目
不轉睛的望著她,已有五年多沒有見她了,她仍是以前的惠珍,而真砂已不是以
前的真砂了。

  她心想,對于抛棄自己的女人,最好就是墮入不幸的深淵之中。

  「啊,今次真砂也來了,去年,惠珍做甚麽了呢,那現在給我們說一下吧,
請她出來跟我們解說一下。」佳佳對真砂也認識,完全是因爲惠珍的關系,佳佳
入學的時候,真砂已經畢業了,雖然真砂不愛惠珍,但惠珍對真砂卻是真心的,
那時兩人在交往的時候,佳佳對惠珍是十分崇拜的,從惠珍那兒聽到很多真砂的
事情,所以後來惠珍便將佳佳介紹給真砂認識。

  「很久沒見了,前輩。」惠珍跟真砂打招呼,雖然內心對她仍然十分愛戀,
但是打從心底中有著一份想殺死她的憎惡感覺,惠珍控制著自己的感情,裝著笑
面。

  「頭發真的剪短很多了。」看著惠珍,真砂浮現出那不自然的笑容。她穿著
一套淺綠色的套裝,耳朵上是一對大大的金色耳環,真砂所熟悉的惠珍,頭發是
垂到胸前的,而真砂最喜歡用手指玩弄那把烏黑的秀發。

  「五年前失戀後我便將它剪短了。」說完偷看真砂的反應。

  「呀,對不起,今晚我有事,說話就到這兒爲止。」

  「啊,是嗎,真可惜!那以後要怎樣聯絡你呢?」真砂取出名片,她現在在
一些社團教書法,而惠珍亦將自己的名片交給真砂出來做事一年多,惠珍已是一
間精品店的店長了,雖然現在是不景氣,但在她的經營下,那精品店的生意是十
分之好。

  本來她是想進寫字樓做文職的,但因爲真砂的事件,使她改變了計劃,她不
希望別人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她選擇了這種獨自奮鬥的職業,全身投入進事業之
中。

  散會後,佳佳丟到惠珍的家中,在電梯之中,兩人的視線接觸在一起,看到
惠珍那傷心的樣子,佳佳不期然由憐生愛,兩人的手不期然的握在一起,惠珍並
不是沒有愛人,那是一間纖維公司的老闆杜修平,她已將家中的鎖匙給了他。

  他是一個學誠精博的人,出手又大方,而且又是一個精力充沛,很能取悅惠
珍,她不介意他是否一個有妻室的人,因爲她考慮到自己並不會是一個好妻子,
亦未曾考慮過會做她的妻子,想起來也覺得滑稽。

  她家中的擺設以黑色爲主,收拾得很整齊幹淨,大概她也是一個很會打理家
務的女人。

  「要喝咖啡,還是紅茶,連酒我也有。」

  「咖啡吧┅┅讓我來做好嗎?」

  「好啊,咖啡在櫥櫃裏面,杯子在櫃內的左邊,我隻要黑咖啡就行了,順便
給我一杯水好嗎?」一會兒,屋內漂散著陣陣咖啡香味。

  佳佳將咖啡交給惠珍,在她身旁坐下。惠珍卻將手伸進佳佳的裙子下面。嚇
得她險些兒將咖啡倒掉,連忙喝了一口咖啡。

  「真砂爲何不與你傾談呢。」喝完咖啡,佳佳爲了打破這種尴尬氣氛連忙打
開話題。

  「大概她也覺不好意思吧,而且剛離婚,應該也沒心情跟我們談話。」惠珍
抱著佳佳的身體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並在那厚厚的耳珠上輕輕咬著,佳佳覺得混
身發熱,不禁輕聲地喘息起來。

  惠珍的舌頭從耳朵滑落,並且慢慢地移去她的嘴唇上,佳佳的裙子被除下,
舌頭在她的嘴唇及額上吻著。佳佳並沒有抗拒的意思,那晚在電話中叫她來惠珍
家的時候,她已有這種打算的了。

  裙子下面是同樣顔色的內衣褲,乳罩的吊帶半褪落在手臂上,體溫的升高,
隨著散發出佳佳那微微的體臭,惠珍的心中不禁升起一陣痛楚,她忍不佳咬住了
佳佳的肩頭。

  「哎┅┅痛啊。」惠珍將她的衣服脫去,雙手在她的乳房上玩弄著,她將佳
佳反轉身按在沙發上,嘴唇印在那豐滿的屁股上。

  佳佳連忙坐起來。

  「這樣就好了,不要再玩了。」但是惠珍卻站起來,將自己的衣服脫掉。

  「不行!」她一手按著佳佳,一手在她那白哲屁股上摸著。

  「放手啊,若給別人看到就不好了。」惠珍那巨大的乳房在她的背上揉著。

  「難道想激怒我嗎?還是想我好好的對待你呢?乖乖的伏地伏在這兒吧,你
不是一早就知道會有這種事的嗎?」佳佳聽到,隻好伏在梳發上了。惠珍將她的
內褲脫掉,雙手搓著那雪白的屁股。

  很久未有接觸過女性的臀部了,有一份親切感,激發起她的熱情,雙手不停
的撫著。

  「真是可愛的屁股,究竟給怎樣的男人撫摸過呢?現在有愛人嗎?還是分手
了呢?處女給了怎樣的人呢?」

  想到處女,她又想起了真砂,一方面說愛她而奪去她的處女膜,另一方面又
與別的男人結了婚,在她來說,連身心都喪失在真砂的手上。已五年沒兒的真砂
又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這五年間,她不停的想報仇,而且不隻是簡單的複仇方
法。

  今天見到真砂,她那種態度,更堅決了她要報仇的心理,憎惡的火炎雖然消
失,但又再死灰複燃。

  「是誰取走了你的處女膜,說呀!」

  「不要┅┅」

  「那我的處女膜被誰敢寺了,知道嗎?」

  「不┅┅不知。」

  「你不是很想知道嗎?」她以溫柔的聲音質問她。

  「爲何不回答我?」惠珍斥責她道,突然,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面。

  「哎┅┅唷。」叭的一聲,幹脆的打在她屁股上面,而惠珍的手形,則紅紅
地印在佳佳那雪白屁股之上。

  「原諒我,請輕一點┅┅很痛啊!」佳佳飲泣起來,在惠珍的眼中覺得她很
可愛,可愛得令她很想將她虐待。

  「當我向你發問的時候,爲何不回答,還要我對你溫柔些,這種人我最討厭
了,一定要懲罰。」一下子又打在右邊的屁股上。

  「哇。」今次又打在左邊的屁股上。惠珍一而再的打在佳佳的屁股上,就好
像覺得當年結真砂打屁股時那種幸福的感覺,重新感受一樣。

  「今次原諒你是第一次,下次就不準了。」

  「請不要討厭我。」

  「但是,下次我問你的時候,一定要回答我,知道嗎?」

  「說了的話┅┅我就好好的待你。」

  「但是┅┅」

  「不說嗎?」惠珍舉起手,作又要打下去的樣子。

  「真的不記得了。」

  「不記得?大學的時候,不是有相交的人嗎?不是那家夥嗎?」

  「是同是文科的人┅┅」

  「喔┅┅不是那人嗎?那人取去了你的處子之身,不是嗎?」

  佳佳點了點頭。

  「不是那一個人,第一個男人,是大學時去探妹妹的時候,在路上給不相識
的人強奸了,我覺得男人太過令人討厭了,至于單純的男女關系,我到現在還不
知道。」

  對于佳佳的經曆,比起自己與真砂之間的恩怨,佳佳看起來更加不幸,既然
對男人還未有經驗,那看來還可以。

  「因爲這樣;所以一直不與男人交往?」

  「是啊!」

  「那女人就不恐怖了嗎?女人也是可以很恐怖殘忍的啊!」想起自己對真砂
的憎惡,連自己也覺得女人是十分可怖的。

  「這是我最不想記起的事情,我從沒有跟任何人透露過,但是,請你原諒我
吧。」既然佳佳將秘密說給自己聽,她心中突然感到十分溫馨。

  「因爲你可愛我才打你的,因爲那屁股太令人憐愛了,我並不是想懲罰你,
呀,不是隻有股可愛,甚麽地方也很可愛。」說完便向著佳佳那幹燥的嘴唇上吻
去。

  她將身體迎向佳佳,手則向她的乳房按去。殘留著的香水味撲向她的鼻子。

  灼熱而柔軟的嘴唇,與她的愛人杜修平的感覺一點也不相同,接吻的感覺,
男人與女人之間有著大大的分別真砂那粗暴的接吻方法,與及杜修平那溫柔的接
吻技巧,雖然有很大的分別,但是從未曾加以細心的分別過。

  佳挂的嘴唇好像是要溶化似的,舌頭在她的唇間伸進去。

  「唔┅┅」佳佳悶哼起來。佳佳緊張的抱著惠珍,而惠珍的舌頭從她的嘴唇
伸進口腔裹面,唾液順勢流進她口腔之內。由于接吻的關系,佳佳也將手伸到惠
珍的背後,越過乳罩的布條抱著她的背脊。

  嘴唇重疊在一起,而舌則卷纏著,佳佳隻會陶醉地發出呻吟之聲,卻仍不會
運用她自己的舌頭,惠珍想自己當初也是這個樣子,一經接吻,腦海中就會全變
得空白。

  午間與真砂見面後,便會想起以前的事情,佳佳吸啜著她的舌頭,時間忽忽
流轉,兩人好像回複到以前十七、八歲時候的樣子嘴唇終于分開了,佳佳閉著眼
睛,面孔上帶著兩片紅雲。兩人從梳發上站起,將身上剩餘的胸圍內褲等衣物也
脫棹。惠珍將頭埋在佳佳的乳房上,于是,佳佳顯得有些呼吸急促。

  佳佳將雙手掩住乳房,惠珍將她的手拉開,乳房便全部呈現在她眼前,那潤
滑的肌膚與惠珍的皮膚不同,好像一經觸摸便會融化似的。那乳房的形狀很美,
又大又彈手,大概是 C罩杯或口罩杯吧,兩邊的山峰之間有一條深深的乳溝。

  雪白的乳房,粉紅的乳頭很細,相對應的乳暈看來則比較大。

  「真漂亮,很可愛呢。」雙手在兩邊的乳房上搓弄著,好像搓面粉似的,鼻
子在兩邊乳房上狂嗅著,一陣陣女性的香味傳來,鼻尖在兩邊的乳頭上揩著。

  佳佳忍不住發出一聲呼叫,剛剛還是柔軟的乳頭已變得堅硬起來,她用舌頭
舐著。

  佳佳的身體燙熱起來,背部受不了乳房的襲擊向前挺起來。好像得到了成熟
的果實似的,惠珍一面將那堅硬的乳頭含在口中輕咬,另一方則用手指撚著那乳
頭。佳佳忍受不了,挺著乳房迎合她。

  佳佳深深地喘息著,眉頭緊緊地捧在一起,閉著眼的臉龐較咬著嘴唇,說不
出一種性感的姿態。佳佳的兩手想將乳房遮掩著。

  「放開手。」

  「不要。」

  「若果想再舒服些的話就放開手。」

  「很怪啊,很害怕┅┅」

  「有甚麽害怕呢,我會令很舒服的,我會用口或者手指帶給你快樂的,不若
到房裹去吧,那兒會舒服些。」

  惠珍先到房中去,佳佳心裏一片混亂,交戰了一輪之後,大約五分鍾左右,
便跟著走到惠珍的房間裏去。

  惠珍躺在床上,見她進來便用背對著她。

  「我一直跟你說我會對你很好的,而我喜歡那些順從我的人,但是你來到這
裏已有一個小時了,我要跟你說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意呢?」看來是對佳
佳有些嬲怒。

  佳佳見到這樣子,眼睛裹浮現淚光。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還說沒有,你看你的手,爲甚麽要遮掩?」佳佳慌忙地將遮掩著身體的手
放下來,這種經驗他還是第一次嘗到,心裏爲了逃避這種緊張感而困惑不已。

  「我並不是想遮蓄甚麽?」呼吸也緊張得很辛苦似的,惠珍轉身望著她,那
不很豐盛的體毛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她眼前。

  「看,我不是與你一樣沒穿衣服嗎?」她將佳佳拉落床上,在她大腿內側撫
摸著,透明的蜜液在那花蕊深處透發著光輝,惠珍用二根指頭將那兩片嫩肉張開
來,見到那神秘而豔麗的地方,惠珍禁不住興奮起來。

  「嗚┅┅哎┅┅」佳佳禁不住郁動著屁股。那漂亮麗澤的花朵燦爛的展現在
眼前,比起自己的花朵,佳佳的就好像一朵蘭花似的,世界第一的淡粉紅蘭花。

  「很濕了呢,身爲教師不覺得羞恥嗎?」看著那朵秘花的惠珍,一手在那花
蕊之中遊玩著。一手則在外部周圍撫摸。尖銳的反應使得佳佳像要從床上彈起似
的,雙手緊緊的抓著床褥。

  白色的肌膚上滲著汗珠,胸部激烈的喘著氣使乳房搖動著,灼熱的氣氛在房
間內彌漫著,惠珍仔細地在那花朵周圍愛撫著,好像欣賞一件精美物件似的。

  「呀呀┅┅不要┅┅受不了了┅┅」佳佳全身彎曲著,冒著汗的身體在喘著
氣,低低聲辍拉著求饒。

  當惠珍的手指在肉芽的包皮上撚著的時候,佳佳的喘息聲變得急促起來,惠
珍看著也忽而硬直,忽而彎曲約身體,心中那種虐待的感覺便更加濃厚。

  她將指頭沾滿蜜液,直接的向那肉芽按去,佳佳忍不住高聲叫了起來。

  「放過我吧!」

  佳佳嗚咽著向她求饒,惠珍將手指拿開,換上嘴唇代替手指,她像一個嬰孩
吸乳似的,同著那個秘洞用力的玑著,舌尖混著唾液向秘洞伸進去。爲何以前不
曾發覺有這樣可愛的女孩存在呢,惠珍想來想去也不能明白,大概在高中時,除
了真砂以外,未曾注意到其他人的存在吧。

  今晚杜修平約了惠珍出外遊玩,車子在海邊的道路上飛馳著,超過一百五十
公裏的車速,景色迅速地在背後消逝。車子直向新城市駛去,以前那兒還是一遍
荒涼之地,現在因爲很多財團的發展,興建了多層的建築物,將那兒弄得十分熱
鬧。

  「有空到外面駕駛真能松馳神經,但是做還是做,若果是駛車回家的話卻又
沒那麽好興緻了。」修平注意著前方的道路。

  「這樣的說話,是想表達甚麽呀?」

  「我今年已經四十五歲了,還有這樣的精力,不覺得很棒嗎?」

  「但比起那些十來歲的小夥子還差很遠呢?」

  「你跟十來歲的人幹過了嗎?」

  「幹嘛!真低俗,跟當初認你時真不一樣,一點兒也不似紳士,盡說些下流
話。」

  他跟惠珍第二次見面,是在她的店子裏面。那天,修平的妻子到店子裏買東
西,修平剛到那兒替妻子付錢,跟著第二天,修平去取貨時約惠珍到外面吃飯,
關系便從那天起持續到現在。

  「對不起小姐,失禮了,你跟十多歲的少年人有沒有發生過關系呢?」修平
轉換語氣問道,令惠珍忍不住笑了起來。

  「十多歲的男孩末曾有過,我時常都想,若果有這種機會的話,一定要試一
次。」

  「對于些未成熟的年育人,我是絕對不會輸他們的,若果隻是蠻幹的話,誰
也可以做到,但若要講求技巧,怎樣去取悅女性的話,更要能滿足自己的,他們
一定做不來。對于我與那些少年做愛,竟然會這樣嫉妒,真想不你是這麽可愛的
人。放心吧,我現在爲止,對于那樣的男人還沒興趣,原因是因爲┅┅」她偷窺
一下修平的反應,于是將佳佳的事情告訴他。

  「在這種時候竟然跟我說這種事,我是絕不會對其他女人出手的,很多女人
有時會像鬼一樣,令人覺得恐怖。」

  「女人有時是很可愛的、那時我將自己當作男人一樣,我是那樣想的。」她
是故意惹起修平嫉妒的心理。

  「扮作男人就能明白嗎?那我今晚要看清楚你究竟是怎樣的女孩。」修平將
車子駛往九龍塘,一面留意附近的酒店。

  對于同性戀者,很少會將秘密告訴別人的,但是今晚竟然向修平坦白,這種
突如其來的說話,便他感到十分興奮。車子駛入一所很豪華的別墅內。

  一甫進入房子裏面,修平那灼熱的肉棒便在她的身後頂著。

  「要如何做才好呢,身爲一個女兒的你,怎樣做才能得到你的歡心呢?」修
平雖然四十多歲,但仍未見一條白頭發,濃密的雙眉底下是一雙有神的眼睛。最
初見面的時候,惠珍隻是當他作爲工作上需要接觸的人,交往之後,隻是當他作
爲遊樂上的玩伴,之後,就當作他是一個知心友般交往著。

  「我慢慢會告訴你的了,現在先去洗個澡吧。」惠珍走進那滿是鏡子的寢室
去。

  「一會兒再淋浴便行了。」說完,便將她按在床上,嘴唇緊緊的吸著她的雙
唇。惠珍搖動著頭部以示抗議,但修平捉著她的頭不讓她逃避。他吸著她的嘴巴,
舌頭在她的口腔內挑撥,惠珍用力的吸著她的嘴唇。一輪熱吻之後,修平輕輕的
舐著她的耳朵咬著她的耳珠。

  「唔┅┅」耳朵是惠珍的弱點。對手那熱呼呼的氣息經外耳道傳進,很快便
會流到下體那朵秘花之中,蜜液自不然就會流出來。

  裙子下面的秘洞之中,在那狹窄肉縫之中的肌肉,忍不住輕微的抖動收縮。

  很快,惠珍已忍耐不住嬌喘連連。修平不愧是一個能捉拿女性心理的男人。

  事實上,修平跟惠珍一開始發生這種關系,便已知道惠珍的敏感地帶,所以
時常都能捉拿得到她的弱點,就好似將一個平凡女性突然變爲一隻雌豹一樣。

  惠珍開始時始終是一個平凡的可愛女孩,一但給點燃欲火後便會搖身一變成
爲一個野性十足的性感女郎,修平最喜歡看到她的變身,隻要將她的耳朵一弄,
快便能夠將她馴伏下來。愛撫完耳朵後,跟著便是嘴唇。

  「會弄汙內褲的,快去洗澡吧,脫掉衣服才來吧,我不要穿著髒肮的褲子回
家。」燈火通明的房子內,惠珍扮作憤怒的樣子向修平說道。

  「我才不要緊,怎樣回家也沒問題。」出乎意料之外,修平竟然對這些小節
不加介懷。

  修平將外衣脫掉,而惠珍則替他脫褲子,當他脫光衣服後,惠珍才將自己的
衣服脫掉。

  「你很合適穿著藍色的內衣呢,因爲女兒最適合這種顔色了。」

  「真有趣,但是,無論穿著甚麽顔色的內衣也能說跟女鬼相襯的啊!」

                (二)

  杜修平那五尺十寸的身高,並沒有多餘的脂肪,看起來像隻有三十歲似的。

  他脫去了衣服,手掌摸向惠珍的乳房,她的胸部並不大,剛好一掌滿,感覺
十分好。

  他將那向上翹的乳頭用手指摩擦著,惠珍嘴唇微微張開,雙眉緊緊的皺在一
起。

  「那女人也是這樣子做的嗎?有做嗎?」他輕輕的咬著她的乳頭,舌頭在乳
尖上輕輕地撥動。惠珍用力的摟著修平的背部,同時將頭仰起來。修平坐起來用
手抓著她的胸部。

  「呀┅┅」惠珍感到一陣疼痛,除了乳房外,他還集中攻擊她的耳朵,使她
的毛管也豎了起來,身體內十分想得到修平的肉棒。

  他將惠珍的腿張開來,可以看得到那白色的內褲上已濕了一大片,從那濕濕
的一片之中,可以看到那神秘地方的全貌,那不十分濃密的恥毛,以及那肉丘的
形狀,全都透過那薄薄的質地映入他的眼簾之中,他不能忍受那種挑撥性,伸手
在那之中的肉芽按去。

  手掌在那肉丘之上撫摸著,而手指內在肉芽之中摩擦,而那濕的地方也更加
擴大了。雖然是間接的刺激,但對惠珍來說刺激也很大。

  進入房內時,她也能體會到修平對她的襲擊會如野獸一樣,因爲他一直看來
都很心急似的,而惠珍也很心急,但礙于女性的矜持,很想要這句說話不能說出
口。

  「與女人一同幹的時候,會用甚麽作爲代替品啊?哎,怎樣也好,我有我的
方式,用我的方法幹便算了。」

  惠珍今晚能察覺得到修平跟以往有些不同,他想要的都能從他身體的反應得
知。他將那白色的內褲向上垃,那布料從中間的內內陷了進去,而修平用嘴唇吻
在那突出的白色肌肉上。

  女性那獨特的柔軟肌膚使男性産生一種野性的沖動,特別是內腿那柔軟的感
覺,惠珍的手捉著修平的頭按向那神秘的小山丘去,他的唇及舌頭從大腿邊緣慢
慢向中心移去。

  陣陣快感使惠珍忍不住叫了出來,腰部也有韻律性地動手起來,好像催促他
要更加激烈的愛撫一樣。那兒流出的愛液起來越多,好像一條潺潺流水的小溪一
樣。

  那花蕊中間十分之癢,使惠珍感到十分不舒服,但是又不好意思向修平提出
要求,于是將下體迫向修平,使他明白她心中的渴望。

  而修平的肉棒亦已高高的勃起,看到惠珍的反應那已知道她的所想,于是將
她的內褲脫了下來。那透明的蜜液使到那森林已經濕潤起來。脫下褲子後,一陣
濃烈的味道漂出來,好像動物界的異性求偶一樣,這種味道使修平的肉棒也不禁
蠢蠢欲動。

  他的舌頭在外陰慢慢隻進去,在那秘口、花瓣上、肉芽上及山谷間徘徊,貪
萎地舐舔,惠珍得到他的刺激,雙腿夾著他的頭,兩手更按著她的頭不放。

  全身冒著汗水,乳房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著,張著口急促的呼吸著。而修平
仍繼續貪心地吸啜著,而舐著那秘園的時候,更發出陣陣泊泊的聲音。他的指頭
更偷偷地向著那後園長去,沾滿著露水的手指一下子便長進後園,更在那兒作出
抽送的動作。

  「呀!」

  「不要動啊!」修平望著下半身硬了的惠珍,他的嘴角還殘留著她的蜜液。

  「不要!」惠珍因爲後庭被襲而不郁動,並且在極力逃避他的手指;覺得動
一動也會覺得恐怖。她不斷的叫他停手,但聲音很微弱。

  「爲了維持健康,前一個星期有醫療報告說診察前列腺肥大症時,醫生們都
會用手指插入來診察,我也想到,後面的診察雖不會有感覺,因爲那是老伯級的
醫生嘛,想起來也會作嘔呢,但我的手指就不同了,是嗎?」

  「不┅┅不要。」這種接觸的經驗從未試過,隻感到是一種極大的侮辱,雖
是很強烈的反應,但說出來的聲音像哭泣似的。

  他已很久未有聽過惠珍的哀求聲,心中不禁感到十分自豪,極度滿足他那大
男人的心態。

  「若果手指插入這裏,也許會腐爛呢!」

  「不要啊,請停手吧!」

  「不是來得很實嗎?若果我拿出來的話,也許連大便也會漏出來呢,但請不
要這樣做。」他故意選這種侮辱的說話來刺激她。

  「再說的話我發怒了┅┅不要┅┅」惠珍的說話一點迫力也沒有,而修平更
感到自己十分之有優越感。甚麽時候都那麽精神的惠珍竟然這樣使他那大男人的
感覺更多。

  「如何,難道真的要大便給我看。」她大大聲地喘息著,全身布滿著汗水,
修平的手指繼續向內推進。

  「嗚┅┅不要啊!」她聲音微弱地抗議著。

  「不是很可愛的喘息聲嗎?」他愉快的笑道,嘴角還帶著一絲微笑。

  「我不要手指,討厭。」她的身體動也不動,更大聲地呼叫起來。

  「我拿出來也可以,但是你這樣夾實,我的手指很難取出來,你動一下我才
能拿出來,否則我再插一隻手指進去的了。」說著又將力度加大,手指再進入一
些,第二關節已經進去了。

  「呀┅┅不要┅┅不要┅┅」惠珍呼叫著,並俯伏在床上,肛門內的手指開
始動起來。

  「好了,屁股舉起來了,但頭不要舉起來。」

  「不要┅┅」

  「是嗎?那我再加一隻手指好了。」中指也開始要插進去。

  「不要,快停手。」她的腰部慢慢上升,對于這種屈辱,她恨得咬牙切齒。

  看到她這個樣子,激發起修平的性欲,他摸著地那渾圓的臀部,這樣她的肛
門一陣一陣地收縮著,漸漸的夾著他的手指,他的手指開始抽動起來,從那肛門
口滑進去,像那肉棒的動作一樣,惠珍感到十分痛。

  一會兒,他將手指拿出來,並且在鼻子前嗅了一下。

  「哇,真討厭!」惠珍從鏡子中看到修平的行爲也感到愕然。

  「很臭啊。」他還將手指玩弄著。

  「衰人,真討厭,下次不會跟你一起的。」他不理會她的埋怨,將陽具在那
小小的入口處玩弄一會兒便插進去。

  「嗚┅┅」

  「很想要是嗎?那就給你吧,看,很濕了呢!」跟著便激烈的抽送起來。

  想起日前與修平的事,身體還好像被火燒一樣,雖然肛門被手指侵入好像是
一件十分受辱的事,但過了一些時間後,那種感覺又好像十分古怪似的,那時,
雖然反感比快感來得更強烈,但不可思議地,現在想起來那時的感覺,又像是有
快感似的,不時更覺得那兒好像濕了起來似的。

  (討厭的男人┅┅色男┅┅甚麽經理,在公司裏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一點
也沒有廉恥的男人,若給人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一定會被人輕視的┅┅)那天惠
珍的自尊被被那個男人完完全全地傷害了,在心中一直想著不會再見這個男人的
了,但是身體的反應卻是很想立即與他見面。

  「呼,比起男人┅┅女人更加可愛。」她看了看手表。

  受到了修平的侮辱,她想起了將屈辱加諸于佳佳的身上,這是最好的解悶方
法,一想到這處,身體不由自主地熱了起來。

  佳佳在約好的時間內在門口處等她,面孔露著一副期待與害羞的表情,新學
期開始後,她便是二年班的班主任了。但是在惠珍的面前,她就像一個小孩子似
的。

  二人上床後,佳佳將眼睛閉上。惠珍看著地那害羞的面孔,感覺十分新鮮。

  「有沒有惦挂著我?」她將佳佳胸罩的吊帶放下,在背後找尋扣子。

  「時常都想著你啊!┅┅每天都┅┅」佳佳的頭伏在惠珍的胸前,她將佳佳
的衣服及乳罩脫去,跟著脫去她的襪褲。

  「想念著我的時候,身體有反應嗎?」問完便等待著她的回答。回答是害羞
地點了一下頭。

  「怎辦?那可愛的地方又痛又癢是嗎?」

  「不┅┅」

  「不痛嗎?那怎樣?」

  「痛啊┅┅」連耳朵也紅了起來。

  「真可愛,那也濕了吧?」隻聽到一下咽口水的聲音。

  「有自慰嗎?」佳佳隻感到血往上沖,整個身體也熱得像被火燙一樣。

  「我問你要立即回答我,好吧,給我看看。」她強硬地將手提著她的臉頰,
她害怕得嘴唇震抖著,連話也說不出來。

  「來,快說。」

  「我有┅┅自慰┅┅不要說了。」佳佳感到十分害羞,面孔像火燒一樣,以
激動的聲音道出自己的心情。

  「怎樣自慰啊?幹一次給我看。」

  「不要┅┅」那想笑的面孔更激起她的虐待心理。

  「我甚麽也看過了,有甚麽好害羞的?」

  「不要┅┅」

  「再說不要的話,我就將你這樣子趕出去。」

  佳佳急得眼淚也流了出來,鼻頭紅紅的。

  「不成┅┅」她笑著說。

  「今天做不到嗎?還是永遠也不會這麽做?若果以後也不會做的話我便要將
我們的事考慮一下了。」她苦苦地迫著佳佳。

  「今天┅┅今天做不來┅┅」

  若果決絕地拒絕她的話,佳佳心中有不安,于是唯有這樣應付她。

  「那答應我下次可以了嗎?」

  「那下次┅┅我會做的了┅┅」

  「是嗎?那幹些開心事吧!來,伏在床上像狗一樣伏著。」她將佳佳推倒床
上,不理她的反應,將她弄得俯伏在床上。

  佳佳四肢支持著身體,自白的屁股向上翹著,連那最隱閉的地方也看得清清
楚楚,令惠珍的虐待心理感到十分滿足。

  今天惠珍有一個計劃,就是佳佳尚是處女之身,但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
的是那雙圓渾山丘之間的紫色的菊紋之口。她的手就在那地方撫摸著。

  「不要。」佳佳連忙將屁股避開。

  「舉起來啊!」她在佳佳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很痛啊!」她連忙將屁股舉起。

  「不能自慰給我看,難道連給我看一下也不可以嗎?」她將佳佳的屁股左右
分開來。

  「不要看那兒啊!」

  佳佳感到十分羞恥,連聲音也震起來。惠珍想起修平當晚所做的事,感到十
分興奮。看到那收緊了的肛門,雖然覺得那是很肮髒的排洩器官,但那紫色的小
花蕾卻給人一種可愛的感覺。

  隻要佳佳的屁股有少少逃避的傾向,她便會毫不留情地打在那雪白的肌肉上
面,力度之大,可以見到五隻指印清晰地印在屁股上,而佳佳也痛得喊叫起來。

  「我最想看你那最不想人看的地方,若果給我看過後,你在我面前,已沒有
甚麽可以覺得羞恥的了,因爲喜歡你才會這樣做,難道你連這個也不明白嗎?」

  這樣的說話與修平昨晚跟她所說的大概差不多。

  惠珍現在很能體會到修平的心態,爲何要看她那最汙穢的地方,爲何會將手
指插進去,甚至抽出來後還要嗅一嗅,想起那晚的屈辱,身體也覺得有點兒火燒
似的。

  她移到那小花蕾嗅嗅那兒的味道,也許早上才剛洗完澡吧,一點兒也不覺得
臭。

  惠珍心中很激動,伸出舌頭在那菊蕾之中舐著。

  「嗚!」她一瞬間立刻跳起來∶「哎,很痛啊!」

  「你不是時常都喜歡我舐你的嗎?」

  「但,不要舐那兒嘛┅┅」

  「爲甚麽?」

  「那兒很髒嘛!」

  「我嗅過又舔過了,一點臭也沒有。」

  「不要啊!」佳佳半坐起來,用手蓋著。對于修平那晚的感覺,她現在也體
會到了。

  「也嗅不到大便的味道。」

  「真討厭啊,不要說啊!」她抱著膝頭搖者身體,這卻引得惠珍更加興奮。

  「快些舉起屁股。」

  「不要,請放過我吧。」

  「快些舉起屁股來。」

  「不要。」

  「我不是要給你吻那肛門嗎?其他的人是不會替你這樣做的。我隻是替你做
而已,那樣也不行嗎?那你想離開吧。」

  「很醜嘛,請你不要那樣做吧。」

  「難道這樣做真的不行嗎?那我隻好找別的人了。」她斟了一杯威士忌喝下
去,心想難道真的以前做在她身上的事情,現在要向另外一個女孩來報複嗎?

  已經過了三十分鍾了,地想大概佳佳已走了吧,房內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了,
屋內十分之清靜。一陣空虛感襲向她,她偷偷望向房裏,房內發出咯的一聲。

  佳佳還是裸著身體,還是滿臉淚痕,站在房門處。

  「啊,還未回去嗎?」現在心中沒有不安感,便說出些冷嘲熱諷的說話。

  「請不要討厭我┅┅」惠珍不答她,隻喝下了一口威士忌。

  「你說甚麽我都會聽你的了,你說甚麽我都會做的了。」

  「我才不會相信你呢。」

  「你吻我的屁股吧┅┅」

  「不是屁股,是肛門!」

  「請┅┅請吻我的肛門吧。」

  「要我吻你的屁眼嗎?原來你是這樣一個好色的女人嗎?竟然要我這樣做,
那你現在自慰給我看也可以了吧?坐在梳發上張開雙腿幹給我看好了。」

  佳佳那巨大的乳房搖動著,雙唇也震了。

  惠珍一直都知道她很害羞,但看她好像一隻純純的心羔羊那樣便想將她虐待
一下,佳佳行到梳發上坐下來,震抖著將雙腳張開。

  「請看┅┅我這個地方,請看我所做的醜事吧┅┅」佳佳帶著哭泣的聲音,
開始自慰起來。

  「另外的一隻手,將那兒張開讓我看清楚。」惠珍那平闆的聲調很有魄力,
佳佳連忙用手指將那神秘的地方左右張開,那另一隻手卻在中間活動著。

  「呀┅┅」她的小嘴張開,雙眉皺在一起,雙腿大大地張開來,手指在中間
活動的情形清楚地看得見,在那中間的肉芽之上揉著,手指未曾進入過那小通道
之中,看來還是處女吧,時常自慰而還是處女,真是不可思議。

  「呀┅┅來了┅┅來了┅┅」她的頭向後仰,喉部突出來,大大的乳房在搖
動著,她的樣子還殘留著學生時的感覺,這樣在自慰給人即不會令人感到猥亵。

  惠珍突然想到修平,若果給他見到佳佳的話,一定會將她幹掉的,于是她便
很想將佳佳介紹給修平。

  從自慰中得到高潮的佳佳,躺在梳發上呻吟著,也可以看到她陰道內收縮的
樣子,惠珍更可從她那搖動的乳房得知她的高潮來臨了。

  高潮到來後,佳佳的雙手放下來,惠珍行到她的面前,低下頭在那小山丘之
中舐著。

  「呀┅┅」佳佳還殘留著高潮帶來的快感中,而惠珍的舌頭感到一陣鹹鹹的
味道。

  「可愛的佳佳最神秘的地方我也看見了,但隻是前面而已,後面有後有試過
啊?」

  佳佳聽完連忙坐直身子。

  「那後面從未試過了?」

  佳佳點了點頭。

  惠珍捉著佳佳的手指,按在那中間的內粒上。

  「來,再弄一次看看。」她的手指將那肉丸揉著。

  「呀┅┅」隻是二、三秒,佳佳的身體便震動起來。惠珍對于她那般敏感也
感到吃驚。

  「從自慰的經驗中得知,任何人不需要別人的教導,都會曉得從內芽的摩擦
中得到快感。」這時卻又想起真砂那時跟她的說話。

  「得到麻醉的效應,我替你弄破處女膜,我要將你的處女之身取去。」真砂
將惠珍的處子之身取去那天的說話,突然從她的腦海中浮起。她醒起還未曾將佳
佳的處女膜弄掉呢。

  「你還是處女吧?」

  「惠珍想要的話┅┅我便給你┅┅」

  「但我有男朋友的啊,那樣也可以嗎?但是我若取去了你的處女的話,我發
誓一定不會抛棄你的。」

  佳佳聽到惠珍有男朋友的事嚇了一跳。心中十分之不高興。

  「那你會與那人結婚吧!我算甚麽呢┅┅」

  「那人是有太太的啊,我跟他是不可能結婚的,而且結婚隻不過是受人照顧
而已,我才不要呢,所以他有妻子我也不要緊。」

  「真的是有太太的人嗎?」

  「是啊,下次介紹給你認識吧,不是很色的人,隻不過是性欲強了點。」惠
珍對自己的說話也笑了起來。修平真的是一點兒廉恥之心也沒有,除了性欲以外
一無是處,給他們認識也有可能的。那晚修平伸進她肛門內那手指的感覺還殘留
著。

  「爲何要跟那樣的人┅┅」

  「那些男人若將外皮剝去的話,便一無可取,隻剩下滿腦子色情思想,兩女
人一生卻要靠他們維持,我覺得時常好像被他們強奸似的,但若不跟他們結婚的
話,當他們像傻瓜似的弄來弄去不好嗎?」

  對于修平盡說些壞話,惠珍即一點奇怪的感覺也沒有。

  「真討厭,我才不要男人呢。」

  對于佳佳所說的話,使惠珍覺得她很可愛。

  「我會做使你喜歡的事,隻要你喜歡,我怎樣也沒問題。」

  惠珍心裏覺得十分滿足,與佳佳進入房中。

  「害怕嗎?」惠珍在佳佳那柔軟的面龐上輕吻著,一生一次的儀式,要怎樣
進行才好呢?一張薄薄的處女膜要將它弄破是件易事,但要怎樣進行才好呢?那
是一世人隻有一次的事,不能太過簡單。

  真砂在她十七歲時奪去了她處女之身,但她自己的東西卻沒有給惠珍碰過,
大概她是想留給結婚的男人吧。那時惠珍對于性還是很無知,所以對于真砂是否
處女一點也不清楚,也許那是還是處女吧。

  現在,佳佳在惠珍面前馴得像一隻小貓似的,但跟著下來的事情是沒有甚麽
快感可言的。

  「儀式之前,你吻一下我背後的紋身吧。」自從被真砂抛棄後,便紋了一個
女鬼的面孔在背後。

  佳佳看到那畫像,面露困惑之色,但也不禁拒絕她,隻是問道∶「爲何要在
這漂亮的肌膚上弄這東西?」佳佳的聲音看來很傷心似的。

  「你知這種所謂」般若「的日本女兒嗎?那是包含著悲哀與及憤怒面孔的女
兒,那便是我了。來,吻它吧。」佳佳的唇吻在她的背部。

  「真舒服,現在來吻我的地方吧,那兒,用心的吻。」惠珍向著佳佳張開雙
腿,由始至終,惠珍從未向佳佳展示過她的身體,而佳佳也是第一次見到別人的
身體而不敢正視它。

  「不能吻那地方嗎?看看,我這東西比起你那兒大得多了,比起你可愛的地
方,我這大東西就難看得多了。」

  佳佳面孔通紅的望著惠珍的秘園,那孔道真的比自己的大很多。

  「快些來吻我吧,否則我便不做那個儀式的了,做完的話,我便將你當作我
的所有物了。」

  佳佳誠惶誠恐地靠近那私處。從鏡中反映著那種樣子,感到十分之妖豔。

  「怎樣,吻在那花瓣及肉粒上便行了。」惠珍還是將雙腿張大著。

  佳佳連自己的入口也未曾進過去,對于自己的東西也未曾觀察過,所以對于
如何做,是一點兒也不曉得,這麽小而又複雜的女性器官,使到她十分困惑。

  「不要咬那兒啊,真煩人,吻在那肉粒上便成了,要好像小孩子吸乳似的,
溫柔的吸。」她將腰挺向佳佳。

  佳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臉孔埋在她兩腿之間,用嘴唇將那真珠似的肉芽
合住,一陣淡淡的味道攻向味蕾,在她的感覺十分之古怪,好像一種動物性的體
臭似的。

  佳佳噴著熱熱的氣息,唇及舌尖在那肉芽之上吸著。一陣陣快感在惠珍的身
體上傳開來。

  「真的很舒服┅┅用心些┅┅」比起修平,還是女孩子來得纖細些,佳佳雖
然是初次做,但因爲惠珍已替她做過多次,所以除了得到惠珍的教導外,自己所
感覺的也加在她的身上。

  「佳佳┅┅真聰明┅┅呀┅┅快要來了,用力啜辍那肉粒吧┅┅輕輕的┅┅
像嬰兒一樣┅┅是┅┅對了┅┅來了┅┅呀!┅┅」

  那快感從身體深處直追上來,她用兩手提著佳佳的頭,高潮就在那時爆發出
來。惠珍全身變得像隻蝦米一樣,一時間忘了佳佳的存在,她全身冒著汗水,享
受著高潮帶來的餘韻,跟著慢慢的坐起來。

  「這次輪到你了,來,將手伸出來┅┅」

  佳佳不明白地伸出雙手,惠珍拿出一條長方形的頸巾,著佳佳躺在床上,雙
手向上舉起,佳佳心中十分不安地任她爲所欲爲,惠珍看著她眼中散發著一股妖
光。

  她未試過被人縛的滋味,縛人還是第一次,以前也未試過,爲何突然想這樣
做她也不很明白,那種虐待人的血液,也許因真砂的刺激而醒覺也未定。那時將
那般若女兒刺在背上的刺痛,其中所夾集著的快感,卻使她對真砂的憎惡及嫉妒
緊記心中。

  肛門被人用手指插入的那種屈辱,雖然自己也感覺到帶來的快感,所以,當
她看到佳佳那小小的肛門時,她也有一種將這種感覺加之于她的身上,也許這種
嗜虐性是從那時蘇醒吧。她將一條白毛巾蓋在佳佳的腰部。

  「不要這樣┅┅我很怕啊。」

  「那是怕你在中途走了啊。」

  「我不會逃的┅┅」

  「幹嘛,也許會有些痛的啊!所以隻是以防萬一而已。」看到佳佳的那股不
安,感到有點兒興奮起來。

  「等一下。」想起真砂那時隻是用手指擢破她的處女膜,但現在她知道男性
的事情,那尺碼並不是一隻手指而已,想到這兒,便想找一樣差不多尺寸的東西
來代替。

  若果初體驗是與男性一起的話,那便是最初就是用那大東西了,但是對手是
她的話,想要讓佳佳覺得對手是男人,但惠珍卻沒有想到對佳佳來說這是件殘酷
的行爲。

  每天,惠珍都會到健身院去,所以喝的東西都以果汁爲主,家中通常都會存
放很多生果,橙及香蕉是經常有的。于是她便揀了一條香蕉回到房中。

  「男人的陽具大概是這樣大吧,所以一定要試試這個尺碼才行。」

  「不,不要,不要。」

  她害怕待全身冒著冷汗,她很想逃但卻給縛著了,隻能將身體左搖右擺。

  「看,又想破壞約定了,想逃避嗎?一會一直幹的,那會傷到你的。」惠珍
冷冷地望著佳佳,將一個避孕袋取出套在香蕉上。

  「上性教育課時最好用香蕉,可以教導正確使用避孕套的方法,而且這是應
該教導學生的,否則怎能防止懷孕及愛滋等問題呢。」她將那穿著外衣的香蕉在
佳佳的面前搖動著。

  「我不喜歡那樣,請放了我吧。」

  「處女之身始終都是要丟棄的了,不要像個小孩子似的,最初我會用指的,
隻是今天忍耐一下,下次就算是再大的香蕉也不會痛的。」

  「不要,不要┅┅」佳佳拼命地搖動著身體來逃避,面孔也因害怕而顯得扭
曲了∶「不要,停止啊┅┅」

  爲了防止她轉動著身體,她用膝壓著佳佳的身體,將她的變腿提高,嘴唇湊
上去,一下一下的舐著那神秘的花園。

  「嗚┅┅哎┅┅不要┅┅鳴┅┅」

  蜜汁泊泊地流出來,她將佳佳那兩片肉唇打開,同中間的內粒上集中攻擊。

  雖然她仍是滿嘴反抗的說話,但身體的反應卻是不一樣,那神秘的地方在她
面前大大地張開著,看到那出口在有規律地收縮著,而且外面已是充血狀態,而
且充滿汗水的雙腿也顯得缺乏力量了。

  「麻醉完後便要做手術了,我會溫柔的了。」

  「不要,不要。」佳佳突然又回複精神了。

  「我是不會原諒你不守信用的。」食指向中間的用芽大力地搓揉著,使佳佳
全身乏力。

  「痛啊!」跟著她又大力地將那硬起的乳頭上咬去。

  「咬,很痛啊!」

  「難道你想要點別的嗎?不要手指,想要那大香蕉插進去嗎?難道想連雙腿
也都縛著嗎?想用毛巾塞著口嗎?」惠珍的眼睛閃著,對于佳佳那無抵抗力的樣
子,以及那十分害怕的樣子,心中感到十分之暢快。

  「請溫柔點吧┅┅不要縛我┅┅很害怕啊。」佳佳忍不住哭了起來。但惠珍
卻一點地不在意。

  「很快便會完了不要吵啊!我會很溫柔對你的了,當然痛是會有一點的,但
這香蕉冰凍過是會有鎖痛功用的,爲何你不能明白呢。」她極力隱藏自己那股嗜
虐的心態,心中即是十分之快樂,陣陣快感在體中擴散著。

  「不想將處女膜給我?討厭嗎?以後也不會來這兒嗎?失去處女膜後,往後
還有很多樂趣呢,兩人一起會更加舒服暢快的啊。」她撫摸著佳佳的頭,盡說些
好說話。

  「我很怕┅┅」

  「那不要了嗎?」惠珍想現在已進展到這地步,若她說不要的話也不行了,
殘酷地將她的處女膜弄破後,慢慢再安慰她也不遲,而且佳佳說若她溫柔地做的
話便讓地做的,她一直不是這樣說的嗎?

  「那┅┅一定要溫柔┅┅」佳佳還是這樣說。

  「明白了,但是雙腳張大點,要插進去啊!」惠珍笑了笑道。她向著兩腿之
間那肉芽上抵著,佳佳將腰擡起來迎合著她,跟著惠珍將食指向那小道之中一口
氣插進去。

  「哎!」對于惠珍的手指她並沒有抗拒,佳佳忍著痛楚,毛巾上洩上一點鮮
紅。佳佳因痛苦而扭動的身軀使手指像有動作似的,她的肌膚因害怕及痛苦而冒
著汗,而因手部已被縛著逃走不了,但痛苦使她將頸巾拉緊引發出聲音。惠珍將
那帶血的手指拔出來。

  佳佳也全身放松了,但那並不表示全過去了,那套著避孕袋的香蕉向著那花
蕾之中插進去。

  「哎!」佳佳的頭因痛苦而向後仰,手部將頸巾拉得緊緊的,卻連逃也逃不
了。佳佳那因痛苦而扭曲的樣子在惠珍看來卻是十分漂亮。

  「再忍耐一下吧。」她輕聲地對佳佳說道∶「再忍耐一下便成了┅┅乖孩子
┅┅」她殘酷地將那帶血的香蕉拉出插入。

  「哇,很痛啊!」佳佳搖動著頭部哭泣著,但惠珍看她的樣子看得出神。

  佳佳被惠珍的甜言蜜語影響下,被縛在床上,殘酷地將處女膜弄破了。雖然
明知是一件痛苦的事,但是爲求安心以及得到惠珍的信賴,終于容許她並將處女
膜獻給她。

  半個月之後,佳佳每當工作完了之後,大概隔天便會到惠珍的家去,而且在
星期六時,都會在她的家中渡過,上星期也是如此佳住在星期六隻工作半天,而
惠珍到晚上工作還末完結。得到惠珍給她家裏的鎖匙,佳佳就好像一個新婚妻子
似的,替她家中掃除,以及預備晚飯等她回來。

  聽到鎖匙開門的聲音,佳佳連忙走到門口,就好像一棵裝飾用的花似的,站
在門口歡迎她回家。

  「回來了嗎┅┅」佳佳滿心喜悅的站在門口歡迎她,隨著她身後的卻是一個
男人。

  「啊,今天買了紅玫瑰來嗎?很漂亮呢,我替你們介紹,這是杜修平先生,
這位是袁佳佳小姐,請隨便。」

  「你好,第一次見面。」修平已經有半個月未到過惠珍的家裏,見到像小貓
一樣的佳佳,立刻便明白過來了,他滿面笑容,但內心卻仔細地打量著前面的女
人。

  而目前所見的女人就如惠珍所說的一樣,是男人看了都會喜歡的類型,骨架
子很細,而皮膚卻很白淨,身體還散發著一陣陣甜甜的體香。修平看了也感覺奇
怪,這女孩跟惠珍是很極端的二種類型的女性。

  「那┅┅我┅┅」

  「甚麽?」惠珍不知佳佳想怎樣。

  「回家好嗎?」

  「說甚麽啊!我是爲了介紹給你認識才帶他來的啊!」

  佳佳很不明白,惠珍知道她今天是會在家中等待的,但爲何還要帶男朋友來
呢?難道對于兩人一起的時間,一點也不在意嗎┅┅「那我回家吧。」

  「不行啊,一起吃飯吧。」

  「我隻作了二人份的晚餐┅┅不,你們叫回來吃吧,而且我也不知道弄得好
不好吃。」

  佳佳看來想哭似的,但又不敢將心裏的話說出來,她將惠珍當作是自己的東
西一樣,但又跟這個男人睡,而且又不知睡了多少次呢?

  「我現在立刻走的了。」

  「不行啊。」

  「你真的覺得我是那麽令人討厭嗎?你若果現在走的話,我會出去去挽留你
的。」

  「不,我是怕打擾到你們了。」

  「沒有這樣的事。」

  「但我還是走的好。」

  「那你是爲難我了,爲何要在人前扭扭擰擰啊!」惠珍捉著佳佳的手不放並
將她拉進屋內。

  「放手,我要回家。」佳佳因爲對修平的嫉妒,所以才會堅決地要走。而惠
珍的心裏卻覺得這樣的佳佳是最爲可愛的了。雖是如此,心中那種嗜虐的心理還
是蠢蠢欲動。

  今夜是爲了要將佳佳給修平抱一次才叫他到家裏去的,吃完飯飲完酒之後,
慢慢地進入狀況,但也不排除要強來的可能性。

  而修平雖然知道今晚將會得到佳佳,但未經惠珍的許可,他是不會胡亂出手
的。以現在目前的情景,看來是要立刻幹了。

  「不用因我兩害羞的啊,好,我明白了,你來吧。」他將佳佳拉進房內。

  「不要。」

  「來吧。」

  「不要。」

  「幫幫手嘛。」他向惠珍叫道。

  「你慢慢享用吧!」她開玩笑地幫忙修平將呆了的佳佳拉進房中。

  「以佳佳你這個年紀來說不應再這樣扭檸的,將裙子及襪子脫下來吧。」

  「不要,不要。」

  她因爲惠珍將她交給第三者而感到愕然,于是極力抵抗,但是那種抵抗是無
用的。

  他們將佳佳按在床上,將裙子及襪子脫掉,修平看來十分之興奮,而惠珍亦
一樣。

  「比小孩子還不如呢。」

  「哇!」惠珍將她的衣服脫掉,而修平則將她按著,微笑的看著她,而他亦
已呈勃起狀態。

  「你究竟想怎樣?要我在別人面前蒙羞嗎?會令我很爲難的啊。」惠珍發怒
了。

                (三)

  「痛啊!哎,請放開我吧。」臀部的神經比其他的地方遲鈍,惠珍盛怒下一
掌打在屁股上,使佳佳內心十分之恐懼。

  佳佳對杜修平感到嫉妒且被他按著身體,感到十分羞恥,雖然在惠珍看來感
到十分開心,但是別的男人面前被羞辱卻感到十分之不習慣。

  「我已跟這個人說了,而你還要回去,究竟是甚麽意思。」

  「哎,原諒我吧,我不走了,請原諒我吧。」雪白的肌膚上露出了一個個掌
印,因爲心急而哭了起來。

  「那以後會聽我講了嗎?」

  「系┅┅」

  「你喜歡被人打吧,否則爲何會這樣濕的呢?」她從後面伸手進佳佳的秘園
之中。

  「呀!」她立時跳了起來。

  「你看,爲何會這樣的了?」手指尖全濕了,佳佳的面孔立時變得通紅。修
平又在場,竟然會有這樣的感覺,而濕的原因是因爲被這兩人按著,心急之下撒
了少許尿吧!

  「甚麽?」修平捉著惠珍的手舐著。

  「討厭!」佳佳害羞得面孔藏起來。

  「啊,惠珍打她也有感覺呢。」那液體帶有少許鹽味,因爲是從那蜜壺之中
沾到的,所以修平斷定那是愛液。

  「真的很易便有感覺了。」惠珍誇張的笑道,她不理會佳佳的羞恥,也沒有
想別的理由,隻是點頭認同。

  「那再使她再感覺好些吧,佳佳她害怕男性,今夜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才拜托
他來跟你做愛的,快說請他抱你吧。」

  「不要。」聽到佳佳的說話,全身的血液好像倒流似的。想起當年在大學時
所遇到的那個男人,她是絕對不容許讓男人進入她體內的。

  因爲很愛惠珍,所以容許她用手指破了她的處女膜,那是成爲惠珍的女人的
證據,而難道惠珍不明白,要將自己的妻子讓給別人來抱嗎?她真不明白惠珍是
怎麽想的,但又不能逃走。

  「爲甚麽?┅┅爲甚麽?」佳佳抱著惠珍,用悲淒的目光向她問道。

  惠珍抱著佳佳,吻著她的嘴唇,並且溫柔的撫摸著她,佳佳立刻忘記了自己
的煩惱,完全忘記了自己處身在何處,這樣修平要抱她的話便簡單了,一次被男
人抱過後便會知道其中的快樂,第二次便會將身體委托給那人的了。

  舌頭在口腔內交纏著,互相吸著對方的唾液,佳佳連呼吸也灼熱起來,閉上
眼睛在享受著。

  第一次見到女同性戀者這樣做,因而感到血脈沸騰,修平連忙將衣服脫掉,
惠珍知道是不能太急進的,所以便叫修平吻佳佳的背部。修平將她衣服脫去,佳
佳沒忘記了修平的存在,但因爲是惠珍的命令所以隻有閉著眼睛忍受,而她亦感
到自己漸漸成爲惠珍的奴隸了。

  雖然受到惠珍那殘酷的打擊而感到迷惘,但她卻沒有半點憎惡她的心,因爲
她感到惠珍最後仍然對她很溫柔,內心打從心底是很討厭男性的,身體對那種感
覺是十分之討厭,她能感到修平在她身體上打轉的視線。

  她的嘴唇與惠珍的嘴唇接合著,舌頭纏在一起,而背後則感到修平的吻,毛
管立時豎了起來,但從蜜壺之中卻流出汁液。

  她輕微的喘息著,身體忍不住扭動起來,兩手緊張地抓著床單,頭部向上仰
著,修平心中十分佩服,這麽短的時間已將佳佳訓練成一個服從的性奴。

  「將屁股舉起。」

  「不要┅┅」

  一下又重重的打在她屁股上,同樣的拍打,感覺與剛剛的不一樣,一點感覺
也沒有,那是微妙的心理問題吧,現在佳佳隻對惠珍有感覺。

  「屁股!」

  「不要┅┅」

  第二次打下來的時候,佳佳的屁股舉起來。淺紫色的菊紋看來十分可愛,大
概裏面會感覺得更可愛吧,惠珍的心裏是這樣想的。

  修平不理佳佳的感覺,將手指插進去,那向上翹的屁股郁動起來,那屁股雖
然看起來很可愛,但裏面排洩物所産生的感覺令人討厭。他將手指抽出來,惠珍
將嘴巴湊上去,佳佳的屁股激動的郁動起來。

  「哎,不要,不要。」雖然說不要,但是腰部卻扭動不停。惠珍一面舐著,
一面用手在那花蕾中心按摩著。

  「嗚┅┅」佳佳的手緊捉著床單;惠珍向修平打了一個眼色,修平已勃起很
久,脹得有點痛似的。

  「溫柔些吧,不要隻求發洩性欲,否則不會再讓你抱她第二次的了,那不是
下半身的問題,而是事前功夫的問題。」她在修平的耳邊輕聲的提示著。

  前戲不是已經十分足夠了嗎,修平很想這樣說,她還不知道男人的滋味,但
想起惠珍的說話便細心觀察。

  佳佳閉著眼睛好像死了一樣,身體躺著,仰著頭跟惠珍接吻,修平的手指在
她的秘園上撫摸。

  「不要┅┅不要┅┅」

  「幹嘛,不是待你很溫柔嗎?一直都是這樣的啊。」她看著佳佳,現在還是
開著雙眼,一副想笑的樣子。

  「吻我┅┅吻我┅┅拜托┅┅」若果有惠珍的吻,或許會對修平的行爲感覺
少些。

  雖然喪失了處女膜,但是對男人的經驗還未曾有,那種感覺就跟處女無甚分
別。修平的嘴唇在佳佳的大腿內吻著,慢慢的向上吻去。

  佳佳重重的喘息著,與惠珍濃濃的吻著,下體被修平吻著,而他的手指則在
中間的肉芽上揉著,那種壓迫感,她很想避開,但那種快感與從舌頭處得來約又
不一樣。

  那種快感使她的感覺愈來愈強烈,而那種溫望也愈來愈需要,而修平也漸漸
的進一步行動。佳佳則陶醉在佳佳的熱物中而察覺不到。

  佳佳的體溫上升,惠珍感覺得到,她覺得是時候了,使與佳佳的嘴巴分開。

  佳佳的面孔滿汗水,那種充滿強烈嫉妒感的樣子,惠珍還是第一次看見。

  「不要┅┅不要┅┅」

  「你不是想要再大一些的東西嗎?」

  佳佳極力表示反對。看到佳佳下半身的反應,如是十分需要修平的安慰。

  「若果你不說的話,我到明天還是這樣子的了,若果你讓這機會溜掉,我不
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的了。」她改變聲調說道。

  「不要┅┅」雖然佳佳說不要,但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不要┅┅請做吧。」佳佳輕聲的說道。

  「要做甚麽啊?要說想要他的陽具,要說得清楚才行。」

  「不要,很恐怖的,不要。」雖然十分之想要,但以前那男人給她恐怖的記
憶,而且還末看過真正的陽具。

  「看來真的很害怕陽具呢,那放進口內含一下看看,很好吃的啊,那你就會
想將它放進去的了。」

  惠珍叫住佳替修平口交,于是他使站起來,惠珍將佳佳的手及頭部壓著。

  「佳佳,舐吧,用心的溫柔的舐吧。」

  「不要,不要。」佳住拼死的搖頭,若果不想做的話,陽具有可能會被咬斷
的。

  嗜虐的惠珍往佳佳的下體方向行去,手提住那濕濕的肉芽!

  「哎!」有些流了山山來弄濕了床單。

  「看,這家夥漏出來了,不怕羞的教師,下次再抓的,又會洩出來的了,你
想我抓你,還是舐那東西?」

  「舐一下吧,隻要張著嘴巴便成了,但不可咬的啊,若果弄得好的話會有獎
呢。」

  佳佳一面哭一面將陽具含在口中,對那巨大的內柱感到十分嫌惡,也不知道
怎樣去舐,隻好閉上眼睛,修平慢慢將腰部郁動。

  「呀┅┅」從喉部吐出聲來,並且將嘴巴張開。

  「不行的呀,用嘴唇夾著這東西才行啊,不要像個玩具似的。」佳佳的嘴唇
震抖著,照他所說的去做。

  「口咬還是不行┅┅」修平歎息說。

  「那今次無辦法了。」惠珍向佳佳頭部那方向行過去。

  「真不乖,若果現在不練習的話,口便沒有用處了,那輪到下面的口吧。」

  「不要┅┅」明知抵抗是沒有效的,于是哀求的目光望著惠珍。

  修平的頭還埋在佳佳雙腿之間,將那幹涸了的小溪再次濕了,而他的龜頭卻
正在流口水。惠珍將佳佳雙手按著,破瓜之時那雙手被按的快感,現在又感覺得
到。

  「不要,不要,哎┅┅嗚┅┅」那肉棒在那緊迫的內縫之中插了進去。佳佳
害怕得整個身體也梗直了,惠珍見到她緊握著拳頭,面孔布滿汗水,很害怕的樣
子。

  「不會痛的啊,我已將那膜弄破了,不用害怕,放松身體吧。」滿足了她那
殘酷的快感,惠珍以溫柔的口吻安慰她。

  「真是乖孩子,我是爲了你好才這樣做的啊┅┅不要用那個樣子對著我。」

  修平一面將腰部運動著,一面望著惠珍,她輕輕地撫摸著佳佳的頭發,不可
思議的,那小道之中竟然收縮起來。

  「百忙之中打搞你真不好意思。」

  「沒這樣的事,你不來的話我怎能明白呢。」

  惠珍在探訪真砂前給她打過電話,三個月前在同學會中交換過名片,才知道
惠珍工作的地方,曾經試過一次在遠處觀察,見到有很多客人出入,那天,真砂
並沒有探訪她就回家了。

  「真的是很不錯的房子,看來收到多瞻養費吧,大概我也應該結婚了。」惠
珍開玩笑地說,但真砂不敢與她的視線接觸,逃跑似的到廚房去取茶。

  「離婚後,有沒有跟那個人通電話啊?」

  「才不。我不想再見他,不想聽他的聲音,也不想再見到他。」真砂的語氣
十分之強硬。

  「發生了甚麽事?」

  「沒有┅┅」

  「看來每人都改變了,早些日子見面的時候,意外的以爲是別人呢,短發變
成長發,不穿褲子而改穿了裙子,一點也看不到以前的模樣。」那次同學會,感
覺到就像一個不認識的人似的。

  「惠珍你即將長發剪短了,好像有一種戰鬥的狀態似的┅┅」

  「你想說我以前比較可愛,是嗎?要像以前那小貓似的嗎?我們在外面上看
來也跟以前不一樣了。」

  真砂對惠珍的印象是習慣了她那可愛的樣子,那時真砂所扮演的角色是主動
的,擁有力量的一方,而惠珍即是那被保護的一力,是那種支配者與及被支配的
關系,所以二人的關系才能保持著,但五年過去之後,兩人之間所産生的變化是
十分之大。

  「亞砂你現在知道男人與女人的則,男人真的很犀利呢。」惠珍現在真的想
將衣服脫掉,讓她看看背後那憎惡與及嫉妒的面譜,五年了,雖然她亦已離婚,
但惠珍很想告訴她自己爲何不結婚的理由。

  那憎惡的火焰在燃燒著,尤其在真砂面前,那火焰更足燃燒得更旺盛。她不
會將它就這樣便算了的┅┅

  自從真砂在結婚那天起,惠珍便發誓不會忘記這恥辱,也不會忘記背後那女
兒的憎恨,每晚洗澡時那面孔都不會忘記。就算幾時也好,她都會跟背後那女兒
一樣,等待機會去報仇。

  複仇並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得到的,她要等到真砂在最幸福的時候,將她從
頂峰拉下來,現在開始預備複仇的計劃,等地有情人出現時才實行,現在還末是
時候,到機會來到時,真砂是怎也逃避不了的。

  「有男朋友了嗎?」

  「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真的?」

  「我這樣說,你大概不會相信吧。」

  「不會的,若果不試一下的話是不會明白的。惠珍,你也有男人的經驗吧?

  那是當然的了,已經廿五歲了,有男朋友嗎?」

  「沒有啊,有時會有女孩約我吃飯,但都是公事上的女性客人而已。」

  「比起女孩來說,中年人不是更好嗎?」

  「你是認真的嗎?你對我所做的事,以爲我是誰也可以容許的嗎?」真砂覺
得自己理虧,大口的喝了一口茶。

  「亞砂你很多時放假時都會跟學生一起嗎?我的休息是在星期日,但是若果
需要的話平日也可以取假,看甚麽時候約一起玩一天吧。」真砂的表情是有些大
惑不解。

  「是呢,現在是秋天最適合旅行了,但要再找誰去好呢?」

  「甚麽?我們兩人不行嗎?」真砂覺得惠珍不是演戲,微笑著說道∶「我是
有工作在身的啊,現在不能應承你,但是若果有時間的話,你放心交給我辦嗎?

  隨我喜愛的地方也行嗎?」

  「好啊,隨你吧。」惠珍想難道真砂相信她了嗎?她腦中迅速地考慮著,那
不是簡單的靠嘴巴說說使成的,而且,再下去便不能再演戲的了,否則是騙不了
人的。

  「今晚遲些才走行嗎?」真砂望著她,眼睛閃了一下,好像捕捉到獵獲物一
樣。

  「我現在跟人在附近有約,我不知道今天會跟你見面,所以才跟別人約我,
但是,下次吧,下次見面時再慢慢詳談。」

  真砂看來很失望似的。惠珍想∶「難道她想抱我嗎?想看我的裸體嗎?我已
經不是那時的女孩子,背後是對真砂的憎恨那血盤大口的女兒模樣,我是不會讓
你看的。」

  惠珍感覺到真砂失望的樣子,一口氣將茶喝掉。

  惠珍走後三十分鍾,真砂覺得惠珍像風一樣,突然到來,又突然走了。當聽
到她電話的時候,心中不禁激動不已,以前跟惠珍在一起時也是如此,就算是現
在,還未曾回複平靜。

  惠珍離開她的時候,並沒有說甚麽理由,雖然她也知道大概是因爲她突然結
婚的原因,但是五年來,她一次也未有和她聯絡,雖然她也沒有主動的與惠珍連
絡,而且就算她與異性相戀,她也未曾忘記過去與她相戀的女性同志。但是,惠
珍說她有男性經驗,卻又說沒有男朋友,而又時常與女孩到外面吃飯,那意思即
是惠珍仍然是渴望女性的。想到這兒心中不禁癢癢的。

  地想跟惠珍談談的意思,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覺,然後填補這五年來兩入空
白的日子,而她也預備了兩人一起入浴的熱水了。

  她一日也未曾忘記過惠珍,而她沒有連絡她的原因是她不想讓惠珍看到她被
男人抱過,而且懷了孕的身體。

  在惠珍面前,真砂永遠是一個很有氣慨的人,所以惠珍經常都是純如羔羊似
的,所以,當她知道有了男人的孩子時感到十分羞恥,而且她也知道惠珍是不會
原諒她的,因爲連她自己也覺得這件很汙穢的事。

  真砂並有告訴惠珍任何理由便離她而去,並且與孩子的父親,大學的講師,
田紹雄結了婚,也許是宿命的關系,她十分討厭自己的丈夫,連小孩也流産了,
那婚姻已變得毫無意義。

  雖然是五年後才離婚,但婚後一年便已分居了,那時想到的,隻是與惠珍時
那段快樂日子。

  真砂感到身體燙熱起來,便走到浴室去浸浴,那是爲惠珍而設的洗澡水。

  一起洗澡,水從背後流下去,在浴缸之中一起回想以前的日子,而且還可以
慢慢的觀察那已曉得男女不同的花蕊。

  「惠珍,回來吧,回到我的懷抱吧,旅行的時候,我是不會讓你睡的。」

  浸在熱水裏,自然的手指伸到那花蕊之中,手指在那媚肉之中滑動著,那濃
密的恥毛搖動起來。

  「惠珍,感覺到嗎?沒有處女膜的地方是不會感到疼痛的,反而會覺得舒服
吧。」她一人在自導自演著,自從與惠珍分手後,一想到與她的日子,真砂便會
自己安慰自己。

  「呀┅┅不會分手吧┅┅」

  「不是很舒服嗎?看┅┅」她當自己是惠珍,但也扮演著自己的角色,中指
及食指探采的插進去,另一隻手則把那肉粒揉著。

  「呀┅┅嗚┅┅」一種活生生的快感流遍全身,手指揉著那隙縫問的肉粒,
下體附近的熱水漸漸變得混濁。

  「哎┅┅不要,那麽大,不要。」

  「再大些不是更好嗎?想我怎樣弄你?陰蒂嗎?好的。」

  「呀┅┅真好。」她的聲音在浴室內迥響起來。左手的手指在抽送著,右手
則在性器的敏感點上及周圍撫弄,這種弄法,高潮很快便會到來的了。

  「舐啊┅┅請吻那陰蒂┅┅」那是惠珍說話的語氣。她最喜歡惠珍說話的語
氣,因爲都可以很容明白她的感受。

  與惠珍的時候,幾時都是身爲施予的一方,而與田紹雄一起的時候,卻永遠
是作爲被蹂躏的一方,當初被他抽著雙腿,玩弄著的花蕊的時候,那曾是有過一
股很激烈的感覺,想起這種感覺,真想將它施放在惠珍身上。

  她將雙腿放在浴缸兩側,腰部向上挺,喘著氣望著自己那濃密的秘園,集中
神經去感覺裏面那暢快的感受,乳房急遽的起伏著,呼吸也急促起來,突然兩腿
向兩傍用力。

  「呀┅┅惠珍。」熱水的表面泛起一陣陣浪花,體內一陣陣痙攣起來。

  「惠┅┅珍┅┅」慢慢地浴缸內平靜下來,她感到十分疲倦閉上眼睛。

  真砂的前夫田紹雄是今年三十二歲,是一個身材瘦削矮少,頭發稀薄,也許
將來會做教授,但現在隻是在大學做講師的男人,看來一點兒也不懂情趣的人。

  惠珍約他到 K酒店的咖啡店見面,五年前真砂結婚的時候曾經見過一面。當
他進來的時候,惠珍簡直認不到他,若不然在電話中約定在擡面上放一本香港電
視的話,兩人根本不能見面。

  「我已跟地分手了,我想我們也沒甚麽好說的了。」當惠珍打電話到大學找
他的時候,田紹雄是想用這藉口來推辭的,但是,見面之後,他還是說同一句說
話。

  「分手的意思亦即是互相討厭了吧,我對她也是十分之憎恨,而且我還要複
仇呢!」

  「複仇?┅┅」

  「不要用這樣害怕的眼光望著我,你難道不憎她嗎?不會是因爲很普通的事
而與她離婚的吧?」

  「我並不那麽討厭她才離婚的,那是有些事被她捉到要脅我離婚的,我現在
還想跟她和好的。」惠珍對這番意外的說話感到愕然。真砂說不想有第二次見到
田紹雄,所以她才以爲他們是互相憎惡才分手的。而她亦因爲這樣想才約他出來
一起商討複仇的計劃。

  最近,她想也許會叫杜修平幫手也說不定,但是與真砂有過的男人聯手的話
會更好,才約他出來,但事實卻不如此,而且已說出這些說話,使她內心焦急不
已。既然他是想複合的話,那麽與她見面之後,一定會向真砂通風信的了,若果
真的這樣做的話,她一定會醒覺而逃避著她,那麽想再找第二次機會使很難了。

  「複仇這種恐怖的話你也說得出,大概你對她的憎恨很深吧。」

  「曾經是的,不單止是我,你也不是一樣嗎?你會跟她說這件事嗎?」

  「爲何要跟她說啊?」

  「你不是到現在還喜歡她嗎?」既然已說溜過口,那現在就不怕直言了。

  「那又怎樣,她拿我的弱點要脅我離婚,就算我怎樣哀求她也一定要分手,
就算我怎樣補救,但她也不會接我的電話,連聲音她也不想聽。」

  「她要脅你甚麽?」真砂會要脅丈夫真是看不出來,在學校同學會見到她時
也不會認爲她會這樣做。但是若果是以脅迫才能離婚的話,會拿到贍養費的呢。

  「對于初次見面的你這樣說起來,我也覺得不好意思,所謂要脅就是掌握別
人的秘密來爭取一些東西,你明白嗎?」

  「我知道是你在外面風流吧,身爲一個講師公然的在外面花心,真砂是最討
厭別人不守信用的,而且相信你風流的對手不止一人,而是很多人吧┅┅」

  「真會想像,我到現在還是很愛她的,而真砂對我的討厭不是普通的討厭,
而是一生的憎惡,我以前是一直想與她一起終老的,而我也不明白爲何你要對她
報仇。」

  田紹雄望著她好像要看穿她內心似的。

  「爲何要報仇?因爲痛苦才要這樣做啊,要將她推進不幸之中方叫做是報仇
啊,我又不是要殺她。」

  「雖然我踉她離婚了,我到現在還很愛她,我簡單的說吧,我到現在還很想
抱她,但真砂她討厭我就如毛蟲一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真砂連見也不想見他,就算連他的聲音也不想聽,當然是不想看到他的樣子
了,惠珍想到真砂認真時的樣子,雖然田紹雄還愛著真砂,但她討厭他卸是不爭
的事實。

  「那麽說,你想跟她做愛,但她卻不希望被你抱,那即是說┅┅」

  「你察覺到了,就是這個原因。」

  「那爲何她不想見你呢。」

  「我不理會她反對而強行抱了她,大概是那原因吧,但是可能的話,我也想
見見她,我是真心愛她的啊,你是否也喜歡真砂呢?」

  總而言之聽到田紹雄的說話,惠珍心中感到十分高興,田紹雄跟她打開天窗
說亮話,並且漸漸的配合著她的計劃進行。

  「事實上,我恨她的也不是甚麽大件事,前幾日我到她家中吃飯時,她約我
外面玩幾天,還跟我說旅行時可隨我喜歡怎樣做也可以。」

  「日期及地方決定了嗎?」

  「還未決定啊,但她說隨我決定。」

  「場地可否容我決定呢,那不是任何地方也可以的吧,尤其是若果要強行抱
她的話!」田紹雄的嘴角浮現著笑容。看他的表情便可知他是怎樣想的了。

  她想像一下田紹雄怎樣去抱真砂,對于被討厭的男人所抱,想到她抵抗的樣
子已是十分開心了。

  比起過一夜的旅行,田紹雄提議不如改爲兩三晚也不錯。

  「時間長些比較好,大概可以令她再次愛我?」

  「用作是威脅你的回禮吧,下次想一下怎樣去整她,那麽若果有弱點在手上
的話,你幾時想抱她也可以,而我也不希望隻能見到這樣的情景一次便算了。」

  「那麽替她影些不能見人的照片如何?那一定會羞死她了。」田紹雄歪著嘴
巴笑道。惠珍也笑起來,連背後的女兒紋身也好像跟他們笑起來一樣。

  與惠珍分手後,田紹雄想到以後又冉可以利用真砂而感到高興,今次看來可
以真的讓校內最有權力的于明川教授得到真砂吧!以前他也曾跟真砂商量過叫她
陪一下那位教授的。

  當真砂還是學生的時候,追求她的不單止是田紹雄,于明川也是其中一人,
但他是個有妻室的人,真砂是不會成爲他的情人,以她的性格那是很容易看出來
的,教授便以甜言蜜語來哄田紹雄,拜托他做這件事。

  于是,他使以爲隻要真砂成爲他的妻子,教授便可以自由約使用她了,連講
師的職位也做不好的田紹雄,若果得于教授的推薦一定可以向教授的前景邁進一
大步。而最好的禮物,就足將真砂送給他了。

  比起將女人作爲貢物,以自己的妻子作爲禮物那不足更加有誠意嗎?

  對于于明川那不正常的性癖,田紹雄是很清楚的,那是得知自他的朋友,許
天生教授一次在酒後洩露的。

  「田紹雄,你不是一生都想當一個平凡的講師吧。」

  「當然了,但是我沒有後台,而我也不會相信自己是個有才能的人,但我也
有送很多禮物給教授的啊!」

  「于教授除了很懂得教導學生以外,對于女人也很拿手,他常說自己是那方
面的專業者,但是卻沒有一個固定的性奴,若果找到一個合她心意的女人的話,
比起送錢或送貴重的物件來得有效。」

  「難道,你┅┅」

  「甚麽啊,我是對你說的啊!」

  他有一個學生叫做亞愛的是他的情人,平時會給她一些零用錢,平時是在一
些秘密的私人會所工作。時常都會在那兒見到于教授,而他喜歡的女性,是對那
些 SM有知識的女人,那的人還以爲他是一個生意人。

  他很喜歡對那些新入行的女性進行調教,當然,是將那些女的調教成爲 m的
一方,已經成功的教曉很多人了。

  而那間俱樂部的主人亦時常將一些新人留給他,亞愛對這件事十分之清楚,
而亞愛一直以來都是以 m的姿態在那兒工作,第一次遇見他時,兩人也都嚇了一
跳。

  于教授並不認識亞愛,而亞愛亦未曾上過他的課,所以也不認識他。亞愛跟
店內那些新人不一樣,知道 SM是怎樣的一種遊戲,對被繩也不表示吃驚。

  從亞愛那兒聽到于教授的事,使他想到最能令于教授歡喜的方法隻有一個,
而田紹雄聽到這個消息後,也細心的觀察于教授,發現他對真砂的態度是十分之
熱心,看到這情形他使想出這個以花敬佛的方法。

  田紹雄也是一個喜歡拈花惹草的人,而事實上他也不是一個愛妻子的人,他
對許天生有情婦的事也很守秘密,但對SM俱樂部的事也感到十分之有興趣,從許
天生那兒知道于教授的秘密後,他也時常到 SM俱樂部去。

  「最困難的地方是漸漸有一種想要人觀賞的心態┅┅對于男性來說,很少會
不想的。」

  田紹雄這樣說很能討得于教授的歡心。時間漸漸流逝,他想一定要將真砂送
給于教授。

  打了多個電話後,便決定了使用于教授的地方,他曾到過一次,是于教授的
秘密居所。田紹雄跟于教授說今次一定會將真砂給他,所以于教授連想也不想便
叫他使用那間屋了。

  因結婚理由才能抱真砂的,但一年後便分居離婚了,于教授是十分清楚的,
雖然他想幫田紹雄,但以他的工作態度以及離婚後那種懶洋洋的神態,便想教他
一些人生道理,不希望他再次失敗。

  他們在那間大廈裏時,那是一所十分堅固的房子,有完美的隔音設備,而且
也有一些 SM遊戲使用的特別小道具。

  「這人剛好與太太分手,無論他怎麽做,不要噜噜蘇蘇照做使成。」于明川
帶田紹雄進那屋裏,並且用黑色皮鞭的柄擢那女人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