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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關大美女

  和小清是那時候認識的。那是2005年夏天,剛剛在一家國有大型企業外貿部門站穩腳跟的我被派去大連,負責一套進口免稅設備的清關工作。當時的免稅,不像現在這麼嚴格。只要是溝通到位了,各個環節都打通了,再加上一些眼力價(東北話,意思是體會對方心思的能力),還是很順利的(當然這是建立在我們公司是國有企業的基礎上,不給父母交稅是名正言順的嘛,哈哈)。事情能順利到了打理海關這最後一步,領導自然很高興(應該是想到自己在年終總結上又可以誇耀地寫道:通過自己部門怎樣怎樣「不瀉」努力,為下屬分公司省下多少多少稅款之類的話了,那時候我不知道,現在做了這個位置理解的),表示很滿意我之前的工作,並且囑咐我說:最後一部,也不能懈怠,一定要安排好海關同志們的活動!怕我在當地一個人吃不消,還特意派了大連分公司的經理協辦。小清就是我們活動中重點需要安排的一個人。

  為了保護當事人,這裡的提到的科室和官階有一部分是虛構,我也不想在這裡再多說社會上一些骯髒的東西,總之全是和權力和金錢有關,看著讓人心灰意冷。但是,這個世界他媽的就是這樣,不靠錢的力量很多人可能永遠見不到面,更不會認識,鄙視歸鄙視,言歸正傳吧。

  清的部門負責商品歸類,清的地位從我第一次見到他和她坐的位子就已經很明白了--權威。我們雖然沒有什麼直接有求於她,但是人家如若有一丁點對我們不滿意,緩我們個十天半月給我們批復完全是沒問題的。而我他媽當時就是個木頭墩子(現在也差不多),完全沒有伺候公務員的意識,讓自己賠笑或是說些言不由衷的話是非常睏難的。看著分公司經理40多歲的人(以後叫他老劉)在清面前嬉皮笑臉的努力找話題套近乎,我暗自佩服老劉的油,同時也給我機會,偷瞄一下這位海關大美女。

  清這個名字是我給她起的,因為我覺得他的氣質完全可以用這個字來形容。如果說還有一個人配得上這個字的話,應該就是劉若英了。記得第一仔細打量小清時,完全可以用驚艷來形容,弄得我不敢多看她一眼。披肩長髮但不多,柳葉彎眉但不媚(絕對不像現在潘婷廣告裡大S裡的那樣)翹翹的小鼻子加上淺粉色絕對沒塗過任何東西的小嘴兒,神態鎮靜的一直聽著老劉解釋著。她的眼睛,我想可能是再多的詞彙都無法形容她的眼睛吧,那麼純純的,清清的,彷彿一兩歲的孩子一般清澈。這也許是我覺得該叫她清,而且只有劉若英能和她一樣配叫這個名字的最大原因了。我們見面的日子是週一,走在路上你會感到整個海濱城市大連都瀰漫著一種激情澎湃,樂觀向上的空氣。海關大廈裡更是如此,當時辦公室裡的光線很好,她坐的位置也很正(整個辦公區靠著窗邊的位置,辦公區是普通隔板區的兩個大),週一上午的陽光透過百葉窗斜照進來,披在她一身合體的海關製服身上,照著肩章反出閃閃的光。她白皙的瓜子臉和細長的美頸在黑色的製服的映襯下顯得更加高貴和迷人,再加上她整個人都看不出化了妝,柔和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散發出霧一樣的光暈,和她安靜的與生俱來的氣質搭配在一起,……太美了!

  我看得出神,完全沒注意到清什麼時候已經把注意力從老劉那邊轉移到我這邊來了,一個呆呆的站在窗邊的傻小子這邊了。當我將目光從她身上轉移到她的臉上的時候,我們的目光相遇了。我感覺心急速跳了一次,彷彿什麼東西從喉嚨直接掉在了胃裡。相信臉上的表情也是很呆很傻的。清還是安靜的表情,只是見她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因為我記得她那微微的翹起的帶著一絲笑意的粉紅色的雙唇,和眉宇間的清新友善的微微咪起。當時的小清是絕對不能用性感來形容的,完全不像街上迎面走來打扮入時性感的摩登女郎那樣讓人忍不住吹口哨想入非非的那一種,卻是絕對是那種可以一個微笑就把男人迷倒,甘心情願呵護她一生一世的甜甜的女人。就像是我大學裡的女友一樣,雖然她是我的師姐,又不同系,但絲毫不妨礙我疼她的決心。眼前的清完全迷住了我,我忽然怕清看透了我的心思。然而越怕越不敢看她,越不敢看她心裡越慌,不知道怎麼做才好。我的臉在發熱發燙,我知道它已經紅到了耳根,這是我的老毛病,我知道她也一定是看到了。因為背對著陽光,我的耳朵又比較大。辦公大廳裡,一個180的大男生正紅著整個一張臉,掛著紅得透明的一雙大耳朵站在窗前誒。

  正當我窘在那裡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候,我感覺坐在那邊的清身子在微微顫動。再次鼓足勇氣看過去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捂著嘴,眼淚都快笑出來了。我趕忙借口去洗手間,洗了洗臉洗了好久才退了燒。

  那天之後的事情一切都辦得很順利。後來她帶我們依次見了這個官,那個長的。我們每一個都握手,遞名片,每一位都留下了一整套我們公司和進口商品的資料。可是每次經意和不經意和清的目光接觸,我都會微微臉紅。她卻好像總是壞壞的,動不動就看過來,看我耳朵紅了就在一邊偷笑。弄得我好幾次回答官員的話時都說得心不在焉的,自己都不是很滿意。

  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快到中午的時候明知道不可能,我還是客氣的約他們一起吃個飯。官員們自然拒絕,說在海關大家都是吃食堂的。我也順理成章的以約他們晚上繼續交流的理由,要到了他們的手機號碼,當然這裡也包括清的。我說關于歸類方面以後要向您多多學習呢,她說:互相學習,看不出來你長得這麼年輕都已經快三十了啊。我被她的話逗樂了,在場的其他幾位也都笑了。我不知道如何感激她,更心裡暗暗佩服她心思的細密。感激她的是,她這麼一說,大家都知道我和這位業務權威相處的不錯,將來事情會順利得多,大家對我的印象自然會好很多。佩服他的是,我的名片上只有備用私人郵箱才有1978的小字,這點都被她注意到了。

  那天晚上,由於週一事情多,我們的申請也剛剛遞上去,幾位官員都推脫有事,飯局也沒成。最後我也沒能鼓足勇氣打電話給小清。之後的幾天過得都好慢,我一面每天禮貌性的給其他幾個官員去幾個電話問問進度和溝通感情,一面在大連拜訪一些以前業務上只通過電話沒有見過面的合作單位或是客戶,然後就是一個人在賓館度過漫漫長夜。每次想到清,我的心裡總是撲騰撲騰的跳。我知道自己是被電到了,那就是一見鍾情吧。而這種感覺我本以為除了大學裡和我永遠的「她」以外再不會有了。我知道像她這樣聰明又漂亮的女人,一定是結了婚的,而且從她那高貴的氣質可以看出,這個女人還有太多的好是我想知道也沒法知道的。想到這裡,我開始後悔認識了她,因為戀愛過的人都知道,沒有她/他的日子,時間會過得多慢。

  終於熬到週五了,早上,走在人民廣場通往海關大樓的路上,感覺整個城市都在期待著friday night的到來。男孩兒們腳步輕鬆,女孩兒們裙擺翩翩。我也隱約覺得今天晚上一定會有事情發生。不知有多少人,期待著多少事兒在這個6月浪漫之都的夜晚發生呢吧!這一點通過這幾天和海關的人通話的語氣和態度方面也察覺得出來。

  果然,老劉打電話過來,說今晚約到了誰和誰。我拐彎抹角的問到了有否約清,他說沒約,因為帶女的不方便。我說:你一定是想帶他們去high吧?老劉說:這你還不懂嗎,管事兒的都是男的。我心裡罵老劉多事,賤人一個,心想:都你說了算得了,你要是能行,你把我的事兒也做了不就得了,還要我們辦個屁免稅啊!心裡這麼想,嘴上還要說:「第一次約海關的人,就帶人家去那個不好。還是先吃飯,再唱歌或喝茶,或是去其他較正規的地方吧,萬一有人不喜歡呢?這樣合每個人的習性喜好來才行啊!」這類的話。這老傢夥才說:也好,不過費用要兩家獨立核算。「這種人,真沒意思!」我罵著他這個不知道操著哪個狗屁地方口音卻堅稱自己是土生土長大連人的老淫棍。也顧不得那麼多,答應了他,心想能再看到清,錢全我們部門出都行啊。

  當天的酒席記得是安排在星海廣場的台北A+A,吃的全是海鮮之類。大連的海鮮可以說是超值的,價格不貴單營養絕對不含糊,到現在俺還懷念,喜歡大連很大程度也是因為這裡的海鮮。男人們吃著海鮮喝著白酒,也知道海鮮的功效和即將要送上門的美事兒,說著笑著話題就往下出溜啦,葷笑話就你一個我一個的講起來了。我由於長得小,也沒人逼我說。只是在一邊心領神會的笑著。這時候,我再也不怕自己的心思被清看穿,因為大家的臉上都是紅撲撲的,而且已經有幾個人開始私下討論接下來的節目了。我向隔了一位置的清望過去,感覺她整個酒席上都沒怎麼吃東西,也沒喝多少酒。清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顯然是回家換過的。眼神憂鬱的看著右手晃著的杯中的紅酒,酒店的燈光不錯,紅酒被燈光照出的紅暈灑在白白的香肩和粉頸上顯得面前的美人更加誘人。清的連衣裙是邊緣帶著白色花邊的那一種,胸前微微露出一點點乳溝。再上面一些,是粉嫩的肩膀上掛著透明的肩帶。從胸前的輪廓可以看出,她的胸部不大,但是曲線很美。白色蕾絲花邊更襯托出清身上天生的清純氣息,再加上清向來都朱粉未施,瀑布一樣黑色的直髮從後面垂過香肩,恐怕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不會對她沒有想法的吧。我望著清,又木木的發了一會兒呆。我忽然發現,清其實是很瘦的,身高近一米六五的她的小手腕細得像蘆柴棒,讓人可憐。上臂上的肌膚雖然水水白白的,但是和那修長的美感比起來,也還是瘦的可憐。從肩帶看下去,細嫩的上臂和上身之間形成的皮膚夾角(俗稱個雞窩)處都也是水嫩透白的,讓人遐想連篇。

  我因為已經敬過一圈酒的原因,膽子大了起來,又對清舉起了酒杯:x小姐,多謝你的幫忙哦!你看你,怎麼不多吃點,你看你瘦的。再不多吃點,刮颱風的時候,小心被風吹跑啊。我打趣的說。清沒說話,但對我笑了,笑得很甜。我夾了塊海參給她,海參很新鮮,又Q又滑,弄得我差點沒夾住,還好我早有準備,用湯匙在下面把它拖住放在了她碟子裡。她被我搞笑的動作逗笑了,高興的吃了起來。可是她的嘴好小,張不了很開的那種小,一隻不是很粗的大連海刺參,她吃了一個頭之後,居然不能一下子咬下第二口,只得像我一樣用湯匙托著從旁邊咬。這下輪到我笑她了,她看到我在看她,臉上泛起了紅暈。

  大家喝得快差不多的時候,老劉動員大家乾了杯中酒,大家興致都很高,有幾位還歪歪斜斜互相攙扶的出了包房。老劉顯然沒啥事兒,結了帳,還拿著厚厚一大發票偷偷刮獎,並且還低聲私下和我說下面的節目要我來安排。我說那就去清泉浴吧,你們可以各取所需,我想和x小姐再聊聊歸類的事兒呢。這次老劉倒是識相,沒多說話。於是我們一行人打了兩輛車又奔回人民廣場那邊。

  車上,我和清挨著坐在後排。車窗開著,可以聞到空氣中清涼的略帶腥味的海的氣息,還有大概是法國梧桐散發出的青草的清香。這時候我想起了剛才一位海關大哥私下跟我說的話,「兄弟你真行,是老相好吧,平時沒見過誰請得動小x的,而且今天還和你們走了第二場。」心裡面和清的距離近了很多,我很想問問清的一些私人問題,可是前排有他的一個男同事在車裡,也沒多問,只是象很熟的朋友一樣,聊著剛才那幾位大哥哪個好什麼,哪個最色等等。這時候,車子一個急剎車,坐在後排中間的清,也沒有什麼抓的,眼看頭就要撞到前面的位置上。還好我沒喝得太多,左手拉了上面的扶手,右手從側面拉回了她。同車的前座大哥和另一面的大姐正在抱怨司機開車不看紅綠燈,到了跟前才急剎車,司機也在連連道著謙,我卻發現自己的右臂還摟著清的香肩,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垂到她的胸前。哇哦,好溫暖滑膩的觸感。短短的幾秒鐘,那麼快就過去了。雖然只有短短的幾秒鐘,可是讓我至今依然記得那種觸感和心裡撲通撲通跳的感覺。加上不知道為什麼,當時車裡飄出另一陣很清新舒爽的香氣,我的身體僵在那裡,靜靜的享受著手掌邊緣的柔滑觸感和空氣中沁人的幽香,嘴上想好想說:你沒事吧,卻「沒、沒、沒」的怎麼也沒說出來。

  夜已經很深了,但人民路上依然是熙來攘往的。車裡的光線不多,但司機不用回頭,也足以從後視鏡裡看到我現在的姿勢的。我抽回手,沒敢看清的表情,也沒多說剛剛的事兒,急忙叉開話題跟師傅說開車別太累,要注意休息啊。並且還主動和他聊起了小時候爸爸開出租賺錢給我讀書的事情。弄得一路上車裡的氣氛都很好,下車時司機還要不收我們錢。

  清泉浴是一家集餐飲、洗浴、住宿、休閒為一體的日式風格的新開張酒店,在當時的大連算是中等偏上的吧,是我常去的一家。之所以我常來這裡的原因最主要的是這裡可以把一切費用隨意開成餐費和住宿費的財務管理製度和這裡免費的有氧睡眠區。因為好多進口貨的清關和出口的一些一些麻煩事兒,都是我一個人來大連的,那時候我們公司的住宿標準好像是沿海城市220每天,招待費就實報實銷了。沒事兒的時候,我經常先是在這邊做個泰式或鬆骨順便和技師聊聊天解解悶。然後或者等到晚上11點吃免費的自助餐,或者肚子餓就單獨點幾個菜,最後在有氧休息區找個隔間,美美的睡上一覺的,自然也是免費的。因為這邊離報關行、貨代公司、船公司、海關還有經貿委都非常近,第二天可以睡到八九點鐘,而不用象住在西安路那邊那樣,要早早起來出去辦事兒。關鍵是這裡可以將攢下消費小票,等到快離開的時候一起,按我們公司的標準開一張住宿費發票,如果還有餘額就開張餐費的。這樣吃喝玩樂全部公費又花費不多,而且這裡好多房間都還可以免費上網,公事兒都不耽誤。後來聽說這個酒店因為歐洲杯賭球被警察查過,還聽說這裡的一個老闆還在這自己的場子裡遭了槍擊(聽老劉說得)。不知為何,關於這裡說了這麼多。我想,說這些都是次要的,最關鍵的應該是自己好懷念那裡吧,因為接下來各位看官會看到,在那裡發生的--我最美好的記憶換了鞋領了手牌兒,我叫服務生把大家的手牌兒上的帳都記到我的手牌上,然後和大家約好12點在4樓餐廳集合。在電梯裡老劉卻私下說他要帶男的上樓開包房,節目豐富,問我要不要去。早知道他準備這麼幹,我就說:我得陪三個大姐打麻將啊。這廝連忙說好,屁顛屁顛的差點沒和一個女的在三樓女賓區就下電梯了。

  洗完澡,送了他們上了樓,我在樓下等了很久也不見女士們上來。於是就去吧台要了瓶黑獅。回來時看見清一個人穿著酒店免費的棉質浴衣坐在電梯旁的木質鞦韆上慢慢的蕩著。浴袍有些大,不是很合身,但卻更襯出清的一雙白嫩修長的美腿。我走到鞦韆旁輕輕地說:她們呢?清說她們兩個家裡人打了電話,一起打車先回去了。那你呢,我傻傻的問。說完我就後悔了。你那麼喜歡人家,現在終於有機會單獨在一起,這麼問不是趕人走一樣嘛。誰知道清居然笑出了聲。

  沒見過你這麼笨的人,你們東北的也不都像你這樣啊?

  我立刻從剛才沮喪的情緒中回過神來,問道:

  那你不是東北的咯,這麼說?

  是啊,雖然我爸媽都是南方人,我是在哈爾濱長大的。

  怪不得你的皮膚那麼好!

  後來我坐到了她旁邊,伴著鞦韆子嘎子嘎的聲音,我們一直開心的聊。聊到彼此的愛好,我倆都非常喜歡西方電影和電視劇,還有些常人認為很變態的東西我們也都能理解,比如情趣內衣和製服誘惑之類。我們還聊到了韓國電影,聊到了phone sex。

  後來我們就去了酒店裡的電影放映廳看了一部電影,想不起是什麼名字了,總之是盜版的英文的片子。服務生弄了半天也沒調出來字幕,所以整個放映廳除了我倆基本沒什麼人。我說,你知道嗎?和你在一起,我好像回到了大學時代般的開心。清說:和你這個小弟弟在一起我也很輕鬆啊,你姐姐我也好像年輕了不少呢。我慢慢的牽過了她的手,她也沒有拒絕,任我慢慢的把它拉了過來。好涼好軟好精緻的一雙小手,不知道怎樣呵護這樣一隻小手的我慢慢的把它牽到我的臉頰旁,就這樣一直用臉上的溫度暖著。

  我這人從小就不能熬夜,再加上喝了酒,我知道我一定是在電影開始不一會,就壓著她的手睡著了。可是清,不知道她睡沒睡著,但是當我醒來的時候分明看見她在側身看著我,那麼高貴的眼神,我真的懷疑自己在做夢。要是我,身體一直保持這樣的一個姿勢,胳膊早麻了。我說好心疼面前離我這麼近,輕輕看著我的清,好想和她說些什麼,卻冒出一句:今天已經很晚了,這麼晚不回去,老公不會擔心嘛?不知是我睡糊塗了,還是怎的,以前的談話和清的整個談話都很開心,我也盡量避開問她家庭的問題。我知道這個世界的現實,好怕知道她和老公感情很好,而我們的感情會影響她的幸福。這句話在這時候冒出來,我感覺自己的頭一下字大了,髮根在慢慢流汗。我不知道清是什麼感覺,總之那時候我根本沒敢看她。

  只聽見清淡淡的說:不會的,他去南方了,要一個禮拜才回來。我不知是喜是憂,喜的是她這樣說是給我機會,相當於對我進一步進攻的最好默認。憂的是,我隱約感到面前的美麗女人始終是我的夢,而這個夢早晚會醒來。

  後面的記憶有些模糊了,只記得清說看到星空衛視兩點會播《觸不到的戀人》,她想看。於是我把清帶到無煙區,兩個人依偎在各自的沙發上,把彼此其實都看過的這部片子又靜靜的看了一遍。當我用紙巾為她輕輕的擦去臉上最後一滴淚的時候,我聽見清對我說。心,我要你。(我的名字裡有個心字)我慢慢的吻過去,我和清的初吻,在淩晨4點,周圍呼嚕聲連天的休息大廳。我用唇輕輕的碰著清的有些乾澀的唇,用睫毛輕輕的扎向她散發著醉人體香的粉頸。我們這樣靜靜的纏綿著,青春的衝動讓我好幾次好想爬上去,把我的全部給她,完全忘了樓上有現成的4星級的酒店房間可以隨時入住。廳裡的燈光很暗,最亮的部分應該就是滾動屏幕上酒店客房和服務的介紹。藉著屏幕上滾動的紅色字體的亮光,我看到緊閉著濕潤雙眼的的清,連消瘦的臉頰上那淡淡的斑點都是那麼招人憐愛,讓我這個身高180厘米,體重65公斤的大男孩怎麼也不忍心壓上去。我深情地看著清,清也用她清澈的眼睛看著我。好久,好久。不知為什麼,鼻子一酸,兩滴晶瑩溫暖的東西滴在清的脖子上,在淩晨四點的大連。

  記不得那天是幾點上去樓上的房間的。總之服務生一關上門,清就將我撲倒在大床上。還來不及脫掉彼此的浴袍,清長長直直的頭髮散落在我的脖子和肩上的涼涼的觸感已經讓人迷醉。清的身體好輕,乾澀的嘴唇已經漸漸紅潤,微微張著的小嘴吐氣如蘭。她吻我的唇,吻我的眼,輕咬我的大耳朵,還嘟嘟著小嘴用她的小鼻子的鼻尖來回蹭著我的鼻子,說: 你個小傢夥好招人心疼哦!

  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也溫柔的回吻過去。心想:讓人心疼的是你才對!對著面前如天使般秀麗的清,我不知如何疼愛才好。睫毛輕輕的撩撥成了我表達愛意的最好的方式,配上幾個輕吻和第一次見到她時的心跳感受的情話。清始終微笑著聽著,有時候還被我的眼毛扎得呵呵的笑出了聲:當我俯下身子準備征服清胸前兩個小山丘時,一個聲音告訴我:傻孩子,小清都是知道的啊。因為真正的喜歡,裝是裝不來的。

  清裡面的內衣是極柔極軟的那一種,完全襯托身形卻一點都不阻礙我放肆的雙手。我隔著內衣用手揉著她胸部迷人的輪廓,白嫩的乳房溫熱的觸感立刻傳到掌心。我一邊嗅著清醉人的體香,一邊親吻著露出絲質花邊的白嫩的胸部邊緣,隔著內衣用牙輕咬著可愛的兩個小突起,卻就是不解開她身後的透明肩帶。順著她平滑的小腹吻下去,我嗅到另外一股醉人的香味。淡淡的,彷彿大學校園裡的槐花,只有微風吹來才能嗅到的香味。等等,這個味道和出租車裡的……我迫不及待的從上面吻著清的大腿,我知道那裡才是香味兒的源泉。清開始動情了,屋子裡迴盪著清愉快的呻吟,彷彿仲夏的清風輕輕撩撥著正被燥熱摺磨的身體般舒爽的呻吟。同時她的身體也在不自覺的扭動著。我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我感覺得到。

  我又深呼吸了一口面前的空氣,是啊,沒錯,就是清的香味。絲質蕾絲花邊的小可愛,在清的下體上完美的包裹著。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粉紅色的鬱金香正羞澀的開著。不知是絲質本身的特性,還是清的身體的熱度,當我隔著內褲吻到清的那兒的時候,滑滑涼涼的觸感,夾雜著蘭花的幽香,還有濕熱的海風的氣息,由嗅覺刺激著我的神經中樞,我想這就是能帶來生命的最原始的衝動的味道吧。我感覺自己彷彿在充滿荊棘的原始森林裡奔跑,後面緊追的是象徵死亡的黑豹。拚命奔跑的我,血液沸騰了,一滴滴的鮮血卻每時每刻都在順著刮傷自己的一顆顆荊棘淌下,給後面有著比夠還靈敏嗅覺的無限貪婪的黑豹永遠能追到自己的理由。恐怕生命的意義就在於上帝給了我們這樣一次機會,可以在趁死亡的黑豹沒追到自己摺磨死自己前,好好感受這被刮傷和流血的感覺,同時也告訴自己是你是活著的的這種痛快的感覺吧。意識到了這個境界,我知道是身體裡沸騰的血,在告訴我該做些什麼了。

  我知道我的它已經翹翹直直的立在裡面了,它倔強的抵抗著來自浴袍短褲的壓迫。不知是遺傳還是常年的褲子過緊的原因,每次勃起,我的它都不會直直的向前,而是微微向左邊彎成大概和身體平面成60度的傾角。雖然隔著棉質內褲,一直在身體裡分泌的男性荷爾矇已經使它頭部的一點點分泌物已經透過短褲,畫了一個小小的地圖了。我好想再輕輕愛撫面前處子般婀娜的清,然而青春的衝動沖得我不能自拔。感覺自己象強姦犯一樣,連著內褲脫掉自己的浴袍褲頭。清雖然閉著眼,但一定也能感受到我這個急促的動作帶出來的風。不再溫柔的我沒去撕扯清的內褲,而是直接將包著清神秘私處的布料撥到了一邊。我把身體擡起來,下身抵住清,清慢慢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我說清:我要進來了哦,清咬著嘴唇,對我點了點頭。接著身體顫抖了一下,雙臂環住了我脖子。插入的時候,清的身體一直在顫抖,我剛開始還以為是我太匆忙,沒有好好愛夠清,可是之後的幾次抽插我卻清楚的感受到清體內是何等期待和包容。濕熱的,緊緊的包裹,急促的呼吸,忘情的呻吟,還有清第一次高潮時留在我肩上深深的牙印。當時從她一次比一次急促的嬌喘和下身連續幾次急促的收縮,我知道她要來了。可是我也禁不住第一次的強烈刺激,怕自己也來得太快。我睜開眼睛,看著清。清彷彿看透了我的心思一樣。攬著我脖子的胳膊一用力,一把把自己拉了起來。在我的左肩狠狠地咬了上來,之後就沒松過口。開始的時候真的有點兒疼,可是當我發現我每一次的抽插,換來的是肩上相同力度帶來的疼痛時,我的血液沸騰了。剛剛只想著自己快要射了的感覺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清溫暖而濕滑的桃園帶給我勇往直前的渴望,和肩上疼痛過後溫柔的輕舔帶來的輕柔感覺。疼著的時候我知道,憑剛才的力度咬下來,肩上一定會留下疤的。清始終穿著內衣在我身體下面瘋狂的迎合著我,整個晚上。

  當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我和清都累了。可是不知是海鮮太補,還是先睡了一覺的原因,到最後清整個人都像是虛脫了動不了了的時候,我也沒有想射的感覺。我說親愛的,我們去洗個澡吧,然後好好休息。清說不要,她想有我的味道久一點;說完又在我右胳膊上接種疫苗的小傷疤上咬了一口。接著將頭枕在我的胸前很快就睡著了。我撫摸這她的長髮,一陣強烈的睏意襲來,也沈沈的睡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疏麻的感覺喚醒。睜開眼,發現自己身上以經蓋上了白白的被子,可是清呢?這時候,下面的感覺又來了。我這才發現,自己的當時的睡姿是曾一個大字的佔了整個大床的中央,從收縮臀部肌肉的感覺我知道自己的小弟弟也早已直直的指著天棚了。難道清……?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艷福,連昨晚都像是做夢呢,難道面前被子下的小鼓包和這滑滑的小蛇一樣的感覺是清?我在被子外面,用手輕輕拍了拍身前小鼓包的頂部。我想那一定是小清的頭了。小清慢慢的從被子裡鑽出來,一出來就媚媚地衝我笑。我說,清,你真好。她說,看不出來,小心人小鬼大,還長了個彎黃瓜呢。說,你的小黃瓜蹂躪了多少小姑娘了?我無言以對,說實話,長這麼大,和大學裡的女友分手後,我破罐子破摔,把第一次給我大學一位教計算機的老師,之後陸續交過幾個女友,可是哪個都不是處女。看著面前象香水百合般純美的清,我說:你是第一個。清笑了,吻過來,那麼輕,那麼柔。接著感覺全身滑溜溜的清又一下子鑽到了被子裡面來。這次清的小舌一下下由下至上地舔著我的陰莖根部,可就是不去含住龜頭。我的老二已經硬的不行,整個身子也顫抖了起來。清彷彿讀懂了我的身體語言,也試圖用她那櫻桃般的小嘴含住我的那話兒。強烈的疼痛感從下身傳來,我知道是清的牙,她不是故意的,她的嘴太小了。我說,親愛的,讓我稀罕稀罕(又是東北土話哦)你吧!於是我猛的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又是一陣全身熱吻。

  我說:親愛的,才幾點啊?你怎麼不多睡會兒?她說:有你在旁邊,捨不得,我說:整個週末我都會陪你啊。她告訴我下午還要去婆婆家看婆婆。

  當透過白色被子的陽光照到清純白柔滑的身上時,我又一次陶醉了。清已經脫得一絲不掛,整個被子裡瀰漫著她的香氛,和著微微的兩個人汗水的濕熱,我知道那是上帝造人後最經典的物資--荷爾矇的氣息。清的胸部有些小,但是胸型很美,渾然天成。身體瘦得可憐,隱約可以看見一根根肋條骨的輪廓。小蠻腰前面是小巧的肚臍,水晶葡萄一樣鑲嵌在可愛的小肚腩上。稀疏的一小撮黑森林,下面是直直的夾緊的一雙修長的美腿。我對著小肚臍吹了口氣,立刻聽到被子外面咯咯咯爽朗的笑聲,和笑聲配合著的,是眼前一下下起伏的小肚腩。我用鼻子清清蹭著下面一點的黑森林,同時故意喘著粗氣,讓口裡濕熱的氣息溫暖昨天沒機會溫暖的小穴。漸漸的,清的兩隻雪白的美腿在不斷扭動中越分越大了。藉著透過被子射進來的柔柔的陽光,清那兩片薄薄的花瓣呈現在我的眼前,粉紅色的兩片,微微張開著,倒V字型的底端還掛著晶瑩的露珠。清的私處很乾淨,除了恥骨前的一小撮淡淡的黑森林其餘地方一根雜毛都沒有。我知道清早上一定洗過澡了,因為熟悉的味道中間,夾雜了維娜洗髮香波特有的香氛。我沒有一下子吻上去,依然故意不自然的喘著粗氣,同時同鼻尖輕輕蹭著清的大腿根內側。清顯然是受不了我這樣的欺負她,下身不斷往上送著,身子象海浪一樣一陣陣起伏。我知道她是想要得緊了。我一口吻過去,發燙的舌頭重重的含住她那兩片薄薄的花瓣。腥鹹的味覺傳到大腦,讓我想起了昨天的生海膽和冰鮮的生蠔。我重重的一下一下的至下而上的舔著清最敏感的部位,同時敏感的耳朵捕捉著被子外面一聲比一聲銷魂的呻吟。我知道那是對我昨晚刷過牙故意留在牙齒上薄荷牙膏帶來的清涼和發燙的舌頭的舔弄最好的褒獎。被子外面,一雙小手已經不知從什麼時候放在了我的頭上。溫柔的,不輕不重的放在上面。我把手探上去,輕輕的撫摸著清的小蠻腰和小屁股的輪廓。舌頭貪婪的享受著小清花蜜般的香味,同時時而輕咬,時而左右撥弄著花心。不一會,就覺得清的手用力按下來,同時屁股用力的向上挺。我知道清要來了,於是濕熱的舌頭,全部伸出來,從上往下含住了象小珍珠般微微露出的陰蒂。接著感覺清的身體又是一陣不停的微微顫抖,被子裡濕熱的氣息一下子濃烈了許多。清的手微微鬆開了。我乖乖的爬上去,又是一陣熱吻。清說,你不嫌棄我髒嗎?我說,要怕被嫌棄也應該是是我才對。我慢慢的將清的雙腿舉起,舉過我的肩膀。同時下身微微前傾,兩個人的身體配合得如此精妙,以至於下身根本不用調整,就乖乖的找到它那溫暖的伊甸園了。早上的清很放鬆,這次的插入絲毫感覺不到昨晚的顫抖。每一次衝刺,都能感覺到清身體給我的滿意的回應。不是一聲享受的悶哼,就是來之她那瘦弱的小蠻腰的回迎。不知過了多久,正當我覺得吃緊,兩個人都紅光滿面汗流浹背的時候。床下忽然傳來了NOKIA那個俗得掉牙的鈴聲。清依然死死的摟著我的脖子,不要停,幹我,干我的叫著。這突如起來的電話和清這樣過激的反應,讓我的思路開了小差兒。剛剛繃緊的神經一放鬆下來,射精的慾望不知怎地一下子沒有了。不知不覺開始調整了呼吸,按著九淺一深的節奏研磨起清來。電話響了一陣就不響了,從鈴聲的長度可以斷定對方一定是聽到自動掛斷的提示音後才收線的。這時候的清,早已經顫抖著說不出話,陰道裡一鬆一緊,把頭歪向一邊,一下下喘著粗氣。我吻掉了清臉上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的鹹鹹的一滴,正想慢慢開始我們下一次奇妙旅程。床下的電話又他媽的不合時宜的響了。這時候,我忽然產生了一種刺激的想法:讓清接電話,不論是誰。我慢慢拉開清攬著我的脖子的雙手,往鈴聲的方向探過去。不要,可能是我老公。清這樣說。我對他笑了笑,說:如果是,你不接電話他會不高興的啊。

  翻出浴袍下的手機,來電顯示上面果然是老公兩個字,還有兩個人婚紗照做的大頭貼。我把電話拿給她,說:接吧,就說昨晚回來的晚,沒睡醒。清不情願的對我嘟了嘟嘴,按了通話鍵。房間很靜,能聽到從電話露出的聲音。我能感受到,電話那頭的男人絕對是蠻有魅力。雄渾有力的聲音結合著好像是咖啡廳裡浪漫的輕音樂。小清說話的聲音很輕,可是沒說什麼情話,只是聽著那邊的男人不住的談著這次在南方的感受。我從後面抱住清,探頭過去吻著清白嫩的耳垂兒,下面的肉棒早已不聽話地又一次找到了自己的私密花園。清,突然明白了我要做什麼,回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強烈的妒忌心裡佔據了我的身體,我緊緊了清,下面重重的插了進去。清被我著突然的一下弄得啊了一聲,接著馬上摀住了嘴巴。電話那頭急忙中斷了對南方的描述,問了句:親愛的,你沒事兒吧。我對清這壹反應也有些擔心,放慢了拔出的速度,側著耳朵只想聽清會如何作答。

  哦,沒事兒,胳膊不小心差點碰倒了花瓶。你接著說啊,我聽著呢。

  我暗歎清的聰明,同時又加緊了進攻的節奏。剛開始清只要捂著嘴,還完全可以不發出太多聲響,那邊也不會分辨出來。但隨著這邊我的動作幅度的加快,兩個人喘息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還有下面肉體結合時發出的啪啪的聲音。清只得一手高舉著手機,同時側著頭捕捉電話裡老公的聲音,努力和老公的思路保持一致。從她眼神裡,我看到的絕對不是怨恨,而是和我一樣新鮮感帶來的興奮是才有的,亮亮的光。彷彿是二三歲的孩子,終於拿到了心儀已久的玩具。我慢慢的放慢了抽插速度,因為我覺得有些對不起電話那邊的那個男人,同時以我的估算,他對南方濕熱的描述也差不多快完了。清可不答應,主動聳動自己的小屁股,一下下的往後面使著勁。果然,他又問了清今天去不去媽媽那兒,清說:當然去了啊。然後他就說還有事情,就匆匆收線了。還沒等清放下電話,我就用盡腰力挺了一下,清啊的一聲,手伸到了我的腰上上緊緊的抓了我一把。我說:真妒忌你老公,我要是他,我會天天陪著你,一步都不離開。清說: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現在你都給人家戴了綠帽子,還在這兒耍甜嘴。剛才要不是我機靈,……不等她說完,藉著昨晚海鮮的功力,我夾緊屁股上的肌肉,一陣連珠炮式的全力抽插,弄得清啊,啊,啊的大聲的叫起了床。這個酒店房間之間的隔音效果應該很好,可是門那兒可就不好說了。因為我以前來這兒按摩的時候,幾乎每經過一扇門都能聽到裡面不同調調的叫床聲。想像著現在的門口也許有人經過,也許會聽到我們交合的聲音和清銷魂的叫床色聲。我更興奮了,又憋足了一口氣,把頭埋在清的肩頭,挺起腰,深深的又全力插了十多下。最後一下時,我挺直身子,擡頭向天,身上的被子同時從後背滑了下來。這時候,我才發現,這個房間是沒有平時按摩用房間的那種踩背用的雙槓的,取而代之的是天花板上,一面印著暗花的大鏡子。鏡子裡,一個皮膚黝黑的傻小子的身下,是一位嫩白美麗的少婦,少婦側著頭,直直的長髮散亂的披在兩個白白的枕頭之間。嘴裡輕輕咬著自己的一隻手指,另一隻手輕輕的伏在小夥子的腰上。我對清說,你看,我們在做什麼。清說,剛才打電話時,我就一直在看了,傻孩子,我們當然在做愛咯,在做彼此都愛做的事兒呢。我問她喜歡我還是喜歡她老公多一些?清說她還是愛她老公的,但就是喜歡我。我不服氣,狠狠地幹著她,弄得她連連叫錯了錯了。那我厲害還是老公厲害。清,當然知道我的意思,老公老公的叫著。也不知道是叫我老公,還是說他老公厲害。反正聽著心裡蠻舒服的又像是不服氣,下身自然也沒虧待了清。就這樣,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彼此刺激著對方,同時也被彼此完全的放縱深深地吸引,充分地享受那個無拘無束的週六上午。那天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只知道從那次和清的性愛中,我瞭解了好多自己身體的潛能。清說我的小弟弟硬起來彎彎的,像個香蕉,在側面插進來的時候每一下都讓她產生那種想撓人的舒服感覺。還有就是她喜歡我全身從下面往上一下子挺進來的插入方式,她說我的恥骨也比較高,頂上來的時候磨著她的前面,壓得她很滿足,每一次他的小手都會在我身後緊緊抱著我。而我則告訴清最喜歡將清從床上由躺著的最普通的傳教士體位一下子抱她起她的那種感覺。小清好輕的,胳膊稍微用力就把她抱到你懷裡,然後你一隻手扶著她的長髮,另一隻手作支撐,彼此就可以像練太極一樣的交合,同時可以彼此享受一個異常親密的法國式的熱吻。而且這個姿勢,整個上身還可以和清那冰涼的滑滑的皮膚充分接觸,清滑滑的兩個小奶子,尖尖的乳頭刺激著你的前胸,一陣陣溫熱的氣息在你下身運動的同時吹到你的耳邊或是胸前,那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還有一點我懷念清的,就是她的小嘴。我們做完後,都想去洗個澡的。我讓清先去,她不去。說要我抱她。我剛要起來抱她,她卻先起了身,一把把我推倒,用她那最多能吞下一個車厘子的小嘴在我的胸上吻了起來。因為清的嘴小了,她的舌頭吐出來的程度有限,這點在我們接吻的時候我已經感受到了。可是當她用她那小舌尖親你的時候,彷彿濕滑得讓整個世界融化般,只能用銷魂來形容。那天她又差點將我濕軟的小弟弟又弄醒了一次。還好她的小嘴在弄硬了肉棒之後,就完全含不下去了,否則真不知那天下午我們還走不走得出酒店呢。

  之後的幾天,我們又在一起了好多次。在她家裡,在我家親戚在大連閒置的公寓,在黑石礁的大學生小旅館,甚至在金錢櫃的迷你包房。我們不知疲憊的貪婪者享受著對方,每一次都彷彿世界末日一般瘋狂。那幾天我的西裝總是皺皺的,老劉還說沒見我這麼邋遢過,怎麼不叫客房服務給洗洗熨熨?他還以為我一直住在清泉浴呢。我只是笑了笑,天知道我為什麼沒叫,哪有時間叫啊!

  對了,不得不提的還有在小清家的那一晚。那天刮了颱風,我和老劉開車去大窯灣陪商檢驗貨。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風也很大。我開著老劉的破捷達陽光把他送到家,這小子說雨天不好打車,你就開回酒店吧。我給清打電話,清說正好還在單位。接上清,我說我們去海邊吧。清說,老大,颱風誒,天黑了哦,你以為是法國電影啊。那我們去看電影吧。我說那天的電影好像看的是頭文字D,在華納看的,整個片子我們看得都很開心,只是最後周傑倫看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從那個大伯手裡拿過錢的那一段看得我心裡堵賭的。回來的路上,我開著車,我說清,我要是大幾歲,你也小幾歲,那該多好。清沒有回答,只是歎了口氣,輕輕的把手放在了我的腿邊。清說,來我家吧。於是,一個漆黑的雨夜,彼此都有些淋濕的我們來到了清和那個男人的家。清的家很大,依山而建的花園式小區,方正的戶型,落地玻璃窗,窗外搖曳的芙蓉和柳枝還在經受著颱風的洗禮。沒等清脫掉高跟鞋,我迫不及待的從清的小腿處一把抱起她,甩掉自己濕濕的鞋子,抱著如白鴿羽毛般輕柔溫潤的清向屋子裡走去。客廳的布藝沙發上,清和我坐在微濕衣服上,對著彼此赤裸的身體,任窗外狂風呼嘯,電閃雷鳴。我們從廳裡擁吻到臥室,再幹著她從臥室到洗手間。清的床,是極有質感的純黑色的棉質布料的。清雪白的胴體躺上去,令人窒息的性感。床上稍微有些涼,但我們都沒有蓋被子的意思。看著床前清英俊的老公那幸福的微笑和清甜美的依偎,我自卑而麻木的心再也無處躲藏。之後我和清的身體再也沒有分開過,連將浴缸放滿水的過程我都是插著清的,一顛顛走到浴缸邊,擰開了放水的龍頭,再抱著她回臥室取她喜歡的蘭花泡泡鹽的。記得最銷魂的幾個場景是:浴缸裡清坐在我身上,忘情的上下翻動呼喊。還有就是扶著落地玻璃窗邊的清背對著我,玻璃映出兩人野獸般狂野的交合。我確定那天清家的鄰居是聽見了的,因為樓上電視的音量放得那麼大,明顯是在對清那忘情的呻吟的抗議。可是那天清的氣力是在是太驚人了,若非親身經歷,任何人也絕對不會把這種聲音和清那瘦弱得招人愛憐的身體結合到一起。當天我們沒在他們的臥房睡,而是在客房相擁著談了好久。還記得那天她問我為什麼不在主臥睡,我說不想聞到除了你以外,別人的氣息。她誇我嘴甜,會說話。我想,這難道是對我的褒獎嗎?

  和清在一起的時光一共也不到一個禮拜,沒幾天,我們進口設備的的免稅批文下來了,清關的時候還是清在商檢那邊也幫我說了話,否則關稅科那邊要對設備的配套零件照章徵稅的。可惜那時候不知道清在暗中這麼幫我,還一直在努力答對商檢的人,走的時候因為要押貨,都沒來得及和她見最後一面。

  之後7月份就接到她的電話,說她和她老公要回南方生活了,她老公公司在那邊的成立了分公司,還買了新房。我在電話裡祝她幸福,可心裡面一直是酸酸的。她一直沒跟我聯繫過,我也知道:成熟的人不問過去;聰明的人不問現在;豁達的人不問未來。清,這個我生命中到目前為止給我最多值得回憶的夢的女人,我真心祝你幸福   我暗歎清的聰明,同時又加緊了進攻的節奏。剛開始清只要捂著嘴,還完全可以不發出太多聲響,那邊也不會分辨出來。但隨著這邊我的動作幅度的加快,兩個人喘息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還有下面肉體結合時發出的啪啪的聲音。清只得一手高舉著手機,同時側著頭捕捉電話裡老公的聲音,努力和老公的思路保持一致。從她眼神裡,我看到的絕對不是怨恨,而是和我一樣新鮮感帶來的興奮是才有的,亮亮的光。彷彿是二三歲的孩子,終於拿到了心儀已久的玩具。我慢慢的放慢了抽插速度,因為我覺得有些對不起電話那邊的那個男人,同時以我的估算,他對南方濕熱的描述也差不多快完了。清可不答應,主動聳動自己的小屁股,一下下的往後面使著勁。果然,他又問了清今天去不去媽媽那兒,清說:當然去了啊。然後他就說還有事情,就匆匆收線了。還沒等清放下電話,我就用盡腰力挺了一下,清啊的一聲,手伸到了我的腰上上緊緊的抓了我一把。我說:真妒忌你老公,我要是他,我會天天陪著你,一步都不離開。清說: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現在你都給人家戴了綠帽子,還在這兒耍甜嘴。剛才要不是我機靈,……不等她說完,藉著昨晚海鮮的功力,我夾緊屁股上的肌肉,一陣連珠炮式的全力抽插,弄得清啊,啊,啊的大聲的叫起了床。這個酒店房間之間的隔音效果應該很好,可是門那兒可就不好說了。因為我以前來這兒按摩的時候,幾乎每經過一扇門都能聽到裡面不同調調的叫床聲。想像著現在的門口也許有人經過,也許會聽到我們交合的聲音和清銷魂的叫床色聲。我更興奮了,又憋足了一口氣,把頭埋在清的肩頭,挺起腰,深深的又全力插了十多下。最後一下時,我挺直身子,擡頭向天,身上的被子同時從後背滑了下來。這時候,我才發現,這個房間是沒有平時按摩用房間的那種踩背用的雙槓的,取而代之的是天花板上,一面印著暗花的大鏡子。鏡子裡,一個皮膚黝黑的傻小子的身下,是一位嫩白美麗的少婦,少婦側著頭,直直的長髮散亂的披在兩個白白的枕頭之間。嘴裡輕輕咬著自己的一隻手指,另一隻手輕輕的伏在小夥子的腰上。我對清說,你看,我們在做什麼。清說,剛才打電話時,我就一直在看了,傻孩子,我們當然在做愛咯,在做彼此都愛做的事兒呢。我問她喜歡我還是喜歡她老公多一些?清說她還是愛她老公的,但就是喜歡我。我不服氣,狠狠地幹著她,弄得她連連叫錯了錯了。那我厲害還是老公厲害。清,當然知道我的意思,老公老公的叫著。也不知道是叫我老公,還是說他老公厲害。反正聽著心裡蠻舒服的又像是不服氣,下身自然也沒虧待了清。就這樣,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彼此刺激著對方,同時也被彼此完全的放縱深深地吸引,充分地享受那個無拘無束的週六上午。那天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只知道從那次和清的性愛中,我瞭解了好多自己身體的潛能。清說我的小弟弟硬起來彎彎的,像個香蕉,在側面插進來的時候每一下都讓她產生那種想撓人的舒服感覺。還有就是她喜歡我全身從下面往上一下子挺進來的插入方式,她說我的恥骨也比較高,頂上來的時候磨著她的前面,壓得她很滿足,每一次他的小手都會在我身後緊緊抱著我。而我則告訴清最喜歡將清從床上由躺著的最普通的傳教士體位一下子抱她起她的那種感覺。小清好輕的,胳膊稍微用力就把她抱到你懷裡,然後你一隻手扶著她的長髮,另一隻手作支撐,彼此就可以像練太極一樣的交合,同時可以彼此享受一個異常親密的法國式的熱吻。而且這個姿勢,整個上身還可以和清那冰涼的滑滑的皮膚充分接觸,清滑滑的兩個小奶子,尖尖的乳頭刺激著你的前胸,一陣陣溫熱的氣息在你下身運動的同時吹到你的耳邊或是胸前,那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還有一點我懷念清的,就是她的小嘴。我們做完後,都想去洗個澡的。我讓清先去,她不去。說要我抱她。我剛要起來抱她,她卻先起了身,一把把我推倒,用她那最多能吞下一個車厘子的小嘴在我的胸上吻了起來。因為清的嘴小了,她的舌頭吐出來的程度有限,這點在我們接吻的時候我已經感受到了。可是當她用她那小舌尖親你的時候,彷彿濕滑得讓整個世界融化般,只能用銷魂來形容。那天她又差點將我濕軟的小弟弟又弄醒了一次。還好她的小嘴在弄硬了肉棒之後,就完全含不下去了,否則真不知那天下午我們還走不走得出酒店呢。

  之後的幾天,我們又在一起了好多次。在她家裡,在我家親戚在大連閒置的公寓,在黑石礁的大學生小旅館,甚至在金錢櫃的迷你包房。我們不知疲憊的貪婪者享受著對方,每一次都彷彿世界末日一般瘋狂。那幾天我的西裝總是皺皺的,老劉還說沒見我這麼邋遢過,怎麼不叫客房服務給洗洗熨熨?他還以為我一直住在清泉浴呢。我只是笑了笑,天知道我為什麼沒叫,哪有時間叫啊!

  對了,不得不提的還有在小清家的那一晚。那天刮了颱風,我和老劉開車去大窯灣陪商檢驗貨。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風也很大。我開著老劉的破捷達陽光把他送到家,這小子說雨天不好打車,你就開回酒店吧。我給清打電話,清說正好還在單位。接上清,我說我們去海邊吧。清說,老大,颱風誒,天黑了哦,你以為是法國電影啊。那我們去看電影吧。我說那天的電影好像看的是頭文字D,在華納看的,整個片子我們看得都很開心,只是最後周傑倫看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從那個大伯手裡拿過錢的那一段看得我心裡堵賭的。回來的路上,我開著車,我說清,我要是大幾歲,你也小幾歲,那該多好。清沒有回答,只是歎了口氣,輕輕的把手放在了我的腿邊。清說,來我家吧。於是,一個漆黑的雨夜,彼此都有些淋濕的我們來到了清和那個男人的家。清的家很大,依山而建的花園式小區,方正的戶型,落地玻璃窗,窗外搖曳的芙蓉和柳枝還在經受著颱風的洗禮。沒等清脫掉高跟鞋,我迫不及待的從清的小腿處一把抱起她,甩掉自己濕濕的鞋子,抱著如白鴿羽毛般輕柔溫潤的清向屋子裡走去。客廳的布藝沙發上,清和我坐在微濕衣服上,對著彼此赤裸的身體,任窗外狂風呼嘯,電閃雷鳴。我們從廳裡擁吻到臥室,再幹著她從臥室到洗手間。清的床,是極有質感的純黑色的棉質布料的。清雪白的胴體躺上去,令人窒息的性感。床上稍微有些涼,但我們都沒有蓋被子的意思。看著床前清英俊的老公那幸福的微笑和清甜美的依偎,我自卑而麻木的心再也無處躲藏。之後我和清的身體再也沒有分開過,連將浴缸放滿水的過程我都是插著清的,一顛顛走到浴缸邊,擰開了放水的龍頭,再抱著她回臥室取她喜歡的蘭花泡泡鹽的。記得最銷魂的幾個場景是:浴缸裡清坐在我身上,忘情的上下翻動呼喊。還有就是扶著落地玻璃窗邊的清背對著我,玻璃映出兩人野獸般狂野的交合。我確定那天清家的鄰居是聽見了的,因為樓上電視的音量放得那麼大,明顯是在對清那忘情的呻吟的抗議。可是那天清的氣力是在是太驚人了,若非親身經歷,任何人也絕對不會把這種聲音和清那瘦弱得招人愛憐的身體結合到一起。當天我們沒在他們的臥房睡,而是在客房相擁著談了好久。還記得那天她問我為什麼不在主臥睡,我說不想聞到除了你以外,別人的氣息。她誇我嘴甜,會說話。我想,這難道是對我的褒獎嗎?

  和清在一起的時光一共也不到一個禮拜,沒幾天,我們進口設備的的免稅批文下來了,清關的時候還是清在商檢那邊也幫我說了話,否則關稅科那邊要對設備的配套零件照章徵稅的。可惜那時候不知道清在暗中這麼幫我,還一直在努力答對商檢的人,走的時候因為要押貨,都沒來得及和她見最後一面。

  之後7月份就接到她的電話,說她和她老公要回南方生活了,她老公公司在那邊的成立了分公司,還買了新房。我在電話裡祝她幸福,可心裡面一直是酸酸的。她一直沒跟我聯繫過,我也知道:成熟的人不問過去;聰明的人不問現在;豁達的人不問未來。清,這個我生命中到目前為止給我最多值得回憶的夢的女人,我真心祝你幸福 。