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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神探之霓虹巷的魔影

第一章 美熟女晴姐

  我是一個有10萬關註的微博網紅,被網友戲稱為了“大叔版柯南”,我從
來不敢說自己是什麽神探,倒不是謙虛謹慎,而是曾被冤枉為殺人犯坐過冤獄。

  10萬微博粉兒,不及範丞丞的百分之一,但我沒花錢買過一個關註,實打
實有著10萬活粉兒,每條微文都幾千條回複,這樣寫微博有著可觀收入,終於
攢夠了買房的錢,買下了租住了三年的房子。

    故事就從我買完房子講起吧。

  房產過戶的相幹手續,由算是我粉絲的一位房產小哥幫著給辦的,事後懇求
我幫他的客戶一個忙,等於間接找到我是一位中年熟女,首次見面就是一起吃了
頓飯,我隨著房產小哥稱呼為了晴姐,之後在網上聊了幾天,晴姐又單獨請我吃
了一回飯,還請我去她開的酒吧玩了兩次,沒急著說找我幫什麽忙,這樣先成了
朋友,我幹脆將她稱呼為了姐。

  晴姐是72年的,保養得很年輕,模樣長得嫵媚且大氣,身材相當得誘惑,
近一米七的個頭,近完美的S型熟女身材,胸至少是D杯罩,原來是評劇團的演
員,骨子里是傳統藝術女性,三十來歲時下崗並離了婚,獨自創業開了家酒吧,
環境的改變磨煉出了社會氣,總體上非常好相處。

  這天是周日,晴姐請我來了她家,直接領著我來了臥室,關上臥室門脫掉外
衣扔到了床上,又伸手幫我脫起了衣服,我本能地伸手向了晴姐的胸,急忙又抽
回了手,“姐,您還是先說說,要我幫啥忙吧……”

  “想哪去了你!”晴姐拍了我肩膀一下,“今年不知道咋了,暖氣燒得倍兒
足,進家就脫習慣了,關鍵是這幾個月我回家就害怕,剛才一進門兒又懵了。為
什麽不敢回家,說起來特瘆得慌,但不是要讓你幫著查,你聽完幫著分析分析,
就算是給姐幫了大忙啦。”

  示意我脫了棉風衣坐到床上,晴姐拿出兩盒好煙,摳開一盒一並抽出兩根煙,
讓我給她也點了一根煙,抽著煙平複了一下情緒,這才講起了事情梗概。

  “我開酒吧的霓虹巷,聽著好像紅燈區,其實就是一條普通街道,周圍全是
居民小區,不連接主幹道很少過機動車,街兩邊開滿了各種店鋪,都是做正經生
意的小買賣。

  我的情況,你大概有了解了,三十來歲時,先下崗又離婚,後來開了家小酒
吧,不是不想再成個家了,賴的我看不上,好的看不上我,一晃四十多了,也就
不想再嫁了,當然這些年也沒閑著,跟不少男人睡過覺。”

  暖氣確實燒得很熱,晴姐站起身說去拿點喝的,過了約五分鐘,抱著幾罐
“露露”走回了臥室,換上了一套緊身居家內衣,明顯里面沒戴胸罩,我情不自
禁地瞄向了她的一對豪乳。

  晴姐摳開一罐“露露”遞給我,向上提了提緊身襯褲,表情怪異地笑著說:
“下面也沒穿褲衩兒,實話實話說,我知道你想操我,別著急,等把事兒說完了,
我再把褲子脫了。”

  “確實有點兒熱哈……”我打著含糊喝幹了一罐“露露”,又點上了一根煙,
“姐,別開玩笑了,說正事兒吧。”

  “今年的七月十五,我照例是12點左右,從酒吧出來走著回的家。進門還
沒等換鞋,突然被人給抓住了胳膊,使勁把我往屋里拉。這麽多年一直自己住,
開酒吧什麽人都見過,我抽冷子嚇得不輕,很快就鎮定下來了,故意撕吧著到了
廚房,劃拉到刀架,抽出了一把刀。

  哪天月兒很亮,我舉起刀扭過了頭,借著月光看到了拽住我的人的臉,嚇得
我頓時就軟了,不由自主地扔了刀,叫的力氣都嚇沒了,因為拽住我的人,竟然
是‘五一’時候死了的縫褲子,他有白皮風特征非常明顯。

  縫褲子是外號,姓馮是個裁縫,在霓虹巷開了家裁縫店,女裝擅長做旗袍,
男裝擅長做褲子,所以外號縫褲子,五十多了,特別好色,一臉的白皮風,找小
姐都沒人理。當然特熟的才叫外號,一般都是叫他老馮。

  我一看要*奸我的,是死了好幾個月的老馮,嚇得叫都叫不出來了。那天我
穿的是高跟鞋,等稍微緩過來些神兒,發現只剩下了高跟鞋,撅著屁股趴在桌子
上,我扭頭看向了身後,一張煞白里帶著雪白的臉,嚇得我差點兒暈過去,再也
不敢回頭看了。這時候已經被操上了,感覺是在被操逼,肯定是在被雞巴操,但
涼涼的不像活人的。

  老馮操我的逼,其實沒操多長時間,是我害怕覺得長,主要是操的我屁眼兒
……嗨,這都要出人命了,沒啥不好意思的了,形象生動地說吧。

  都在一條街上開店,我和老馮本來挺熟,其實我很討厭他,挺熟是常找他做
衣服,他做旗袍真是一絕,我很喜歡穿旗袍。從去年初開始,我不搭理老馮了,
原因是他跟人吹牛,在我家跟我做過愛,都知道我看不上他,可他編的有鼻子有
眼兒的,說我只穿著一雙高跟鞋,撅著屁股趴在家里客廳的桌子上,他從後面幹
我的屁眼兒。

  我屁股又白又大,跟我做過的男人,當然都想操我屁眼兒,我有過後挺喜歡
肛交,而且喜歡穿著高跟鞋做愛。我跟挺多男人睡過覺,這些傳出去不意外,寡
婦門前是非多,四十多的老娘們兒了,又是開酒吧的,我對這樣的閑言碎語早免
疫了,可我真沒跟老馮做過,他又是連小姐都不理的貨,幹脆不再搭理他了。

  操屁眼兒我早習慣了,因為心里非常得害怕,很快就昏過去了,等醒過來已
經天大亮了,只穿著高跟鞋躺在了沙發上。家里完全沒人進來的感覺,逼和屁眼
兒都腫了,倆奶大了三圈兒脹得生疼,肯定是被玩腫了的,但絕對不是被真雞巴
操過的感覺。

  七月十五的夜里,讓個死了倆多月的人,按他活著時候幻想的方式,在家里
給操了,你說這不是見鬼了嗎?完全沒有被*奸的痕跡,報案說被鬼給*奸了,
指定被認為是神精病,更沒法跟親戚朋友說,肯定不敢在家住了,我只好找了個
說辭,搬到了店里住,起碼白天晚上都有人陪著。”

  我聽的冒出了一頭冷汗,偷眼觀察了一會兒晴姐,絕對不是瞎編的樣子,擦
掉額頭的冷汗,想了想問道:“姐,這個老馮,怎麽死的?”

  晴姐無奈地笑了笑,“橫死鬼!晚上在店里覺得冷,找出來了‘小太陽’,
放了一年沒用過,沒檢查就插上了,‘小太陽’漏電給電死了,死了兩天後才發
現的,當時報案了,刑警隊經過勘查驗屍,確定是死於意外。”

  我撓了撓頭,只好接著問道:“老馮家怎麽個情況?”

  晴姐想了想說:“二十來年前離婚了,後娶的現在的媳婦,後來有了個兒子,
叫什麽我不知道,十七八了吧,本來是兩口子經管著服裝店,兒子不好好念書,
前年老馮兒子中考前,為了管著不聽話的兒子,老馮媳婦搬回家住了,老馮因此
收了個徒弟,自己帶著學徒經營裁縫店,平時師徒倆都在店里住。”

  我又問道:“姐,剛才你說,老馮是死了兩天後,才發現的他死在了店里,
當時他家人和徒弟去哪了?”

  晴姐說:“老馮刻薄吝嗇,純是拿徒弟當了便宜打工的,他徒弟早就說不想
幹了,‘五一’前回了老家過節,其實就是出去找別的工作了。老馮的兒子今年
高考,‘五一’娘倆去少林寺拜佛了,老馮之前跟很多人嘮叨過這事兒,都以為
他肯定也去了,所以‘五一’沒開門兒,等到了三天假的最後一天,這才發現人
死在了店里。”

  我想了想繼續問道:“老馮死了之後,裁縫店呢?”

  晴姐說:“開裁縫店的門市他家買下了,老馮的媳婦本來想把店兌出去,死
過人的店沒人兌,後來只好搬空了想把門市租了出去,照樣還是沒人租,現在房
子還閑著呢。”

  我還要繼續問,晴姐忽然伸起胳膊要脫衣服,上衣撩到胸下又把胳膊放下了,
“等會兒,我還沒說完了,等我全說完了,你要還敢的話,我再脫光了陪你玩!”

  “不是……”我尷尬地笑了笑,拿起兩罐“露露”,摳開一罐遞給了晴姐,
“我沒怎麽害怕,姐你喝兩口水,完了接著說!”

  “我搬到了店里住,老馮沒追來店里*奸我,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在店
里遇到了三次險,都是差點兒成了橫死鬼。唉,整個死神來了的節奏,看來老馮
在那頭兒,只有鬼節才放假出來,幹脆想到把我弄去那頭兒,好天天晚上*奸我。

  第一回,我站凳子上擦玻璃,沒站穩凳子倒了,我背朝下摔到了地上,差半
寸後腦勺沒磕到桌子角。第二回,我到地下室拿酒,貼墻放著的一個架子倒了,
將將沒把我砸到下邊,那個架子有上千斤,砸上不死也殘了。第三回,我打烊後
在店里收拾,不小心絆了個跟頭,頭撞到了墻根兒,震掉了掛在墻上的一把劍,
就是當裝飾的那種西式大寶劍,沒開刃但很沈重,劍尖穿過頭發插進了地板里。

  整個死神來了的節奏,只能賣了房兌出去店,移民躲到國外去了。在店里住
更危險,我只好搬回了家里住,因為賣房加兌店,認識了幫你買房的那個男孩,
他說你是個網紅神探,所以找你幫忙分析分析,這話沒法隨便跟人說,所以混熟
了才跟你說的,但絕對不是拉你當墊背的,你聽完了馬上走,我一點兒不怪你!”

  我使勁吸了一口氣,拍著腦門嘀咕道:“哎呀,太離奇了,真是現實版的
《死神來了》……”

  這時晴姐直起上身跪在了床上,挺起一對凸點的豪乳,無奈地笑著說:“不
怕你不愛聽,我老了喜歡小鮮肉兒,你已經不是小鮮肉兒,不過你要敢操我,怎
麽操都行,反正我活不長了……”

  我看著晴姐想了一會兒,伸手解起了皮帶,“姐,我不是什麽神探,但我真
的沒害怕,來吧,先幹一炮再說吧!”

  “嗯,爺們兒!竟然能硬了!”晴姐在我的襠部揉了幾下,一並拉下了褲子
和襯褲,“不是吧,你里面也沒穿褲衩兒啊?”趴伏到了床上,握著勃起的雞巴,
前後擼弄了幾下,“你可想好了啊,把我給操了的話,你估計也粘上鬼了!”

  我無所謂地解著棉襯衣的扣子,“炫邁已經嚼上了,根本停不下來啦!”

  晴姐握我的雞巴,仰起臉看向了我,面色鄭重地說:“真停不下來了嗎?反
悔還來得及,你是個好人,我不想連累你!”

  我彎下腰伸出手,推下去晴姐下身的襯褲,“真沒穿褲衩兒!”啪啪打了兩
下,“姐,你的屁股真誘惑,又大又白又圓!”

  晴姐伸手提上了襯褲,嘆了口氣說:“其實我也停不下來了,好幾個月沒敢
讓男人碰了,可我真不想連累你。哪……讓你玩玩我吧,怎麽玩都可以,但雞巴
不能插逼里,當然也不能插屁眼兒,放嘴里可以!”

  我脫光衣服上了床,晴姐穿著緊身居家內衣,面朝窗戶側身躺在了床上,讓
我側身躺在了她的背後,將兩只手伸進內衣里,摸著她的一對柔滑豪乳,她將右
手伸到背後,握住我的雞巴擼弄了起來。

  晴姐打飛機的技術非常棒,且怕我亢奮間忍不住強行操她,想要迅速將我擼
射了,右手緊握我的雞巴運動得很快,沒一會兒我就要感覺要射出來了。

  “啊……等會兒,姐……”我使勁一捏晴姐的奶頭,趁得她痛叫了一聲,抽
出摸奶子的一只手,掰開了她握住我雞巴的手,“姐,你慢著點兒,我這兒剛找
到了感覺,不想這麽快就射出來……”

  “唉,好吧!幫我把褲子脫了。”等我從後面脫下她下身的襯褲,晴姐自己
脫掉了上身的襯衣,翻了個身面朝想了我,右手伸到我的兩腿間,握住陰莖後又
移到了下面,抓住了兩只卵蛋上,“你的雞巴不錯,不算長但很粗,倆卵子很大,
摸著很帶勁兒!”

  我用左手握住了上面的一只奶子,揉了幾下後捏住了奶頭,“姐,你的這對
大奶子真棒,又大又白又軟,一點兒沒有下垂,奶頭還是葡萄粒形狀呢!”

  “可能是我沒生過孩子吧!”晴姐平躺在了枕頭上,向上欠了欠身,“來,
趴姐上身,吃著兩只大奶兒,哦……咬也行……”

  等我將頭埋在她胸前,手摸著外側的左乳,用嘴吸吮起了右乳,晴姐繼續用
右手,來回撫摸著我的卵蛋,隨即發出了呻吟聲,明顯是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揉
弄起了自己的陰蒂,隨著呻吟聲升級為了叫床聲,改為用手快速擼弄起了雞巴。
我知道晴姐想讓我快點射了,可是趴到了她的一對極品豪乳上,不由自主地下來
了來。

  “啊……我的浪勁兒上來了……逼里流水兒了……咬住了使勁吸我的奶頭
……摸那只奶子的手……使勁兒揉使勁兒捏……”

  “姐,我已經挺使勁兒,再使勁兒你就疼了……”

  “啊……啊……沒事兒……我喜歡暴力點兒的……咬我的奶頭……使勁兒咬
……咬出牙印兒來……我才覺得過癮……”

  “姐,下邊兒受不了了,讓我操你吧,我真的不害怕……”

  “不行……啊……我馬上就到了……完了讓你騎我身上…射到我嘴里……”

  晴姐很快就摸到了高潮,大口喘著緩了片刻,讓我跨騎在了她的胸前,用雙
手給我擼起來雞巴,沒一會兒就將我擼射了,迅速松開雙手,仰起頭將我的雞巴
吞進嘴里,讓我非常舒服地射在了她嘴里。

  “哇,你射的好多……”拿出挎包取出幾張紙巾,將嘴里的精液吐到了紙巾
上,又用紙巾插了兩遍嘴,晴姐整理了一下床,抖開被子側身躺在了枕頭上,
“摟住我睡會兒吧,這幾月我從來沒睡好過,有個男的從後邊摟著,應該不會做
噩夢了!”

  我和晴姐躺到了被子里,晴姐主動將我的手,拉到了她的一對豪乳上,“行
啦,別想那些破事兒了,射我嘴里一回,你已經算是幫我啦,睡醒了你就回家吧,
以後咱們別聯系了!”

  “不對!”我忽然坐了起來,伸手拉起了晴姐,“今年的七月十五,陽歷是
8月末,縫褲子是‘五一’死的,半夜到家里強奸你,是在他死了的四個月後。
你嚇得不敢在家住了,搬到店里住了一個月,大致是9月份住在了店里,住在店
里的一個月內,連遭三次死神來了,幹脆又搬回了家里住,現在已經是12月初
了,最近的兩個月里,縫褲子沒再來家里*奸你,你也沒再遭遇死神來了。”

  晴姐聽得一臉茫然,我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對豪乳,使勁捏弄了好一陣,鬆開
奶子面露驚悚地說:“姐,事情其實並不複雜,不是什麽縫褲子鬼節還魂,而是
有兩個可能,一是有人要害你,二是你已經死了,見了鬼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