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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景美容院 (01~02)

第一回

  這是中國大陸的某城市裡,這裡經濟發展十分迅速,所以來往的內外地人也
特別多。經濟一旦發展了,會給一個地方帶來很多外界的東西,有些是優秀雅的,
而有些就是糟粕,並不為這個社會所歌頌,但是如今這個社會,地方保護主義佔
很大的成分,人們為了一己私利會不惜一切代價,自私,是人類的天分。

  芳景街是這個大城市中的一個小區域,是個以街道命名的地方,這個城市在
國內很有名,而這個街道在這個城市裡也是很有名的,因為它有個芳景街美容院。

     相信大家都知道,如今的美容院,大多數都是養小姐的,這裡也不例外,這
裡的美容院之所以很出名,主要原因有兩個:一個是這裡的小姐都特別的美麗,
你剛看到她們都能相信她們是幹這行的,她們不像其他地方都是些殘花敗柳,這
裡的小姐都十分有氣質,你要是沒有錢都休想讓他們正眼瞧你一眼,有時候你只
有錢長的要是不怎麼著她們也會對你不屑,你要問為什麼,那就是第二個原因了,
就是這裡的後臺非常硬,這裡的後臺也就是這裡的老闆,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
大家都叫她鳳姐。

     據說她認識的人,大到國家級有權幹部,中到本市市長,小到地痞流氓頭頭,
可說是坐飛機撒尿了——(澆)人廣啊。道上混的沒有不認識她的,有名的大姐
大,所以有這麼個大姐罩著,連養的小姐好像也變的尊貴起來了,也
就難怪這裡不出名了。

  可心從小是個孤兒,童年是在一個陌生的姑姑家長大的,那戶人家對她並不
是很好,所以在她剛滿18歲的時候就一個人離開了她們,自己在外面生活。可
是生活何其容易啊,生活了才兩年便已經走投無路了,只好把自己賣了,當小姐。

     經人介紹,可心來到了這個名為芳景街的美容院,剛到這裡可心還以為弄錯
了,因為這裡歡樂的像一個聚會,唯一不同的是這個聚會只屬於女人的,可心發
現這裡的每個女人都保養的非常好,愉快的笑聲是發自內心的,她真搞不明白為
什麼做小姐了還能這麼開心,這是以她高中的知識水準所不能理解的問題,也許
她們和自己不一樣,她們不是被迫來的。

  可心到了這裡首先被分到一個房間,房間位於地下室,這是個她所見到最溫
馨的地下室了,完全沒有陰暗的感覺。這裡燈光明亮,溫暖舒適,她發現這裡很
大,有很多獨立的房間,原來每個小姐都住這。

     把她帶到房間的是一個叫小惠的女孩,好像比她還要小,一個房間住了4個
人,她的房間據小惠介紹除了她兩外,還有兩個非常美麗的女人,一個叫溫麗榮
23,一個叫孫美焉24,因為她們兩個歲數比較大,所以通常叫她們榮姐和焉
姐就可以了。

  可心收拾了會帶來的衣物,稍微休息了一會,傍晚的時候,溫麗榮和孫美焉
回來了,溫麗榮一頭烏黑的長髮垂落在肩膀上,穿著一條黑色的連衣裙,下面是
一雙光亮的黑色長靴,可心第一眼看到她覺得她給人一種壓力感,大概是穿著的
問題,但是她臉上溫柔的微笑又讓可心很舒服,真是個讓人矛盾的女人,可心心
裡想。

     孫美焉穿的很簡單,一個白的微微透明的長衫,下面是條破頭齒爛的牛仔褲,
一雙紅黑相間的運動鞋讓她顯得很有活力,她到不想小姐,到想個大學生。

     小惠分別給她們做了介紹然後各自坐在自己的床上聊起了家常,可心從她們
的談話中發現,其實這些女人和自己一樣,都有非常不愉快的過去,到這裡來都
並非本意。

     聊了很晚,各自開始脫衣睡覺了,可心突然看見榮姐的靴子頭上,有一小片
陰紅,好像是幹透的血跡,而榮姐也發現了正在擦拭,嘴裡開始習慣性的罵著什
麼,可心也沒在意,畢竟要適應的東西還很多,她現在最想看見的是這家美容院
的大姐大,那個有名的鳳姐。今後的生活會怎樣呢,想著想著慢慢進入了朦朧之
中,隱約聽到有男人痛苦的叫聲,還有攙雜其中的女人尖銳的叱呵,但很快就被
屋子裡姐妹的鼻息聲淹沒了,自己也漸漸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

  當可心睜開眼睛的時候姐妹們都已經不在了,她穿好衣服,來到一樓的大廳,
幾個別的屋子的小姐正在化裝,她看見了小惠,「怎麼起的這麼早啊?我們什麼
時候那個啊?」可心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的問小惠。

     「咯咯,可心姐你先不用著急嘛,我們的工作隨客人在變,他們什麼時候要
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工作。」看著可心笑了笑又說,「不過你不用擔心生意的問題,
就算沒人來我們照樣有飯吃,因為我們的鳳姐很厲害喔!」

     可心對這個鳳姐更感神秘和佩服了,以後也要成為鳳姐一樣的人物。

  很快,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晚上姐妹們又聚到了一起,原來白天榮姐和焉姐
去接客了,聽說是一個非常有錢的少爺,一次就要了兩個小姐,出手也很闊綽,
可是兩個姐姐回來卻並不高興,她們都罵這個少爺太狂妄,不把她們放眼裡,還
侮辱鳳姐,說要找個機會幹掉他。可心趕緊勸她們不要衝動,說一些關心的話,
惹得兩個姐姐哈哈大笑,愛憐得看看可心就出去了。

  「你呀,那麼膽小,不過也沒什麼,慢慢你就會適應了,我的傻姐姐。」
連小惠也這麼說,可心很是擔心,他那麼有錢,兩個姐姐會吃虧的。

     可心非常惦記她們,但又怕小惠嘲笑她,於是和小惠敷衍了幾句就偷偷的出
了房間,想看看榮姐和焉姐去了哪裡,她很喜歡這群姐妹,她不想看到她們受到
任何傷害,至於那些狗男人,就讓他們去死吧,可心想。

  地下室很大,一條寬寬的大走廊延伸著,可心看見兩個姐姐並沒有去大廳的
方向,而是向相反走廊的盡頭走去,雖然這裡很亮堂,但是越往裡走越覺得陰森,
而且走到裡面很長的路時,兩邊就沒有門了,在盡頭處正對著她的是一扇大門,
可心發現只有這扇門是防盜門,其餘包括自己房間的都是松木門。

     漸漸走進了,門是虛掩著的,她伸手想慢慢打開門,突然一聲悶哼聲讓可心
嚇了一跳,「是個男人。怎麼會有男人?」

     可心好奇的爬在門縫向裡面看去,屋子很大,燈光比外面略顯昏暗。

     她吃驚的發現,屋子的四壁綁著四,五個男人,他們赤裸的綁在牆上,手臂
穿過牆上閃亮的金屬環,他們每個人都深低著頭,身上都部滿了血跡,一條條血
紅的鞭痕清晰可見,還有被煙頭一類東西燒過的痕跡,屋中間一個男人躺在一張
椅子上,腿和手被反綁在椅子上,頭被卡在一個凹下去的海面墊子裡,嘴裡含著
一個管子樣的東西,外面套著一個寬的塑膠,塑膠鋪在男人的臉上,邊緣穿過繩
子把男人的頭緊緊的纏著。

  一個很大礦泉水瓶插在男人口中的管子裡,裡面泛著泡沫的黃色液體一點一
點的灌進他的嘴裡,男人的胸膛起伏著,鼻子喘著粗氣,不時還發出沈重的悶哼
聲,氣氛顯得詭異非常。

     可心看見兩個姐姐正對著一個綁在牆上的男人,榮姐換上了一個黑色的皮短
褲,長筒的黑色網襪緊緊裹在她豐滿筆直的美腿上,低胸的皮衣和黑色的短靴讓
她看來宛然一個可畏的女王。

     而焉姐穿著與榮姐一樣但是紅色的衣服,美麗的長腿踏著白色的絲襪,她幽
閒的坐在後邊,翹起腿,從側面看她美麗的身體弧線讓可心也心跳不已。

     這時榮姐正拿著一條長皮鞭,一下接一下的抽打著那個男人,男人起初是低
著頭,但不一會就因為巨大的疼痛而擡起頭,他的頭和身體在左右劇烈的晃動,
帶動綁著他身體的鐵環也叮噹做響,榮姐開始狂浪的笑起來,而男人卻不出聲,
可心很奇怪,他怎麼會那麼堅強,當可心仔細再看時,原來是男人的嘴已經被什
麼東西堵住了,不是他不出聲,而是他出不了聲,可心很努力才能聽到他沈重的
喘息聲。

     鞭子抽在男人身上激起巨大的響聲,每一次擊大都給男人留下抹不去的傷痕,
血紅液體開始從男人的體內滲出,但是榮姐並沒有停的意思,可心突然感到榮姐
豐滿的身體裡蘊藏的能量,女人其實並不脆弱,起碼在這一刻。

     可心呆呆得看了大約10分鐘,榮姐終於停手了,可心看見男人身上全是汗
水,濕濕的,流過傷口時痛得他不停的發抖。

     榮姐走到男人跟前,用手托起男人的下巴,嘴裡說著什麼,可心離的遠聽不
到,但是隨之反應的是男人豐富的表情,他睜大眼睛看著榮姐,目光中充滿了懇
求,淚水也停不住的順著臉頰流出,他臉上的肌肉因為恐懼而劇烈的抖動著。

     榮姐挑逗著男人的下體,用鞭子摩擦著他傷痕累累的身體,轉而狂笑著向後
退去,男人的目光不停的看著榮姐,轉而又用乞求的目光看向坐在一旁微笑的焉
姐。

     這時榮姐轉身走到焉姐身旁,把鞭子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後舒服的坐在焉
姐旁邊,拿起桌上擺著的酒杯,將裡面像紅色火焰的烈酒一口喝下。

     焉姐慢慢站了起來,拿起那只沾有男人鮮血的鞭子,向男人的方向走去,在
離男人還有五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甩開了手中的皮鞭。男人的眼睛暗淡了,淚
水模糊了雙眼,他不在看焉姐,他的目光突然轉到了門口,正好與偷看的可心相
對,他的眼睛又燃起了希望,但又迅速退了下去,因為現在的可心,眼裡留露的
只是虐待男人的快感,和對眼前看到的這些現象的興奮。男人徹底絕望了。

  「啪∼∼啪∼∼」隨著輕脆的聲音,可心偷偷的離開了這個神秘的房間。

     當她回到屋子裡的時候發現自己的下面已經濕透了,她體驗著從沒有過的快
感,這是她一輩子沒有想到的,而她卻想要這種快感,她要親自體驗。

  半夜的時候,她們都回來了,可心裝睡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偷聽著姐妹們的
對話。

  「心情好多了,那個畜生死不了吧?」榮姐此時溫柔的聲音讓可心顫抖。

  「誰管呢,反正我也舒服多了。死了更好,換新的。」這是焉姐清脆的聲音。

  「你們別說了,可心姐姐已經睡著了,別把她吵醒了,她還沒適應呢,我怕
嚇壞她的。」好心的小惠輕聲的提醒著兩個姐姐,於是她們一起咯咯的輕笑著,
慢慢的,屋子恢復了平

  過了幾個星期。

  每天晚上,可心都偷偷的跑到那間密室,看著裡面發生的事情,每次都能讓
她興奮不已,她把這些年所有的愉快都發洩在眼前的想像中,想像有一天她也穿
著美麗性感的衣服,手拿皮鞭,好好教訓教訓這些壞男人,相信那一天也不遠了,
幾次都想著想著就丟了。她開始愛上這個新家了,她要一輩子留在這裡。

  這幾天她通過觀察,開始懂一些這裡的過程,一般新捕獲的男人都要被綁在
中間的椅子上,將男人固定好後,在他嘴裡插上可以控制的管子,讓他頭部可以
坐人,而這裡的小姐可以任意在他上面大小便,而這個過程大約要持續兩個星期,
起初男人會不停的劇烈的掙扎,但是一個星期後就會變成微弱的掙扎,接近兩個
星期的時候就會變得很馴服了,因為他們已經對自己產生絕望了,原來人明白一
個道理的時間不過就是一兩個星期。

     經過這一階段的男人再被綁在屋裡不同的刑具上,這個選擇全看每個小姐自
己的喜好,想鞭打就綁在牆上,想讓他為你進行舌服務就綁在固定的椅子上,椅
子的種類還不同,有的是可以坐在男人臉上讓他專門為你口交和吃大小便的,有
的椅子是長椅,男人綁在下面,臉在椅子腿處,面向內,專門服侍小姐的腳,小
姐可以在這裡得到她想要的一切服務,她們可以一邊喝茶,喝酒或者一邊看書,
看電視,聊天,一邊享受來自這些不幸男人的服務。

     一般這些男人的來源都是外地的,或者對這裡的小姐不尊重而被捕獲回來的,
一般被捕獲到這裡的男人都沒有翻身的可能了,因為她們已經為他做好了一切後
事,比如什麼失蹤,什麼以外傷亡屍體草草被火化了等等,而他們的壽命一般是
二,三個月,維持他們生命的主要是葡萄糖,由每個小姐輪流注射,副食就是小
姐的大小便了,有時候哪個男人點背,或者遇到哪個小姐在外面不順心,他可能
就要吃幾天的大小便而不注射一點葡萄糖,那他的死期也就快到了,對他來說,
也快解脫了。

     這些男人是選擇不了自己的生死的,他們根本自殺不了,他們要死的時候想
活也活不了,這裡的小姐沒有人把他們當人看,他們只是發洩的工具,一失足成
千古恨,太有哲理的一句話了。怪只能怪你選擇了這裡。

     又過了幾個月,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可心已經加入到了虐待男人的行列了,
每次她們接完客,不開心的時候這些男人就是她們的開心果,而可心更是樂此不
疲。

     她不開心的時候會來,開心的時候還會來,姐妹們開始嘲笑可心,說她好變
態喔,遇到她的男人都倒透黴了。可是可心喜歡這樣,她要把以前失去的都在這
個時候找回來,不能正常的找回來就要以其他方式找。

  這一天一大早,還沒睡醒的姐妹們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進來的是今天值班
的一個小姐,她說鳳姐要來,讓大家趕緊起來收拾收拾。

     期盼已久的鳳姐終於要出現了,可心欣喜若狂,那是她的偶像,那是她的理
想啊。姐妹們匆忙的起床開始收拾東西,今天的化裝廳人格外的多,大家都擠在
一起唧唧喳喳的吵個不停,像一群快樂的小鳥。

     看來沒見過鳳姐的人不止她一個,姐妹們都想給鳳姐一個好印象,鳳姐在她
們心目中不止是姐姐那麼重要,甚至早已超過了母親的地位。

  上午10點的時候,一輛白色的巨型賓士停在了這棟華麗的美容院門口,美
容院的門口兩旁站著兩排雍容華貴的女人,一個打扮入時,年齡稍大的女人跑到
車旁打開了車門,一雙美麗修長的玉腿從車中伸了出來,美麗的肉色絲襪緊裹在
腿上,柔軟的高根皮鞋顯出女人的高貴氣質,只看這雙美腿就足已讓無數男人垂
褳的了。

     緊接著映入眼簾的,是一頭烏黑的秀髮,瀑布一樣直灑在女人的肩膀上,米
黃色的職業套裙顯示出她尊貴的身份。一米六八左右的身高加上她美麗的容顏,
微笑的時候就像是二十初頭的小姑娘,根本就看不出來她都已經年過三十了。

     圍觀的人很多,她的美麗全城介知,看熱鬧的大多都是男性,隨她一起下車
的還有一個男人,很胖,據說是市里一個重要的角色,他在鳳姐的邀請下走進了
屋子。屋子裡收拾一新,鳳姐在一張為她準備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她高貴的氣質和平易近人的笑容讓人又怕有敬。可心看著她說不出是什麼感
覺。

     「大家都在這裡嗎?」鳳姐看著管事的,這裡年紀最長的蘭姐說。

     鳳姐的聲音令可心陶醉不已,像來自天國的美妙聲音令她愛慕非常,她發現
在座的每個女人的眼裡都閃爍著同樣的光芒,鳳姐不禁能降服男人,她同樣有令
女人折服的魅力。她的美幾近完美,她的動作和聲音好像是非常自然但又像經過
琢磨,那個胖忽忽的男人一直在色咪咪的看著鳳姐,從來就沒有移動過目光,屋
裡的女人很多,美女也很多,可是和鳳姐相比簡直就是庸脂俗粉,每個人都被比
的黯淡下去。

  「都在這裡了鳳姐。」半天蘭姐才答到。

     鳳姐看著蘭姐笑了笑,然後巡視了大家一番,她的眼睛掃過每個小姐的時候,
那個小姐都低下了頭。

  「我今天才有時間過來看看大家,聽說又有很多新成員加入了,很好,我歡
迎你們的到來。在這裡就當成自己的家吧,忘掉過去所有的不愉快,從新開始,
有困難就和蘭姐說,我會通過蘭姐給予你們任何的幫助,因為你們都是我的好姐
妹。」

     鳳姐溫柔的話語讓每個人都倍感親切,可心更是想起了過去而哭出了聲音,
被小惠拉回了房間。

  鳳姐帶著那個胖男人參觀了整個美容院,除了地下室。因為一到五樓才是服
務的場所,地下室是小姐們的住處,所以沒有必要參觀。據說鳳姐是要利用胖子
在政府的財政權利做些動作,畢竟養這麼多小姐不容易,小姐在這裡工作按規定
美容院只收百分之一的提成,其餘的都歸自己。可以說相當照顧這裡的小姐了。

  鳳姐很快就走了,她走的時候蘭姐彙報了一些工作,還有一些小姐提出的請
求,鳳姐都答應了,據說有一條請求是要改造小姐的床鋪,因為這裡的奴隸男人
是有數量的,密室裡只能關住不超過十個男人,而小姐的人數在三十人以上,而
且還在增加,而現在小姐虐待男人的心理越來越顯著,很多時候女人多男人少,
一個小姐要排好幾天才能發洩一次,所以許多小姐一起想了個主意,就是把臥室
改成一個小的調教室,把床鋪改裝成刑具,把男人綁在裡面,這樣就能做到人手
一個奴隸,很方便。

     這個建議很快被所有小姐擁護,鳳姐也表示同意,只要不要出太大的亂子就
好。於是床鋪改裝計畫就這樣進行了。

  一個星期後每個小姐的床鋪都起了很大變化,每個床鋪都像個長箱子,但是
經過小姐們細心的裝飾都變得美麗舒適。

     表面看來床還是那張床,只是床的中間和床角有兩個可打開合上的洞口,這
是用來卡住男人腦袋的地方。當小姐躺在床上休息時,男人可以從中間的口伸出
腦袋為小姐完成口交,喝小姐尿。

     床角的口是讓男人把頭伸出來為小姐舔腳的,冬天小姐也可以把腳插進男人
的嘴裡溫暖腳趾。

     床裡面是由很多機械構成的,外面可以通過一系列按鈕控制,男人實際是被
躺著綁在一個活動滑輪上,男人的腿跪在滑輪的兩側,手和腳都被固定住,可以
隨滑輪一起在床裡面前後滑動,滑輪也能上升和下降,裡面還裝有電棍,是用來
懲罰不老實的男人的。萬一發生意外,小姐就可以通過電棍搞定,電流可調,小
到象螞蟻啃噬,大到讓人立即死亡。

     這是完全是安全措施,事實證明還沒有一個男人能掙扎到要讓小姐用電擊處
死的呢。男人們的嘴一般都被小姐用襪子或者內褲堵著,控制男人的叫聲這是最
好的辦法,聲音汙染在小姐的臥室裡,特別是睡覺的時候是千萬不要的,如果不
識趣,很容易讓小姐封殺掉,虐殺的手段可畏是多種多樣了。

  半年又很快過去了可心在這樣無憂無濾的生活中越發漂亮了,她時常對著鏡
子看著自己裸露的身體,美麗優美的曲線讓她自己很滿意,一米六五的個頭不高
也不矮,讓人姐妹們羨慕的長腿結實而修長,她曾經嘗試過用它勒死過一個男人,
一個還算強壯的男人。

     可心坐在床上,一個男人的頭從中間的洞口伸出頭來,男人機械的舔著可心
的小穴,他還那麼年輕,才剛剛上大學,可是他的倔強無知卻害了他的今天這步,
可心是很喜歡這個男孩的,她給了他身體卻讓他漫駡,他說小姐每一個好人,他
強壯,他還打她,可是現在他卻成了她的傀儡,一個永遠也不能翻身的傀儡。大
概他沒有想到他會有這一天吧,他會後悔嗎?

  可心用腿緊緊夾著男孩的腦袋,胸脯壓在男孩的頭上,抱著她的小腳丫,傻
傻的看,笑了,這樣美麗嬌小的小腳丫也能折磨一個男人,而且讓他怕得不得了。
她看著自己的腳,皮膚白的透明,小小的。她突然抓緊男孩的頭髮,癡癡的看著
他幼稚的臉,男孩恐懼的看著可心的眼睛,他已經被可心折磨怕了,深深的恐懼。
他從來沒想到這樣弱不禁風的女孩竟能這麼狠,這麼毒。

  「後悔嗎?」可心問他。

  「……」男孩沈默,他在沒有經過可心允許的時候是不敢說話的。

  「你可以說話了,回答我!後悔嗎?」

  「後,後悔。能,能……」男孩想乞求可心放他走可是沒敢說出口。

  「啪,啪,啪……」可心用力的打著男孩的臉,男孩嘴角很快便益處了鮮血,
可是他卻一聲也不敢出。

  「你打過我,還記得嗎?想過我會還過來嗎?還會加倍奉還。啪……」可心
開心的報復著,開始用手打男孩的嘴巴,過後開始用腳抽打他的臉頰。男孩努力
忍耐著,有幾次忍不住發出來了聲音。

  「你出聲了。」可心說並停止了抽打,把腳踩在男孩的臉上。

  「嗚……」男孩開始小聲的哭著,他知道他還是逃不過的,只要她想他就逃
不過。

  「把嘴長開吧,你知道怎麼做的。」可心說的很慢很輕,可是男孩聽了卻不
住顫抖。

  男孩張開嘴,張得很大。可心把做腳踢開,舒服的放在床上,美麗充滿彈性
的腿靠在男孩的頭,右腳蜷起腳尖塞進男孩嘴裡,一點一點越來越深。可心的腳
很小,腳的一小半塞進男孩的嘴裡的時候就有些進不去了。可心腳背上有很多細
細的線,這時候男孩的嘴唇碰到是倒數第三個線。

  「還有兩個,昨天就剩一個了,你今天的狀態好像不是很好啊寶貝!」

  男孩的頭開始晃動了,他努力的向前移動,並且更加努力的張大嘴巴,可是
可心的腳隨著男孩的頭一起動,所以男孩努力了半天也沒有絲毫進展,男孩乞求
的看向可心,眼中快要急出淚來了。

  「咯咯,寶貝好笨啊,用我幫你嗎?」

  男孩拼命的點頭,可心稍稍用力伸了下腳,男孩跟著用力將頭向前頂,可心
美麗的小腳終於緩緩的插進了一些,剛好讓男孩的嘴唇碰到第二根線。

  「我們昨天說什麼了?如果你不能碰到第一條線你就要接受懲罰,你知道的,
我的懲罰是什麼,對你會有怎樣的傷害。」可心幽幽的看著男孩,臉上帶著無限
的憐憫。

     男孩清楚的知道她的手段,可心的電擊曾讓他想到死,那種一會象螞蟻啃噬
的癢痛,一會又如遭雷擊般的巨痛換誰也無法承受,而且可心可以讓他持續通電
一個晚上,甚至更多,而電擊的力度不會讓他死,但足以折磨得讓他叫娘。

  男孩拼命的向前探頭,可心卻沒有幫助他的意思了,那條細細的紅線忽然變
得好遠好遠,男孩的嘴角益處了鮮血。最後一條紅線的位置正好在可心的腳心處,
那可是腳的一半啊,雖然她的腳很小,可是人的嘴能有多大呢?

  可心拿出一顆煙點著,抽了一口吐向男孩,男孩鼻子吸進了一口嗆得劇烈的
抖動,鼻子發出嗚嗚的聲音,可心咯咯的嬌笑著,她左手拿著煙,右手捏住男孩
的鼻子,過了一會男孩就憋紅了臉,晃動腦袋也甩不掉可心的手。過了一分多鐘
可心才送開手,男孩劇烈的起伏著,沈重的呼吸透過鼻子傳了出來。

  「行不行呀?還能不能完成任務了?」可心看著手裡的半截煙,輕輕吐出一
口眼圈,飄渺的雲煙冉冉爬升,越來越淡,最後消失,只留下淡淡的煙草味。

  「嗚……嗚。」男孩拼命的點頭,並繼續努力讓可心的腳多一分含在嘴裡,
他現在恨不得自己沒有牙齒,因為那東西現在簡直太礙事了。

     又經過一番努力,男孩的嘴唇就差一點碰到可心腳背上紅線,可心把即將要
熄滅的煙頭按在男孩的腦門上,突然的疼痛讓他發出了嗚嗚的聲音,可心順勢用
力伸腳,男孩的聲音一下子消失了,可心腳背上細細的紅線淹沒在男孩的嘴裡,
疼痛讓男孩再一次流下了眼淚,但是同時也救了他,起碼今天晚上他不會受到地
獄般的痛苦了,這一刻是幸福的。

     可心倚在床頭,右腳的一半深深的插在男孩的嘴裡,左腳踩在男孩的頭上,
不斷的摩擦著,好像一位母親用手撫摩兒子的腦袋,在誇獎他要聽話似的。男孩
已經脫鉤的嘴大張著,雖然承受著巨大的疼痛但是他的眼神卻是那麼安詳,仿佛
一切厄運都不會再發生了,他靜靜的享受著這短暫的幸福。

  靈山雪梅天下奇,怎勝飛雪6月天。

  雪花漫漫掩天下,化作冰雨透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