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秀真的光豬派對
「呼,今天也太熱了吧,會不會有四十度?」
從足球場回家,我滿身臭汗,進入家裡第一件事脫去衫褲,好好淋個冷水浴清
爽一下。
「沙…」冰冷的凍水迎面灑下,渾身暢快,我把沐浴露塗滿全身,一洗運動過
後的汙穢疲憊。這時候浴室木門「卡勒」一聲被打開,一個妙齡女子急步衝進來,
掀起短裙,拉低內褲,一屁股坐在馬桶上方便。
「呼,暢快,便秘了兩天,今天終於來大魚了。」女孩悠然自得地享受排洩的
舒暢,我拿著花灑頭一臉無奈,剛才一時沒留意忘記鎖門,現在給外人闖進來了。
「咦,原來哥哥在嗎?」女孩坐在馬桶上搖著腳踝,好一會兒才發覺有先客,
若無其事地問我。我沒好氣說:「我在洗澡,妳這樣成何體統?上廁所不用先拍門
嗎?」
「喂,是你沒鎖門吧?而且我問你,洗澡和拉屎哪一樣更刻不容緩?」
「這不是有多急切的問題,而是先後次序的問題,明明是我先…」
話沒說完,我發覺女孩被面前的某種事物吸引著。由於現在我站她坐,馬桶又
在花灑旁邊,她的視線便剛好落在我那垂軟的私人器官上。
「這是哥哥的小弟弟呢,很久沒光顧了,怎麼跟小時候一樣小?包皮還這樣長
,殊、殊、怎都不會扯旗(勃起),你性無能嗎?」女孩伸手逗弄我的陰莖前端,
更以手指拉扯包皮,我耳根發熱,慌忙把她妄動別人私人物品的手推開:「妳在幹
什麼?懂不懂什麼叫尊重他人!」
「嗨,一場兄妹有什麼所謂,小時候不是看多了,那時候我們還交換看呢。」
女孩滿口怨言道,我咕咕嚕嚕的抗議著:「那時才五歲,現在可是十九歲了。」
可原來妹妹仍在研究兄長的陽具:「真的沒有硬呢,哥哥和秀真有上過床吧?
你們是怎樣做的?找代工嗎?」
「妳在亂說什麼!拉完屎便快點出去,別阻我洗澡!」
「小器,只是看看吧,秀真是我的結拜姐妹,你們也是我介紹的,萬一哥哥你
是不舉男,為了好朋友將來的性福設想,我也要大義滅親,叫她慧劍斬情絲呢。」
坐在馬桶上排便的女孩搖著屁股說。
「這個妳不用擔心!我們很好,一切都很完滿!」我大叫,妹妹不信道:「真
的?這樣小的一條可以美滿?我也不是小孩子,是騙不了人的。」
「算了,好男不與女鬥,妳不出去我出去!」
「好啦,人家拉完給我擦擦屁股也可以吧,嘩,哥哥你看,今天拉很多耶!」
「走!快點出去!別忘記沖馬桶!」
「知道咯,不過今天真的大收穫,不如拍照放上臉書賺些讚好嘛?」
「快沖掉,臭死了!」
我名叫謝德章,今年十九歲,大學生。跟我說話的是今年剛升上大學的妹妹謝
翠紅,還有一星期才十八歲。我自問一切正常,可惜碰著這樣一個大發條妹妹,總
是給她吃得很死。
而我們剛才提到的秀真是我的女友蔣秀真,跟翠紅同年,她們本是高中同學,
升上大學後才分道揚鑣。而正如妹妹所說,我和秀真認識是由她牽拉紅線,所以嚴
格來說她是我倆的紅娘。亦因為此,每次有小事吵架她便總拿這事來要脅我,說妹
妹的恩哥哥一世也還不完。好吧,我只得一個妹,要照顧妳一生也沒怨言了。
雖然在翠紅心裡,一向是由她照顧我這不肖哥哥。
「喂,秀真嗎?剛踢球回家,不累,今天星期六,晚上去看電影好嗎?妳不是
最喜歡看親情片,不如去看『女兒的聯誼派對』吧?那五點在…」
因為秀真的家教甚嚴,不希望她在大學這個重要階段因為拍拖影響學業,故此
高中畢業前一直偷偷摸摸,到了大學算是名正言順,但亦以一星期只能見一天為條
件,令我倆都更珍惜每次相見的機會。
「『女兒的聯誼派對』嗎?妹妹也想看呢。」就在我跟女友相約週末節目的時
候,那電燈泡,應該說月老紅娘又出現了,我連掩起電話的時間也來不及,已經給
秀真聽到她的聲音:「沒…翠紅說她也想看…一起去…當然沒問題…人多更熱鬧…
好吧,那晚上見…」
掛線後,我無奈地望著妹妹,她全無內疚的揚起三根指頭道:「別忘記還有樂
樂呢。」
「我知道…妳們是打死不離三姐妹的結拜小花嘛…」我十分沒趣道。
余敏樂,是女友和妹妹高中時的閨密,我不知道怎樣形容這個跟妹妹性格有點
相像的花癡,唯一不同是她是巨乳,而妹妹是小奶吧?
談到三位女孩的外貌,秀真梳著及肩長髮,髮尾微曲,人如其名樣貌清秀,性
格純真,心思細密,對人和藹可親,在家賢淑溫柔;而翠紅平日則愛束起馬尾,活
潑可愛,調皮好動,眼裡帶著一股輕靈之氣,猶如一泓清水,有話不說,亦可美目
傳神。兩女均是纖瘦體形,皮膚白晢,身材工整漂亮,相對來說胸杯也較平均,身
高接近,同樣擁有一雙長腿,均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至於熨成捲髮的樂樂是比較豐滿,一雙雪白豪乳在高中時已經有大奶娃稱號,
走路婀娜多姿,體態曼妙。加上一雙厚唇,完全是一個尤物。翠紅更揚言好友的乳
溝可以夾起一根香蕉不掉下來,是真是假便不得而知了。
三位結拜小花中以秀真最正常,這歸功於她在被兩人荼毒之前已經認識了我,
勉強算是來得及拯救,不致成為被狐群狗黨帶壞的犧牲品。說實話我不討厭翠紅和
樂樂,但情侶交往,總不希望有其他人阻礙,而且更是兩個八婆。抱歉我這樣形容
自己親妹,但我可以對燈火發誓,她們的確是八婆。
「剛才那電影爛死了,都不知道怎樣的導演才可以拍這樣爛?」
「爛還算了,最慘是有人入場看,簡直超級沒品味,說看這種電影的人是心理
變態的白癡!」
「其實…也不是這麼差吧,我覺得蠻感人的…」聽到兩人口誅筆伐地批評著別
人心血的時候,溫柔的秀真說了持平的話。
可不說尤自可,一說兩人便更激動了:「這樣還不爛?我簡直想割沙發,應該
給我退錢,浪費本小姐的寶貴時間!」
戲票是我買的,妳根本沒付錢吧?大奶娃…
「就是因為秀真妳這種隨便收貨的態度,所以才會連哥哥也看上,我是替妳悲
哀呢!」
好妹妹,妳話也不用這麼盡吧?我踩到妳的尾巴嗎?
「看了一齣悶戲很不爽,要好好吃過夠來發洩!去吃日本菜吧!」
「翠紅,這附近有間法國菜也很有名的。」
「法國菜,很貴耶,我哥是窮鬼呢。」
「這關我們什麼事?泡女不用花錢嗎?這麼小器回家打飛機吧!」
八婆,這兩個肯定是八婆!
秀真帶點無奈的苦笑望我,我牽著女友的手,想說有這種損友不是妳想的,有
這種妹妹,更不是我想的。
翠紅今天問我有沒跟女友上過床,我想反問她,每次四人行怎樣上?要妳們在
旁邊搖旗吶喊嗎?
我認了,交往三年,我和秀真才只做過三次,每次三分鐘…
有時候我會想,到底翠紅和樂樂什麼時候才可以找到接收她們的男生,是好比
耶穌基督的俠之大者,我佛慈悲的釋迦牟尼。
但畢竟世界上願意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人還是不多。縱然妹妹和樂樂都是美
女,後者更擁有一雙洲際導彈,但至今仍未找到渴望下半生做牛做馬、甘願從此為
奴為婢的善心人。
外表美麗令人射精,內心醜陋使人噴血,我發覺這的確是中國五千年來的至理
明言。
「那拜拜了,下星期再見…」
就這樣,一星期才一次的約會便在咒罵聲和嘈吵聲下渡過,我和秀真像被家人
狠狠拆散的愛侶,依依不捨地分別。
「幹麼這個樣子?生離死別嗎?好像以後也沒得見的,明天遇車禍,死於非命
耶?」跟在我背後的翠紅對我倆的纏綿不捨嗤之以鼻。我想說一個不介意在男生面
前大便的女生,根本不會明白什麼是愛情,誰都知道男人愛看女人撒尿,但沒幾個
喜歡欣賞拉屎。
然而妹妹也不是每天都不講理,偶爾也會做好人。像今天,她突然皇恩浩瀚,
跟我說在星期天給我一天跟秀真的獨處時光。
「下星期我十八歲生日,約了樂樂星期天去澳門賭場見識,秀真討厭賭錢不肯
去,便留她在家裡陪哥哥吧!」妹妹攤大手掌說:「不過去賭場少不免要本錢,就
當是生日禮物,五千吧!」
「五、五千?我只是一個學生啊!」
五千對一個還未有工作能力的學生來說當然是多,但對蜜運中的愛侶可以有甜
蜜一天便絕對是少。更何況是兩只妖獸一同出遊,我雖然有點心痛,但錢還是笑著
交給親愛的妹妹。
「呵呵,看我五千變五萬回來!」
翠紅歡天喜地拿著錢,我也為有美好一天興奮得夜不能眠,這總算是一石二鳥
吧。
結果到了那一天,秀真一早便來到我家,乘著父母去探親戚,兩人卿卿我我地
一起煮飯,再做那情侶間的美事。這天我們做了三次,相等交往三年的總和。秀真
的肌膚很細緻,插入時的叫床亦很可愛,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美滿。
這天晚上翠紅是哭喪著臉回來,不用問錢一定是輸光了。其實誰都知道,賭場
裝修那麼漂亮,服務那麼周到,招呼那麼慇懃,難道就可以讓妳們拿錢走嗎?用用
腦袋也猜到答案吧。
我不理了,反正我已經給了生日禮物,還要是不少的禮物,作為兄長的已經沒
話說了。
只是那時候我沒想到事情原來比我猜的嚴重,兩天後,我那一向事事騎著我的
妹妹竟然跪在地上求我:「哥,你一定要救我!」
「什麼事了?」
「我、我們輸了錢。」
「錢輸了便算吧,當作買個教訓。」我早有所料說。
「我、我們不只輸了手上的,還向別人借了…」
「借錢?妳傻了嗎?」我一聽大驚:「是多少?」
「和樂樂每人…十萬…」
「十萬?」
我是瞪大眼了,兩個妹子第一次進賭場便各輸十萬啊?
我頭一暈,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一直跪著的妹妹哭哭啼啼,我沒辦法只有說:
「哥也幫不到妳,我哪裡有這麼多錢?跟爸媽商量吧。」
翠紅大驚,上前扯著我的褲子:「千萬不要,他們一定打死我的!」
「那有什麼辦法,錢都已經輸了,變也變不回來,我們又不是大富人家。」
「有辦法的,只要哥哥你肯一只眼開,一只眼閉…」
「什麼?」
原來自賭場回來後,翠紅和樂樂便四去找救兵,在不敢告訴父母的情況下,也
只有向同學求救。不單只是大學同學,就是連高中的舊友也逐一個找。
「高中時,班裡有一個富家子一直很喜歡我們三個,總跟同學說要把我們一網
打盡。那個人很有錢的,樣貌也不差,當然這種男生不會認真,只想跟我們玩玩。
當時秀真已經認識哥哥你了,沒有理他…」
我揚起眉說:「秀真沒有理他?那妳和樂樂呢?」
妹妹臉色一變,久久答不出話,我開始動怒:「妳們受他誘惑了?」
「沒、沒有啊!只跟他上過一次床,而且是各自分開上的!」翠紅連忙說,我
頭更痛,本來以為妹妹只是頑皮,沒想到曾經做這種事。
「那他有付妳們錢嗎?是援交?」
妹妹搖頭:「沒啦,只是…送了電話…」
「那不是一樣,我沒想到翠紅妳居然變成這樣了!」
「只、只是貪玩的,那時候不是處女了,加上他的樣子不差,心想跟他做也不
會難受,於是…但我發誓真的只有一次!」
「根本是他玩厭了吧?可惡,這種男生夠膽玩我妹妹!」我憤慨地一拳打在牆
壁,翠紅看到,居然有點喜歡:「哥哥你心痛我嗎?」
「當然了,妳是我妹吧!」
妹妹甜絲絲道:「我以為你很討厭我,只喜歡秀真一個。」
「妳跟秀真不一樣,一個是女友,一個是妹妹。」
翠紅轉喜為怒:「是囉,一個可以上,一個不可以!」
「妳說到哪裡去了,女朋友有機會分手,但妹妹便一世也是妹。」
「嘻嘻,對呢,我一世是哥哥的妹妹。」聽到我的話翠紅又回復笑臉,從地上
半站起來,撒嬌說:「那哥哥肯不肯幫我?」
「妳還沒說怎樣幫?」
「就是…」
我做夢沒有想到,翠紅說的話竟然這樣過份。
「妳要秀真陪他們?」
「哥,你別誤會,只是陪他們唱唱歌,喝喝酒,沒有其他的。」
「沒其他?一個色狼約妳們去那種地方會沒其他?陪他們玩一晚替妳們清還二
十萬?是妳當哥哥笨,還是他當妳傻?」我生氣大叫。妹妹安慰說:「我當然知道
他要跟我們上床,我們已經有心理準備,反正以前又不是沒上過,多上一次沒什麼
,而且可以一次還清錢,也蠻劃算的。」
「劃算?賭債肉償這種事妳認為劃算?妳變了,變了一個妓女!」
「那、那做一天妓女,也好過做一個月妓女呀!那些放高利貸的人說一星期不
還錢,要賣我們去做雞!」
「那去吧,反正我妹已經是一只雞了!」我賭氣說,妹妹再次跪下來哭著說:
「哥你真的這樣忍心嗎?你就只一個妹啊,想看我每天給別人操,操到以後嫁不出
去嗎?」
「還是跟爸媽商量吧,這始終不是辦法。」我聽到妹妹的話心也軟了,妹妹淚
流滿臉:「一定不可以,爸爸最討厭人賭錢,他是真的會打死我的,我寧願跟男人
睡,也不要他以後不認我做女。」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我嘆口氣,一臉無奈。
「哥,你真的願意看著唯一的妹妹死嗎?那高利貸經營的桑拿浴室很多外國人
去,我可不想給日本鬼子和黑人操,日本鬼子很變態,黑人很粗大,你妹妹是受不
了的!」
「那…」
我是完全被打亂了,沒有他法下只有聽聽妹妹的話,她抹著淚兒說:「那個男
同學叫李幄仁,跟我同年,高高大大,蠻英俊的,做那種事也很溫柔。」
「夠了,色狼就是色狼,沒必要形容這些。」
「其實三個當中他最喜歡樂樂,說她波大很好摸,但因為秀真總不理他,所以
才份外想得到。」妹妹慘呼呼道,我哼著說:「那更不能讓秀真跟妳們去,只有她
一個沒給玩過,那色狼的目標一定是她!」
「這個我知道,但不會被他得逞的。他雖然有錢,香港始終是守法之地,秀真
不肯他總不會強來,到時我和樂樂輪流服侍他,一定會沒事的。」
「一定?萬一出了意外怎麼辦?」我反問道。
「不會的,我跟他睡過,知道他一晚最多做兩次。我們畢業後便沒有再見面,
久別重逢對他來說還是有新鮮感的,加上有樂樂的大波,只要秀真不答應是不會有
事。」
「既然如此妳們兩個去不就好了,何必要拖秀真下水?」
「他說…一定要結拜三小花一起才給我們這個數目,是二十萬啊,二十萬可以
玩很多女人了,當年我倆才各收幾千的電話呢。」
「就是了,這樣說妳倆在他心中不值錢,根本就是衝著秀真而來,我更沒可能
讓秀真跟妳們去。」
「哦!為了保護女友,你對親妹見死不救了,謝德章!我謝翠紅給男人幹死了
,做鬼也不放過你!」談不攏妹妹居然發飆,我無奈道:「喂,妳知不知道自己在
說什麼?現在不是去煮雞,是去做雞呀,即使秀真不是我女友,是妳們朋友,妳會
願意推她進火坑嗎?」
妹妹強詞奪理說:「如果我知道朋友有難,是一定兩肋插刀,死而無憾的!」
「拜託,別把話說得這樣漂亮,現在是去賣淫。」
「別用賣淫這種字眼好嗎?是舊同學有難,他替我們還清,我們幫他射精。」
「夠了,我頭很痛,今天這話題到此為止。」我舉手投降,妹妹又哭了:「好
吧,那我明天去買潤滑油,打定輸數給黑人操。聽說他們很愛操屁眼,操到以後拉
屎都會痛。」
「拜託,別再說黑人。」
妹妹有難,我身為哥哥的當然不想看著她死,但也沒可能推秀真去做那種事,
一定沒事?我肯定那色狼第一個便搞我女友。
晚上爸媽回家,翠紅也不敢提起了,只是一路有意無意的給暗示。
「米高佐敦射球很利害啊,是黑人呢…」
「米奇積遜跳舞很有勁耶,也是黑人呢…」
「奧巴馬當總統這麼英偉,還是黑人呢…」
「黑人黑人,妳這樣喜歡,去嫁黑人便好了…」我把飯碗擋著臉,不讓妹妹有
機可乘。結果這晚翠紅沒我辦法,到了入夜時分,居然潛入我房突襲。
「嗯嗯,秀真…妳好可愛…」我半睡半醒,夢境裡出現女友的甜笑,忽然覺得
床多只小鬼,睜眼竟是翠紅。
「妳、妳睡上來幹什麼?」我大驚,妹妹咽嗚說:「哥,你真的不肯幫嗎?」
「不是我不肯,但…」
「我給你搓奶,你就幫我一次好嗎?」翠紅把手放在胸前。
「這、這種事怎可以作交換條件?」而且妳根本沒奶吧!
「那我給你打飛機,你就幫我最後一次好嗎?」妹妹伸手掏進我的褲檔裡,快
而準地撈起陰莖。
「放、放手,妳哥是成年人了,這樣摸會亂性的!」我拼命呼救。翠紅死也不
肯放下握著我肉棒的手兒:「你真的這樣忍心嗎?我給賣了,以後每天要給男人打
飛機,他們都比你粗,也比你長的。」
「都說這種事不用形容!」
「那你肯答應嗎?哥…」
妹妹膩聲嗲氣的聲音叫我心頭大亂,沒法子下只有說:「其實妳不應該求我,
是求秀真吧?我雖然是她男友,也不是事事要經我批準的。」
翠紅搖頭道:「秀珍跟我們感情這樣好,是一定會答應。但你始終是我哥,如
果沒得你首肯,我是如何不敢做。」
「妳說秀真會答應,她會願意做這種事嗎?」
妹妹臉紅道:「那我們當然不會告訴她輸了錢要賣身,只說舊同學聚會…」
原來如此,妳倆是打算騙好友上賊船,所謂結拜姐妹的友情原來是這個程度。
「哥,我答應你一定會保護秀真,你就當幫我一次好嗎?」
「保護?妳兩個自身難保,去一趟澳門輸二十萬了,憑什麼保護秀真?」我沒
好氣說。
翠紅眼珠碌碌,突然想到辦法:「有了!」
「妳有辦法?想到可以怎樣給黑人插不流血了嗎?」
「不是耶,哥哥你擔心我們保護不了秀真,那如果你也有場便可以了吧?」
「我也在場?」
妹妹解釋說,李幄仁約去KTV的話,必定是他父親李昭仁經營的「一流一大酒
店」內的包廂房。
「我男友在裡面做侍應生,我跟他溝通一下,應該可以安排哥哥你混進去。」
「男友?怎麼從沒聽妳說過有男朋友?」
翠紅臉紅紅道:「只是上過兩次床,其實也不是太熟稔的。」
好吧,我今天終於知道原來妹妹是玩家,還是要邊爽邊拿錢的客串援交妹。
「但我在場又怎樣?萬一他要強姦秀真,我也不一定能制止吧?」
「傻瓜,他家這樣有錢,如果有膽強姦你女友,找兩個小混混捉回家吊起來玩
不就好了,何必搞這麼多?」翠紅分折道:「只要你在場,我們到時候有四個人,
就是打也不會輸,搞不好你捉他黃腳雞,坑過一百幾十萬給我們去澳門報仇!」
報仇?妳果然是完全沒受到教訓,看來今次不服待黑人,早晚也給賣去巴基斯
坦。
「那…」我猶豫一陣,妹妹握著我的肉棒狂搖:「我不理,反正先跟你打飛機
當是報酬,之後沒得反悔!」
「喂、等、等等!」翠紅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把我殺過措手不及,猛力搖三十
秒,一泡濃精便給強行噴了出來:「嘩,射好多,原來哥哥不是陽痿,是早洩呢。
我跟班上這麼多男同學打過槍,沒一個有你快,秀真好可憐,有這樣沒用的男朋友
,不如我介紹其他男生給她還好了。」
八婆,我可以肯定我的妹妹是八婆!
翠紅的理由當然不能說服我,但既然她說得沒有其他選擇,連飛機也打了,只
有希望上天保佑。接著一天的下午,已經接到女友電話:「喂,德章嗎?翠紅剛剛
打電話給我,說有個高中舊同學將要出國,希望在臨別前搞個送別會,你說我要不
要去?」
出國?不就是去泰國新加坡一星期,我裝作不知情答道:「既然是舊同學便去
吧,別讓大家失望。」
「其實我跟那個人不是很熟稔的,不過翠紅和樂樂都說去,我也不好推,但這
樣星期六便不能陪你了。」
「沒事,我們以後還有很多個星期六嘛,舊同學走了,便好一陣子見不到。」
「也是,爸媽星期天去探朋友,你可以來我家玩。」
「好的,跟她們玩開心點。」
「嗯!」
掛線後我內疚不已,我做了,某程度上是出賣了秀真。腦裡不自覺地浮現以前
看過的一個電視廣告,家人和女友一起掉下海,你會先救哪一個?
我會說兩個都要救,翠紅也好秀真也好,兩個都是我很重要的女生,兩個都不
能有事!
得到秀真答應,妹妹也放下心頭大石,這個晚上居然拿著兩袋新衣服回家,我
莫名其妙問:「妳欠債累累,還去買衣服啊?」
「星期六去坑人,當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今天跟高利貸說下星期一有錢還,
他們還多借我一萬,哥,你看這件衣服好不好看。」翠紅興高采烈地在我面前揚著
新衣。我沒話說搖頭,死性不改,看來這個妹將來不是做情婦便是當二奶。
我跟翠紅說:「今天秀真給我打電話了,她也有回覆妳吧?」
「當然囉,我早知道她會答應,結拜三姐妹嘛,怎會少一個,對了,剛才看到
帽子很漂亮,也給哥哥買了一頂,你看喜歡不?」
說著妹妹把一頂綠油油的軍帽笠在我的頭上,這個提示也太明顯了吧。
難得她還掩嘴偷笑:「果然哥哥戴起很好看,弟弟小的人還是適合戴綠帽。」
我有立刻致電秀真搞砸她們的衝動。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是活在困惱中,要秀真陪別人當然不願,翠紅的胡作非為也
使我頭痛非常。路過財務公司,甚至想過借錢給她們還債便好了,但一個仍欠政府
學費貸款的窮學生,試問又怎有資格借二十萬?
由我出面向家人借嗎?正如妹妹所說,爸爸最討厭賭博,要是他以為錢是我輸
的,下場大概比翠紅更慘十倍。思前想後,反正妹妹已有計劃,甚至不介意出賣肉
體,我身為兄長的也沒什麼可以說了。
不過翠紅原來跟這麼多男孩好過嗎?還說替班上男同學打過手槍,真是意想不
到,我一直當她小女孩,沒想到經驗還要比我豐富。說來以前總說她沒胸,但昨天
在床上自己搓奶時好像還有點肉,不知道脫掉衣服後會是怎個樣子?天呀,我在想
什麼了,那個可是親妹啊!
胡思亂想,連上課也無法集中,乘著下午沒課四處閒逛舒緩情緒,竟在路上遇
到翠紅和樂樂。
「哥,你去哪兒啊?」
「沒,只是隨便逛逛,妳們呢,不用上學嗎?」
兩個女孩垂頭喪氣道:「過了這星期都不知命運如何了,還有心情上課嗎?如
果要服待黑人,懂Come on baby fuck me便夠了吧?」
還可以開玩笑,看來妳們的心情也不是太差。
「哥,反正沒事做,請我倆去吃熱狗好麼?」
「好,走吧。」
「喔,還是不要了,以後很多洋腸要吃,還是去喝豆漿吧?」
「翠紅妳在贈興嗎?以後我們天天要喝很多豆漿耶。」
「是啊,嗚,我可不要喝又腥又臭的豆漿呀!」
看到兩個女孩在街上相擁落淚,我實在想說妳們很煩,給賣掉也是活該。
結果我們去了吃漢堡,錢花了,她們還是苦瓜乾,兩天前妹妹還歡喜地買新衣
啊?別個樂樂後我奇怪問翠紅,她一臉認真說:「在樂樂面前當然要裝慘一點,這
樣她才會同情我,到時候什麼吹簫舔袋主動去做,這是心理戰啦。」
喔,原來這麼有心計,所以說女人所謂的友情,還是充滿著爾虞我詐。
回到家裡妹妹說熱先去洗澡,我在客廳看電視,突然想起剛才的疑問,這小妮
子,不知道脫掉衣服後會是怎個樣子?
偷偷溜到浴室前摸摸把手,沒上鎖,如果我學她那天說要上廁所,不是可以…
咳咳,我在想什麼,那是妹,是親妹!
不過翠紅打手槍的技巧還真好,比我自己打舒服多了,難怪三十秒便出來,不
愧是殺遍班上男同學的手槍皇后。如果我想她再替我打一次,這樣的舉手之勞,兄
妹一場應該不會拒絕吧?
咳咳,我在想什麼,那是妹,是親妹!
以我的傲驕個性當然不敢做出什麼,最終只有眼睜睜看著妹妹洗澡出來,她圍
著一條浴巾回到自己睡房。我吞一口唾液,想跟上去又沒膽量。
咳咳,我在想什麼,那是妹,是親妹!而且我也有女友了吧?翠紅有的東西秀
真也有,還比她更大更漂亮。
可是在我自行調節心情的時候,在睡房換衣服的妹妹突然伸出頭來:「哥…」
「什麼事?」我像被看穿什麼的心房一跳,翠紅呼喚我說:「你過來好嗎?」
「哦、哦。」我跟了進去,此時妹妹已經換上睡衣,她坐在床上,慘兮兮的說
:「我還是害怕,萬一拿不到錢,我是真會被賣去桑拿浴室的,到時候可能一個月
回不了家,你說怎樣跟爸爸媽媽解釋?」
「傻瓜,妳怎會想到這些,說到底只是二十萬,就是要了我的命,也不會讓妳
有事。」
「真的嗎?哥,你會保護我嗎?」
「當然了,妳是我妹耶。」
「謝謝你啊,哥。」翠紅淚眼汪汪說:「你會不會很恨我?十八歲了,還是不
懂事,要連累你和秀真。」
「已經發生的事便算了,總之當吸取教訓,以後別這樣便好。」
「經過今次還哪裡敢?我是認真反省了,以後那些角子老虎機玩一百塊就好,
千萬不要玩五百的。」
我無言,很明顯妳是沒有反省好不好?
「妳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妳們三個。」
「嗯,我也會加油,在他插進去前都吹出來,讓他什麼也做不成!」
「那妳好好努力,哥哥精神上支持妳…」我盯著妹妹睡衣上突出的兩個小圓點
說。
接著一轉眼便到相約的星期六,為了讓計劃順利,闖過這人生的首個大難關,
翠紅也不敢怠慢,清早便起來裝扮一番。我跟她的心情一同緊張,也是才八點沒有
便起床。看到妹妹放下小女孩的馬尾頭髮,劃上眼影,塗過唇膏,蓋上粉底,女性
嫵媚即時盡現,漂亮得幾乎變了另一個人。不得不讚嘆女人的美,原來還是要經過
打扮才能完全發揮。
「哥,我這樣好看嗎?」妹妹羞人答答的問我,我嗆聲起來:「好、好看…」
「有沒感覺?」
「有、有…」
「扯旗沒有?」
「扯、扯了…」
「算你啦。」
翠紅滿意地點頭,然後再輕輕拉開外套,露出雪白肩膀,和一條深深的乳溝。
我有點驚喜道:「原來翠紅妳…這樣有料子的嗎?」
妹妹驕傲說:「還用說,以為只有樂樂才有奶嗎?人家的可不會比秀真小,連
乳暈也是粉紅色!」
「粉…粉紅…」我無法抽離那雪白的乳肉上,巴不上撕破那件胸衣,一睹嶺上
兩梅的真貌。
翠紅顯然是給我示威,吊了胃口便立刻穿回外套,以免被爸媽看到懷疑她為什
麼衣著暴露。在我把風下乘著父母仍在睡覺偷偷溜出屋外,一起登上計程車直駛去
目的地「一流一大酒店」。
「晚上才開始,我們早上便去?」
我奇怪問道,妹妹想當然說:「要先替你安排潛進去嘛。」
我恍然大悟,但五星酒店,會這樣輕易調包嗎?翠紅胸有成竹道:「我男友替
我們安排好了,待會我先上房,你去吃個早餐,我弄好便打電話給你。」
「弄好?弄什麼?」我不明意思,妹妹臉紅紅道:「那個人說幫我也可以,但
要我跟他做一次,哥哥你在餐廳等我吧。」
原來是有條件,妳的男友果然是男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幹砲的機會。
妹妹跟人上床,我倒沒什麼抵抗。說到底以男朋友相稱,總比拿出來賣好。身
為哥哥的也沒權管妹妹的性生活,只是令人氣憤的是明明說吃個早餐,結果連午飯
也吃完還沒完事。
「有沒幹這麼久啊?」我咕咕嚕嚕,終於忍不住打電話催促。翠紅接了,對面
傳來女性呻吟聲:「哥…快好了…他今天不知怎搞…很利害…噢…好深…輕一點…
插到裡面去了…哥…你等等…我好了發訊息給你…噢…不要停…用力…用力啊…人
家還要…」
「抱歉打擾!」我慌忙掛線,這還是首次聽到翠紅叫床,相處十八年,也不知
道妹妹的聲線原來頗性感。
再喝杯咖啡,訊息終於來了,1507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