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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婦科醫生

作為一名婦產科醫生,我在南加州開業已有十余年了。
    我的診所位於華人相對集中的東洛杉磯地區。我太太主管行政及財務,另雇有一位前台小姐負責預約接待病人,一位護士。診所裡有一間小辦公室供我使用,另有一間檢查室和一間小手術室。除了接生,剖腹產及較復雜的手術室在附近的醫院裡進行之外,一般性的檢查,人流或小型手術都可在診所處理。開始做的幾年病人不多,近幾年來隨著大批新華人移民的到來,我已有了充足的病人來源,加上太太精明能干,管理有方,我的診所可以說是非常成功。一年大概會為一百出頭的產婦接生,人流及小手術約二、三百例,去除各種開支,我和太太的淨收入(稅前)接近五十萬美元。

    在國內上醫學院時,男生做婦產科的微乎其微。在婦產科實習時,女病人見有男生在場,總是忸忸怩怩地不肯脫褲子,帶實習的老師要連哄帶蒙地讓她們就
範。在美國,75%的婦產科大夫都是男性,病人也很習慣接受男大夫的檢查。

    我常慶幸自己當初選擇了婦產科,不僅僅是這個專業帶來的高收入,更重要的是這個職業給了我法律上的權利去要求任何一位走進診所的女人脫去衣服,張
開雙腿,把她最隱秘的陰部徹底暴露,任由我詳細打量、觸摸。南加州這個得天獨厚的地方又給了我機會治療各種類型的女性,這種膚色、社會階層的多元化,是在國內行醫所無法比擬的。
十多年來,看過的病人有幾千位。閑暇時,我對我的病人種族及年齡做了分類:以種族劃分,中國人(含台灣、香港)60%,其他亞裔10%,白人10%,墨西哥裔15%,黑人及其他5 %。以年齡層分,20歲以下10%(最年輕的一個病人剛滿14歲,人流),20歲到30歲占50%,30到40歲占35%,40歲以上5 %。

    自小成長在一個傳統型的家庭,加上二、三十年前中國封閉型的教育,我可以算是一個相當保守型的男人。我與太太青梅竹馬,自高中即開始相戀,直到大學畢業結婚才有了第一次的性交。多數時候,我對病人都是從專業出發,私念不多。概括講,我偏愛國人和白人,當然也不敢公然拒絕墨裔或黑人。吃上官司,可是不得了。

我喜歡白人主要是對她們型體上的好感。白人婦女個頭高,腿長,胸大,金發碧眼,有一種神秘感。另外她們單純,守規矩,不會提出非份的要求險上做手腳以減少個人支付部分)。她們的不足之處是體毛較重。如果幾天不刮,大腿胳膊就會變得毛茸茸的,更別提陰部了。好在多數白種病人都比較注意個人衛生。只有幾個生活在低層(享用政府醫療補貼Medi-Cal )的差一些,曾經有一個病人,陰毛幾乎覆蓋了肚臍以下,直至肛門處,黑乎乎的一大片,讓我有倒胃的感覺。後來我以衛生清潔為理由,讓她刮了。國人永遠是我的最愛,同宗同祖,相同的語言及文化背景固然是主要的原因,另外一面是我的病人群中有相當一部分是國內演藝界的人或者是商界老板們的太太們。這些人在美國的主要目的就是游玩,生孩子。她們大多年輕漂亮,打扮入時,又是現金交費,所以我對這些人總是情有獨鐘。每每看到預約病人名單中出現一位明星的名字時,我總是盼著她的初診(我平常並不看很多的電影,只知道少數大明星的名字)。當然也有的明星是用假名,我只是在後來才發現。雖然說
起來好像有些卑鄙,但是能有機會做這些明星的醫生,為她們查體接生,這種滿足感是一般人所無法體會到的。
前面講到,看的多了,一般病人不會引起我太多的注意,加上多數病人我只是一個月看一次,直到妊娠晚期才改為每周一次,所以能給我留下深刻印像的並不多。

    我在這裡以三位病人為例透露點滴。一是給個人留下點回憶,另外也讓無緣此行的男士偷窺一下一個婦產科醫生的特殊世界。
影星孕婦四年前,我的診所來了一位病人。當時她的名字並沒有引起我的注意。但第一次見面,我就被她的美麗,她的文雅所打動。後來護士小姐告訴我,她是一個國內冉冉上升的女影星。至今我仍可清晰地回憶起她第一次走近診所的情景……。正常情況下,我都是在辦公室裡等護士為病人量好體溫,稱完體重後才走進檢查室的,這時病人都已經換上了那種無腰無袖無鈕扣的病號服。那天我正好在前台與太太講話,她推門進來,穿一身黃底蘭花的連衣裙,高挑勻稱的身材,披肩的短發,當她摘掉墨鏡時,那一雙光亮清澈的大眼睛讓人心動。我幾乎是立即結束了與太太的談話,回到辦公室,打開保險櫃裡彩色監視器。為了保護自己不被病人誣告,我在檢查室裡安裝了隱型攝像鏡頭,記錄我從診時的情景。
這事只有太太和我知道。我想太太也想以此來監視我,以免我對病人不軌。我平常很少看監視器,太太每天負責更換收藏錄像帶,一般半年後銷毀。那天我卻無法忍抑自己的欲望。我想看她脫衣,我想看她的一切。我的眼睛緊盯著屏幕,五分鐘後,屏幕上檢查室的門被推開,護士和她一前一後走了進來,護士遞給她病號服,就掩門而出。她用開始的幾秒鐘打量了我的檢查室,然後就開始更衣,雖略顯緊張,但她的動作卻仍算從容,大度,舉手投足都充滿著修養與內涵,絕不是那些花瓶一族。她先脫去了連衣裙,然後是白色乳罩,我等著她脫去內褲,她卻穿上了病號服,然後就坐在那裡等待。幾分鐘後護士進去,為她量體重,測體溫後用內線電話告訴我病人已准備好。當時我的陰莖衝天而立,好在有白大褂可以掩蓋。我敲了敲門,推門而入。她非常有禮貌地站起來問好。我自我介紹了姓名,與她聊了幾句家常。在問病史時,她告訴我她25歲,結婚一年多,身體一向健康,以前有過一次人流史。我看了看護士已填好的病歷,上面有她的名字,現住址,並注明是現金病人,身高1 米68,體重55公斤,血壓正常。問完病史後,
我告訴她,我需要為她做一次全身檢查,並要留下她的血樣及尿樣送實驗室,後的六個月裡,我需要每月見她一次,然後是每二周,最後一個月每周一次。當然如果她有任何異常或有問題,可隨時聯系,勿需另外收費。她文靜地聽著,點頭同意。當我問她有什麼問題時,她只是說如果有可能,她希望能正常陰道產。
我告訴她這要等妊娠後期視胎兒胎位及大小而定。她說我聽朋友介紹過你是一個好大夫。等待的一刻總算來臨,我問她膀胱空了沒有,她臉紅了一下,說在出家門前上過廁所。我說那就開始吧。這裡的診床與國內應該沒什麼區別。她說這裡要干淨很多。在她要跨腿上診床時,我才假裝剛剛發現她還穿著內褲,下面是當時的對話:我:“對不起,你要把內褲脫掉,第一次我要做全身檢查,包括陰部檢查,以建立你的檔案。”
女星:“哦,對不起醫生,我忘了。”
我:“沒關系,第一次總是有些緊張,我知道在國內很少有男的婦產科大夫。”
女星:“我是有點緊張,開始也想找個女醫生,但在這裡從國內來的婦產科醫生太少了。另外,我有幾個朋友都推薦了你。”
我:“謝謝,好,開始了。”
我掩住心跳,按常規看了看她的體表,聽了心髒。脫去衣服的她,玉體橫陳,潔淨潤滑的皮膚,沒有任何的斑痕,小巧玲瓏的鼻子,紅潤的嘴唇,白淨整齊的牙齒,兩只眼睛有些羞澀地看著我,俊秀的臉,略施粉黛,身上散發著高級香水的淡香。雖然是躺著,乳房顯得不是很大,但圓圓挺實,巧奪天工,兩只乳頭粉紅嬌小,令人遐思。因是妊娠初期,她的腹部平坦。在做乳房及淋巴結檢查時,我注意到她的腋下光光滑滑的(早期從國內來的婦女多不剃腋毛,現在90%以上都剃)。我做完了其他檢查,拿出一只小號的陰道窺器,坐在她兩腿之間,抬頭看去,兩只修長的腿架在診床兩邊的支架上,那令無數男人夜不能寐的陰部就在我的面前。我可以聞到那裡散發的潮熱及芳香。我告訴她,放松,她深吸了一口氣,把右手放在了前額上。我輕輕地將窺器伸入她的陰道,她的眉頭輕皺了一下,又吸了一口氣,進入後張開了窺器,我看到了她的陰道壁和子宮頸,一切正常,
子宮頸略有糜爛,但這幾年發生在每一個已婚婦女身上,無需治療。拿出窺器後,我又為她做了指診,感覺到她陰道的緊熱和彈性。此時我也仔細打量了她的外陰,陰毛卷曲,均勻分布在恥骨聯合一帶,看得出她對邊緣處做了些修剪,大陰唇豐滿潤滑,真是一個沒有一點缺點的女人。
當天晚上,我與太太瘋狂做愛,滿腦子裡都是那位女星的臉,乳房,外陰。半個小時後,兩次高潮後的太太心滿意足地躺在我身邊,問我今晚是怎麼了?我還想撒個謊,她卻微微一笑,“你肯定是在想操今天白天的那位,你那點花花心腸我還不知道?”我說,“吃醋了?”“吃醋?干嘛要吃醋,我才不管你想什麼呢,反正你的大棍棍在我的小洞裡,又不是在她那裡,……唉,告訴我點細節…看看,又硬了……“
    在那以後的九個月裡,我總是盼望著她的就診時間。後來她的肚子慢慢地大了起來,改穿寬松休閑裝,但她總是知道把一個女人最漂亮的一面展現在別人面前,總是透著一種嫵媚及高貴。後來在接生時,我見到了她的丈夫,有生第一次我對另一個男人有些羨慕。
對了,她最終是陰道產生下了一個七磅重的男孩,生產過程中,我給她用了足量的麻藥,因我不忍心看著這位美人受苦,側切是不可避免的。產後我又見了她兩次,之後她便帶著嬰兒回到了中國。幾個星期前,我在中央台的一個綜藝節目裡看到了她,美麗依然,光采照人,更加成熟、端莊,真希望她能再成為我的病人。
白人律師琳達是一個律師,任職於一家事務所,丈夫是一位日本人,她是我白人病人中最出色的一位,並不是說她的長像超眾,吸引我的是她的那種氣質。
    後來我們成了好朋友,我為她做私人醫生,她為我提供法律服務,我們從沒有過真正的性交,但我們之間的關系卻超出了一般的病人與醫生的關系。
琳達是一位東歐移民的後裔,屬於第二代移民,一流法學院畢業。我第一次見她是在一個朋友的聚會上,那是十年前的事。當時她三十歲,金色的卷發,一米七的個子在那個以亞裔為主的聚會中特別出眾。我當時剛開業不久,就與她多聊了幾句,問了些簡單的法律上的問題,並互相交換了名片。大概兩個月後,我接到了她的電話,說她需要見我。到了她的預約時間,她來了,告訴我她懷孕了,但他們夫婦暫時不想要孩子,想做人流,她很直接地告訴我,她原來有一位婦產科醫生,是一位基督教信徒,她知道那位大夫是不可能為她做人流的,搞不好還要為她“洗腦”,所以想到了我。當時藥物(RU486 )流產在美國尚不合法,加上她已懷孕接近三個月。我告訴她唯一的辦法是手術刮宮,她皺了皺眉,想了一會兒,問我會不會很痛。我告訴她會有一點不舒服,但應能忍受。她於是就跟我約好第二周來做手術。
第二周她和丈夫如約前來。手術前我問他們什麼時候想要孩子,她說至少五年之內不想要,於是我問他們采用何種避孕方法,她告訴我說她丈夫不喜歡戴避孕套,她又不喜歡天天吃避孕藥,所以只是采用安全期及體外射精的辦法。我於是建議她用避孕環。在人流後的一個月,她就再次前來,加了避孕環。她的身體屬於上中等,那時,我對她基本上就像其他的病人,沒有什麼欲念。
    半年之後,她又預約來看我,因為熟了些,我就問她,是不是又懷孕了。她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是因為月經不正常。我有些奇怪,問她為什麼沒去她以前的醫生那裡,她半開玩笑地說,“我喜歡你,你有一雙溫暖的手,所以我以後就賴上你了。”從那以後,她差不多每二、三個月就來看我一次,先是月經不調,接著是宮頸炎症。總之慢慢我們就變成了朋友。
她為我提供的第一個法律服務就是為我解答了安裝監視器的問題。我原來的計劃是在停車場、檢查室及衛生間裡都裝上(我個人有個癖好,喜歡偷窺女性在衛生間裡)。她告訴我停車場絕對沒問題,檢查室也可以,但我一定要保證錄像帶不外流,只能作為記錄,為一旦出現的醫療事故或法律糾紛服務,但衛生間絕對不可以,因為我那樣做就是侵犯了我雇員的隱私。她還開玩笑說,“你太太大概不會在乎,但你能保證你的秘書和護士也不在乎嗎?”我聽從了她的建議,沒有在衛生間裡安裝。所以在我和太太之外,琳達也知道我在檢查室裡有監視像頭。
每次她來,都要求我或我太太把攝像機關掉,以後就成了慣例。
大概是五、六年前了,我和琳達已經認識四、五年了,有一天她又來看我,等我到了檢查室,發現她沒有換衣服,正奇怪,她笑著告訴我,她剛剛把衣服又穿上了,因為她覺得她新買的這件套服非常好看,那是一套淡綠色的西服,下配同樣顏色的西服裙,穿上她的身上確實是非常得體。我誇獎了她幾句,她說,好吧,我現在就開始換衣服了。我正要開門出去,她卻拉住了我的手,勇敢地看著我,一雙褐色的大眼睛裡透出一股柔情及熱望。我立時明白了,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她的胸前,解開了鈕扣,又幫她褪去了西服裙、尼龍絲襪。她赤身裸體地站在我面前,說:“我一直在鬥爭,控制自己,但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真的喜歡你。”
我猶豫了,因為我一直深愛我的太太,她看出了我的猶豫,輕聲地說,“我知道你和你太太很相愛,我也喜歡她,不想傷害她,也不想傷害我的丈夫。這樣我們就訂個協議,我們永遠不做實質上的性交如何?”我忍不住笑了,也放松了些,“琳達,你真是個好律師,什麼時候都忘不了協議。”她把她的臉湊了過來,我們開始接吻,她的舌頭靈巧地在我的嘴裡滾動,我好不容易喘了口氣,“感覺好極了。”她調皮地一笑,“好的還在後面呢。”話音未落,她的手已伸向了我的褲子拉鏈掏出了我那硬如鋼條的陰莖,喃喃地說,“我早就想看看你這裡藏著什麼了,你看了我那麼多次,今天我們算是扯平了。”像一個飢餓已久的孩子,琳達把我不算小的陰莖一口含在嘴裡,舌頭在我的陰莖頭敏感處舔著,一只手輕撫著我的兩只蛋蛋,我的手則伸向了她的乳房,屁股和陰道,兩只手指頭伸向她的陰道。這次我不再戴手套,手指也不再規矩,她的頭擺動著,一頭金發,那麼性感。我給她警告,“要射了。”原以為她會把嘴張開,她卻加快了舌頭的運動,終於一股熱精射入了她的口腔……“我喜歡你的精液,味道真好。”她居然全部
咽下了。這是第一次一個女人吞下了我的精液,一種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以後差不多她每次來,我們都為彼此手淫或口交,她告訴我她丈夫患了高血壓,長期服藥有些陽痿,我還給了她一些偉哥。有幾次我也想真正地操她一回,但一想當時我們訂立口頭協議時她那十分認真的樣子,再想一想自己的太太,就放棄了。或許讀者會問,你那聰明的太太就沒有察覺嗎?答案是,她早就知道了。有一次,她偷偷打開了監視器,看到了一切。從此以後,每次琳達來時,我太太都在觀看我們的一舉一動。直到有一天,在我們的做愛過程中,她突然為我口交,並堅持讓我射在她口裡,射出後,她幾乎要吐了出來,趕緊奔向衛生間漱口,並突然問道,“為什麼琳達會那麼喜歡你的精液呢?”在這聰明的太太面前,我只有雙膝跪地,向她坦白了一切,太太聽完了,嘆了口氣,“你也真算是個好男人了。換了別人,怕是早把那騷貨給操爛了,那可是正宗洋肉啊。”我厚著臉皮,“太太大人,當你看著琳達為我口交的時候,什麼感覺啊?”“你真是膽大包天,敢問出這樣的問題來……”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你這壞蛋,……怎麼又硬了,……”
就這樣,我和琳達的朋友關系一直持續了下來,她現在已是四十出頭的女人了,身體發福了不少,所以我已沒了操她的欲望,偶而她還為我口交。我太太也不再打開監視器了。
小姨子靜靜是我太太的小妹,在她家中,我太太是老大,中間隔著兩個男孩,靜靜比我太太年輕了十二歲,今年只有二十七歲。一年前,她到南加一所大學攻讀政治學專業碩士。她在北大畢業後即去中央機關工作,三年不到已升任副處長,這次出來在我看來是鍍金而來。她已多次表示二年後拿到學位就回去。我也從未懷疑過,以她和她丈夫的家庭背景(雙方都屬高干階層,在政界有著廣泛的聯系),加上她的聰明,能干,大概幾年後,她就會躋身於高干行列,或許以後還會成為個黨和國家領導人呢。我一向對她沒有好感,除了她的容貌較好常讓我想起太太年輕時風韻之外,別的方面她們相差甚遠。與她的名字相反,靜靜給我的感覺是目無一切,自高自大,她充分意識到自己年齡、學歷上的優勢,加上事業上一帆風順,感覺自己可以主宰一切。她先生在國內從商,大把掙錢,忙得顧不上來陪讀,剛來的時候她就住在我們家裡,但不到一個月就搬了出去。我們也落得清靜,因為她不知道哪裡來那麼多的朋友,講不完的電話。我知道很多的姐夫們都對年輕的小姨子們懷有一份非份之想。但我卻算是個例外,即使她住在我家裡的那一個月,幾次浴後的濕發,穿著寬松的睡衣出現在我面前時,我也是無動於衷,覺得怎麼看她都像個假小子。她搬出後,我們也很少見面,一般她在周末或節假日來一下,吃頓飯而已。
三個月前,臨近下班時,她撥打了我的手機,我有些奇怪,因為她總是給她姐姐打電話,所以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告訴她,你姐姐已經回家做飯了,你要打家裡的電話。她有些慌張地說:“我知道,姐夫,我現在就在離你不遠的地方。我有個同學懷孕了,想找你看一下。”我有點猶豫,告訴她前台小姐和護士都走了,是不是改天再來,她說就現在吧。我說好吧,讓我跟你姐說一下,晚回去一會兒。
她趕緊說,別告訴她是我找你。我問為什麼。她說過一會兒就知道了,聲音裡居然有一種我以前從未感受過的羞怯。我於是跟太太講,有幾份病例需要整理一下,晚點回去。電話剛掛上,靜靜就推開了門,並反手把診所已關門的牌子掛上。我吃驚地看著她,“你同學呢?”幾秒鐘的沉默,我那一向高傲的小姨子深深地低下了她的頭,眼淚在她眼裡打著轉轉,白皙的臉變得通紅,“姐夫,是我懷孕了……”“這怎麼可能呢,你先生在國內……”“姐夫,你不要問了,求求你給我幾片藥……”她大聲哭了起來。我只好拍著她的肩膀,“靜靜,別哭了。”她傍著我的肩膀,輕輕地抽泣著,一瞬間,靜靜在我眼裡,變成了一個懦弱的小女子,一個有性欲的少婦,而不再是滿口大話的女干部,撫摸著她的肩,我的下面不知不覺地有了衝動,一句老話不知怎麼的就進入了我的腦子裡,“肥水不流外人田”。
     再看眼前流淚的靜靜,無助的臉居然也充滿了嫵媚,一股邪念升騰起來,即使不操她,也要看看她裸體的樣子,也要摸摸她的小穴,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靜靜,姐夫可以幫助你,也答應替你保密,但我是個醫生,一切都要按步就班,如果不給你做體檢就貿然給你吃藥,太危險了,萬一你出了問題就晚了……”靜靜遲疑了。“你要覺得不方便就去找別的醫生吧。”我有點不耐煩了。“不,姐夫,沒關系,你現在就替我檢查吧。”
看她安靜了下來,我問她是否確定懷孕。她說她的月經已經過了十幾天了,她去藥房買了自我檢測試劑,是陽性。我遞給她一個小紙杯,“再去采個尿樣吧,我看一下,別忘了,要用中段尿。”靜靜溫順地點點頭,“我知道。”轉身走進了衛生間。一分鐘後她走了出來,我接過她的尿樣,溫溫的,滴到試紙上,一分鐘不到,強陽性標志出現。我說:“沒辦法,是真的了。來吧。”靜靜隨我走進了檢查室。那天的靜靜穿一件白色的T 恤和一條緊身牛仔褲,使個頭不是很高的她,顯得苗條,挺拔,畢竟是不到三十歲,還有一股青春的活力。她臉紅紅地問我,“都脫了嗎?”“上衣不用,只脫下褲子和短褲就好了。”她轉過身,解開帶,拉開拉鏈,先是脫下了牛仔褲,白色的小短褲包裹著她那豐滿的圓屁股。
在她彎腰時,我發現她短褲的中間有一點濕,也許是尿液沒擦干淨的緣故。脫下短褲後,她乖乖地上了檢查床,分開雙腿,我不由得開起了她的玩笑,“挺熟練的嘛,以前做過很多吧?”“別瞎說,我只是婚前檢查時做過體診。”“是第一次懷孕嗎?”“不是,二年前在國內有過一次,是吃藥打掉的。”我在她兩腿中間坐下來,靜靜的陰毛是稀疏型的,外陰部白淨,稍有些紅腫,陰毛上還粘著點少許尿液。我先拿紗布替她輕輕擦拭,因懷有邪念,我在擦拭她陰蒂時稍稍用了點力,她不由得呻吟了一下,我用溫水洗了洗手,故意沒帶手套,把中指和食指伸進了靜靜的陰道。她那裡柔軟的,裡面有不少粘液,我的手指在裡面搜索著,撫摸著她的陰道壁和子宮頸,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有意按摩著她的陰蒂。她的臉更紅了,眼睛微閉著,胸部起伏,我加大了對她的刺激。她終於忍不住了,“姐夫,你好壞呀,你不是在檢查,你是在欺負我。”我有點尷尬,“靜靜,對不起,我有點走神,今天我才意識到你很像你姐姐,你讓我想起了年輕時的她……。你生氣了嗎?”“姐夫,你知道嗎,我一直很崇拜你,從十幾歲剛懂事就把你當做我的偶像,可印像中的你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對不起。”“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女人味?”“說實話,剛開始我把你當小孩看,後來你從了政,我看不慣你那些官氣……”
我正想把手指頭拿出來,靜靜卻用她的手按住了我,“好舒服,姐夫。”既然假面具已經撕下,我也就不再掩飾了。我的右手指繼續玩弄著她的陰道,左手伸向她的乳房,把玩著她的乳頭和乳房,褲子裡的大棍棍硬挺挺的,我想操她,可當我手指從她陰道出來時,上面粘著的精液卻讓我大為掃興。“靜靜,你剛有過性交?”我把帶有精液的手指放到她面前,她的臉漲紅了,“是的,在來之前。”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是什麼人有這個福氣?”“是系裡的一個教授。”
“年輕嗎?是國人還是白人?”“快五十了吧,白人。”“你喜歡他嗎?”“有一點,反正也不是長期的。”“你不是和你先生感情很好嗎?”“是啊,可是分開的時間長了,太寂寞了。住在你家的時候,你和姐姐做愛的聲音常讓我心慌意
“你可以自慰啊。”“我幾乎每晚都做,可時間長了,我還是想……”她坐了起來,挑逗的眼神看著我,“姐夫,想要我嗎?”“我想,但今天不行,我不想碰另一個男人剛剛用過的。”她低下頭,“對不起。”她下了診床,脫掉了恤,赤身看著我,“姐夫你看的女人多了,你覺得我美嗎?”“你很美,也很可愛,可惜我以前並沒注意到。”她走到我面前,我親吻著她的小舌頭,她的手伸向了我的褲子,拿出了我的陰莖。“姐夫,你的可真大啊……”一只小手熟練地為我套弄著,直到我射精。穿好衣服後,我給了她一粒RU486 ,讓她吃下,告訴她,“只有3 %的婦女在服藥後48小時那可以完全流產,絕大多數還要另服一種藥,少數的最後還要手術清除。在這期間,絕對不要再性交。兩天後來看我,檢
查是不是干淨了。”
她給了我一個吻,“謝謝姐夫,千萬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啊。”兩天後下班後,靜靜又來到我的診所,她是幸運的,不需再服藥或手術。
四個星期後的一天,我到醫院為一產婦接生後,沒回診所,與靜靜通了電話後,直接去了她的住處,進門後,沐浴完畢的靜靜只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藍色絲綢睡袍,裸露的肩,赤著腳,充滿了性感。我什麼也沒說,一把把她攬過來,抱起她嬌小卻豐滿的身軀,放在床上,脫掉我的衣服。我翻轉著爬在她身上,形成了69型,我親吻著靜靜的光滑大腿,大陰唇,陰蒂,舌尖伸向她潮濕的陰道,那裡香水的芳香讓我陶醉。其間靜靜的小嘴包裹著我的陰莖,靈巧地為我口交。半個小時的時間裡,我變換著姿勢,發瘋地操著她。因為以前在大學裡練過體操,靜靜的身體非常柔軟,兩腿任由我擺動。她大聲呻吟著,“姐夫,你真厲害啊,好大啊,操死我……”我在她的陰道深處射了精,又遞給她一片事後避孕藥,她吃了下去。在我臨走前,她告訴我她已與那位教授分手了,也不想再惹麻煩,畢竟現在大學裡中國人太多,如果有關消息傳回國內,她的婚姻及前途就將毀於一旦。
我問她,“還希望我來嗎?”靜靜說她唯一的條件是不要她姐姐被傷害。我答應她我會做到。以後差不多每一個禮拜,我都會找機會與靜靜幽會一下,她也像以往一樣,到我家裡造訪。只要有別人在場,我依然對她很冷漠。單處時,她卻已改叫我“老公”,而不是姐夫了。我還幫她買了自慰器,在每次難得的相聚時,她會為我做一切,為我跳脫衣舞,為我口交,知道我喜歡看她自慰和撒尿,每次都憋一大泡尿,然後當著我的面撒出來。她柔軟的小手自慰時更讓我亢奮。她變得太多,以至於我都懷疑她回國後還能不能再適應,她總是說放心吧。
    我想我太太還是或多或少地察覺到了我對靜靜態度的轉變。有一次做愛時,她忽然冒出一句,“靜靜也夠苦的,一年多沒人在身邊,你這個做姐夫的要多關心她一下。”我說“什麼意思”。她停住了。從此再沒提起這個話題。屈指一算,靜靜還有八、九個月的時間,我就盡情享用她吧。對不起,妹夫,不過如果我不滿足她,她也會找別的男人的。天下的夫妻們,當你們分開超過半年時,就不要再去幻想你的另一半會為你守身,為你孤獨。現今社會各種誘惑太多了,要一個正常已婚成年人超過半年沒有真正的性生活是不可能的。如果聰明的話,就永遠不要去問,不要去想。靜靜是我認為的一個最不可能出軌的女性,現在卻像一個永不滿足的淫婦。
    就寫這些,請不要費心猜疑我是不是那些在報紙或廣播上做廣告的男性婦產科大夫中的一位,我很普通,每天都在忙碌,就像其他男人一樣。如果你想與我交流或詢問一般醫療問題,請留貼。我不保證一定回復,還是掙錢要緊,時間太寶貴了,就是這篇文章,也是我二、三個小時內匆匆寫就,希望能由一個漂亮女性幫我打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